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跟面前人说的，还是跟自己说的。
不过这个结果已经不重要了，可能他仅仅只是自己是跟自己说的而已。
许佳佳有些没太听明白他的话，在她的印象中霍余晟从来都不会说很多话，能用一句话概括的东西就绝不用三句话，能用‘嗯’表达的，就不会再强加些自己的赘述。
他在她的眼里是神秘的，神秘的触不可及让她只能远远遥望，同样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却是无比真实，包括他刚刚的言语中也透露了这一点。
许多种情绪一下子冗杂交织在了许佳佳的心中，眼角的泪滴当拍打在身上的那刻她突然想要收回那句所谓的‘我爱你’了。
只见霍余晟缓缓起身，余光淡淡地瞥了眼桌边的人。
“别爱我，没结果。”
说完，霍余晟便打开了门。
…
霍余晟从包间里出来后，张婷婷规规矩矩地在一侧站着，按照她对霍余晟的了解，里面的情况她大致也已经猜了个十分之一。
“你去把她送回家，明天不用让她继续出现在我面前了，另外到她清醒了后询问询问她的意见，如果许佳佳还想继续待在M＆s，那便把她调到别的部门，如果不想继续待了，那就让她再回杂志社。”
“是。”
张婷婷应完，霍余晟刚要走，她就继续问道“那…余小姐怎么安排？”
“余思慕继续负责我在时尚ML的采访，如果采访者不是她的话，我想，我可能不会继续出现在他们最新一期的杂志上，这个你与时尚ML的负责人协商一下。”
“另外余思慕还是我的助理，我从未对外公开地说她不是我的助理，明天继续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上班，接替许佳佳现在的位子。”
霍余晟果断的决定完，张婷婷只是在一侧点了点头，接着，霍余晟不禁朝着走廊的地方看了过去“我相信你应该可以处理好她与时尚ML的关系，你好像在我身边待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很了解我。”
“我从来没有让女人在我身边工作的习惯，很多念头改动不该动你应该清楚。”
“我不知道你是否也有那种心思，如果有的话就好好藏好记得千万别让我发现，如果没有的话那更好，你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我说的什么你应该懂吧？”
张婷婷自然懂得霍余晟的意思，他所说的这个念头除了感情上的她实在是找不到第二种东西来安慰自己了，爱而不得是一种悲哀，想爱却连去爱的权利都没有又何尝不是件可笑的事？
可是偏偏，他真的太耀眼了，耀眼到不敢让人去接近，不敢去喜欢，也不能去喜欢。
…
霍余晟从酒店出去以后便到了车上，整个宴会他都没有喝酒，脸上也没有半点因为竞标成功的喜悦。
车内十分的安静，静的他都能听到自己心脏怦怦的跳动声，车外则是帝都那流动的行人与流光的夜色。
霍余晟点了根烟，手上拿着张照片，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