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理：“那我能问问歌曲表达的是什么么？”
阮子歌并没有想好，要给古斯理一首什么样的歌，顺口问了一句，他想要什么样的歌？
“你这么突然问我，我也说不上来，”古斯理转而问她，觉得他唱什么样的歌曲比较合适。
阮子歌认真回想了一遍学府的歌曲，“有两种，一种适合你的职业，一种适合你的嗓子，你选哪种？”
古斯理心中一动：“适合我职业的事军歌么？”
“嗯，”阮子歌哼了两句，歌词很简单，主旨就是保家卫国，也不需要太多的技巧，用嗓子吼出来效果也不差。
古斯理很满意，这歌完全可以在拉练的时候使用，子歌听她这么说，不由地多唱了几首，古斯理：“这么多都是你写得？”
子歌一愣，笑道：“怎么可能都是我写得，就是神仙，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写出这么相似的歌曲好吗？”
“可是这些歌，我以前都没有听过。”
“因为你是除了我以外的第一个听众，”子歌没有过多解释：“好了，我保证这些歌的来源，你呢，只用挑你喜欢的，我把词和曲给你啊。”
古斯理想了想，要了那首“狼烟起江山北望”，“你确定要这一首？”得到确定答案后，她大方是说：“这会儿也没事，我把这些词曲都制作出来，方便你有需要的时候拿来用。”
“你这也太大方了吧。”古斯理表示接受无良，但看着子歌不在意的模样，思考了一会儿说：“也行，你制作好了后，交给我，我来处理。”
子歌还没意识到，古斯理已经确认她身怀秘密了，从她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军歌，他从震惊，到确定，不过是转瞬间的事，只是没有变现出来。
这些年，他虽与子歌很少见面，但从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她以后，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收集她的消息，他比她想象中的要了解她。
他知道她很有才华，但就像她说的那样，就是神仙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歌曲，偏偏她拿出来了，还能保证来源那种。
不过，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揭穿，而是帮她，帮她掩饰，就像先前她拿出来的那些书一样，当初他只是疑惑，如今却有几分笃定。
世上全才的人不是没有，但子歌，他肯定她不是，这里不是说她不聪明，而是她的聪明更偏向某一点，不是全部，这一点儿从她今早背医书就可以看出来。
还有，她最近拿出来的书太多了一些，她自己可能没有认真地算过，她现在发表的那些书，只更新字数这一条，她就很难解释的清楚，一个人正常的人，就算是不吃不喝不睡也没有可能，写出来这么多得字。
还有那武侠，从她找他替名发表，他就觉得很可疑。在读完以后，他就更怀疑了，那不是子歌能写出来的，不是否认子歌的能力，而是，子歌的性别，年龄，阅历都那武侠相差甚远。
一如她所说的那样，每个作者都有自己的风格，她写得你言情，同武侠之间完全两个人，这怕也是她当初不敢自己发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