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子歌拿过古斯理的手里的鼠标，翻起发布的目录来，“怎么这么快就上架了？”
“什么？”古斯理不是很懂。
“就是VIP收费。网文一般都是十万以后才收费，怎么这本五万就上架了？”
“那还用说，书好，有人买账。”他不遗余力地黑了一把绪荣思。
“不行，我得给绪荣思打电话，这样一来读者岂不是很吃亏？”
阮子歌给绪荣思打电话时，绪荣思还没有走多远，特意靠路边停下来，以防子歌若是有重要的事好调头回去。
听完子歌的话，他有些好笑，“就这样的小事，还劳烦小婶子专门打个电话？”
“这可不是小事，你不能因为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偏袒，而且，这样对读者也不公平。”
“小婶子，你想多了，这是A约的正常操作。”
“这书签的是A约？”她怎么不知道？
“何止，还是条件最好的那种，小叔，还特意把影视周边的版权拿走了，说是要拍影视。”说到这里，他就一把辛酸泪，家有一个霸权小叔，让他少赚了很多，他很无奈。
“啊？”子歌看了一眼身旁的古斯理，“这事儿怎么我也不知道？”
绪荣思很想说，你不知道的事多了，但他怕被古斯理削，说了句“这个让小叔给你说吧，要是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然后，就挂了，子歌看着挂断的电话，对古斯理说：“你就没什么想给我说的？”
古斯理将电话的内容听了个大概，笑道：“本来就没打算瞒你，就是你最近来去匆匆的，没得空。”
这事儿，要从他将子歌直播的歌曲发到群里，同他那帮朋友显摆说起，“总之，就是大家都很喜欢你写的书，傅二提议要将这书搬上荧屏，他们纷纷要求投资，拦都拦不住的那种。”
“也就是说，他们知道我在直播，在写书，还全看了？”子歌不敢相信地问。
“嗯，他们都夸你唱得好，写得越好，多才多艺，都特别羡慕我。”古斯理说得很自豪，实际上，一众朋友，早两天前，就将他摒除，另建立了一个群，实在受不了他的显摆刷屏。
子歌：这不是唱得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对了，她在直播过程中，没做什么奇怪或者失礼的事吧？
“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为什么不？”古斯理：“我就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最好的。”
“不是，”子歌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好不好你知道就行了，干嘛要让别人知道。”
古斯理一愣，没想到子歌会说出这样的话，“嗯，有道理。”
古斯理拿起口袋里的手机，“你干嘛？”子歌以为他又要发奇奇怪怪的东西，连忙阻止。
“我把今天发得东西，全撤了。”
“你不会把我做得那些东西，全发群里了吧？”子歌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有好多图还是从妈那里转发的，不过，你放心，我发得都是东西的图片，你的照片我一张都没法，”但他都存了，不发，也只是占有欲作祟，不想被人看到她笑面如花的样子。
子歌长长吸一口气，压住心里的脾气，“我还真是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