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健不想在这里继续做无用功，也只能先回去。
只是王晗的表情就没那么好看了。
她一回到公司就去找了李芳，似乎是要跟她说这个事情。
两个人进去好一会儿才出来，李芳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
只是李芳看了眼赵健，忽然叹了口气，道：“这个也没办法，但是她已经走了，以后也不会出现这种意外，你也不用担心。”
“我不是担心，我是生气，那个女人离开就离开了，居然在走了以后还给我们弄出来这么大麻烦。”王晗气哼哼。
赵健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生气，他们只是白跑一趟，顶多就是辛苦一点。
李芳示意赵健过来。
赵健不明所以，可是该过来还是要过来，奇怪地看着面前的人：“李姐。”
“我没其他意思，只是想问问你，你对着一次的事情怎么看？”李芳态度平静，看上去不像是生气。
赵健只能小心地回答：“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两个白跑一天，也知道以后不能和那个女人接触了。”
理解皱眉，看了眼旁边一直看着他们的人，转身说：“先进来，我有点话跟你说。”
赵健跟着进去。
李芳示意赵健坐下，然后才说：“我也没其他意思，只是秦书这个女人，她在的时候，就经常会出一些纰漏，没想到到了现在她还能给我们造成影响，你知道今天除了让你们白跑一趟之外，还有什么后果吗？”
这个赵健还真不知道。
李芳手指敲敲桌子，示意赵健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然后才说：“我们今天本来还有另外一个客户，可是你们都出去了，我也想着要是你们可以把这个市场拿下，我们的损失就可以弥补，可是现在看来，弥补不了。”
这边的客户也生气了。
估计下一次的合同都难拿下。
赵健没仔细了解这后面的事情，他一直以为给自己安排的工作只有这些。
李芳按着脑袋，头疼地说：“你是刚来的，不知道这些也正常，不过我也知道你们之前的赌约，这样，我让你这个月可以赢，你把那个女人弄走。”
这个事情赵健还真没想到。
他有点意外地看着面前的人，问：“可是这不是我私人的事情吗？而且就算没有这个赌约，这个月一结束，我们两个业绩差的那个自然要离开。”
李芳对这句话不以为然，说：“徐艳丽被开除，她的位置肯定要有人顶上，这下公司里就缺了人。”
“秦书在你们小组的帮助下，成绩不错，所以郑总很可能让她留下？”赵健分析。
这边的人点头。
李芳后悔：“要是早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我一定不会让她就这么离开，可现在她去了其他小组，去留都和我没关系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帮忙。”
赵健不敢说一定，可要是把秦书弄走，他还有那个自信。
他点头：“那接下来的几天就拜托你们了，要是我想把她赶走，还需要业绩说话。”
既然他们现在都不想那个女人在这里，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边的人可不知道赵健心里的想法，只是笑着说：“既然如此，我会让其他人尽力配合你，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也可以直接说，我可以满足你的，就尽量满足。”
赵健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那我还真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我们公司对直播有没有兴趣？”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那些往外销售的店铺，只是一点点的话，可能连发货都没办法，而且相比于直接联系客户，这种办法除了浪费时间之外，没有任何好处。”李芳第一个想法就是不赞同。
只是赵健看她那个样子，赶紧表示：“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可以给那些客户看，我也知道，要是我们自己零售还会多一笔快递和包装费用，可是这也不是我们因噎废食的原因。”
李芳因为赵健之前的成绩对他多了一点信任，问：“那你把自己的想法完整地说出来，我再看看要不要同意。”
赵健自信一笑，然后才表示：“这就对了，我们的客户也肯定会看这些东西，我们在价格上面可以加上我们后期的费用，其实您也不用着急，现在有一部分人对这种厂家直销还是很感兴趣的。”
李芳皱眉：“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丝袜价格本来针对的就不是那些看着九块九的人，要是太便宜，只会让我们自己吃亏。”
赵健一点一点慢慢解释：“当然，我们的产品也不是直接打着我们自己品牌，我记得我们的东西就算是销售出去，也会被他们弄上自己的牌子，所以我们只是供货，可是我们公司要是有自己的品牌呢？”
“你在异想天开。”李芳深吸一口气，把心里的惊讶压下去。
他们之前也想过类似的事情，可是也只是想想，后面就没有其他想法了。
可赵健不一样，他似乎要直接把这个东西变成现实。
赵健直截了当：“我知道您的想法，可是现在只在这里说也不是办法，要是您真的有兴趣，可以去和郑总说一下。”
“郑总那边不会同意。”李芳也知道他们产品的定位。
可赵健却反问：“你以为他们愿意直接买那些被二次加价后的东西吗？只要我们的质量可以，外观一样，哪怕质量再差一点，我相信她们都会买单。”
“你指的她们是？”李芳疑惑。
赵健自信一笑：“当然是那些看上去光鲜亮丽，其实表地里自己钱包里面都没多少钱的人，我想您也有过那么一段时间吧？必须把自己打扮的很好看，钱包可能都是负债。”
李芳不否认。
赵健这才笑着说：“这不就对了吗？我们的东西和那些一样，虽然她们一开始可能只是为了试试，可是尝试以后是不是可以舍得以后都不买，那就不是我们决定的了。”
要是她们还能看出来这些质量的好坏，就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