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长年纪也不大，之前杜小弟去书院的时候，杜菀儿还亲自去见过一面的，对他的印象挺好的。
“公子，那你们秦山长是什么病？能好吗？”
那问话的人又道。
“老先生，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是要找我们山长吗？”
张清川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不找你们山长，是我那孙儿！我孙儿也是京城书院的学生，不过是初级班的，才十岁。他有两个玩得好的同窗。不过，因为一些事情，他那俩同窗都没念书了。我孙儿也不想在京城书院了，要是秦山长一直病着，我们一家就会迁往江南，让孙儿念江南书院了。所以，我想问问。”
那老者说道。
不知怎么的，杜菀儿听到初级班和两个玩得好的同窗，一下子就想到了杜小弟和齐小八。
“唉！老先生，江南书院的山长，据说也生病了，还有泰州书院，云州书院。四位山长都不约而同的生病了！”
张清川皱眉叹了口气。
他的脸色复杂，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可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啊？”
那老者吃惊，有些不敢相信。
“嗳，这位公子说得没错，我是从云州那边来京城做事的，来的时候，的确是听别人说起过，贺山长生病了。”
有听到了他们对话的人插了一句嘴。
“好奇怪，怎么全部都生病了？”
老者摸摸自己的胡子，说道。
“这个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据说，这次四大书院似乎都要换山长，还全部是从江南来的，咱们皇上亲自找的。”
有人加入了对话。
张清川低下了头，拳头紧紧地握在手中。
“皇上亲自找的？难道就因为几位山长生病了就要换了吗？万一几位山长是普通的伤风感冒，喝了药就好了呢？”
“这几位山长的名声都十分的好的，为咱们大燕培养了不少的人才的，怎么能说换就还呢？”
“嘘，小声一点。这么说，可是对皇上的决定的质疑，你们不想活了啊！”
“皇上爱民如子，怎么会像你说的这么可怕？再说，我们说的是事实。”
“……”
车里的人开始讨论了起来。
不过，当车进入了北城之后，讨论声渐渐地小了。
北城除了皇宫就是衙门了，所以大家都闭嘴了。
虽然，那些个官员们不一定会坐这大众的公交车，可侍卫和衙门做事的人会乘坐啊！
这话一传开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虽然，有些人嘴里说着咱们的皇上爱民如子，可他们内心里还是有些惧怕的，皇家的威严一直没有被百姓们忘记的。
张清川是北城的最后一个站下的车，杜菀儿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纠结。
她很想上前去问问他怎么在京城，邱衡不是说了，张清河张清川兄弟回了六石村，刘兰儿怀孕了吗？
还在京城的六石村人，就只有在娇颜坊做事的女的。
为了保证六石村人不出事，邱衡一早就嘱咐了他们的，怎么张清川又出现在了京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