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子歌还没有接受你的感情？”姥姥突然问道：“还是说，子歌还不知道你喜欢她？”
古斯理难得傻眼了，他不敢想姥姥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姥姥则笑盈盈地看着他，眼里充满的睿智的光，俩孩子的小把戏，她一早就知道了，确切地说从古斯理一次次出现在子歌身边，她就有所察觉了。
都是过来人，再眼拙，一次两次可能发现不了，但古斯理在她面前刷脸可不是一次两次，心思不要太明显了，就是一心扑在丈夫身上的古妈妈，现在都回过味来了。
当初她之所以听之任之，身体是一方面，对古斯理认可也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子歌能听进去他的话。
她这个孙女，看似温和好相处，实际上认死理，防备心重，不太轻易让人靠近，在住院期间，她有想过，在她对子歌未来生活表示担心以后，子歌带个什么样的人来见她。
期间，见到古斯理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子歌身边时，她也只是带着几分考量，古斯理的目的很明确，她要看的还是子歌的心思。
她很清楚，子歌提结婚是为了她这个姥姥，对清楚其中真正的含义，哪怕她已经走进了婚姻，对感情是怎么一回事，她并不清楚。
若古斯理没有被子歌带来，古斯理再好，对子歌来说也没有用，毕竟结婚，过日子的都是子歌，不是她。
但，幸好，子歌带到她面前是古斯理，若是旁人，她是不会那么轻易地就答应的，因为她看得更是分明，古斯理对子歌喜欢的深沉。
在感情的世界里，总要有一个人主动，一个人来付出，她作为子歌的姥姥，还是希望这些都是子歌的了另外一半来做这些。
而她看得分明，在这段感情中，古斯理目前做的多得多，若今天没有这一出，她很可能会继续看戏，不会挑破，不过，既然她挑破了，自然要对古斯理敲打敲打了。
古斯理很精准地收到姥姥的心思，连连保证他的出发点绝无恶意，以后一定会注意对待子歌的方式。
姥姥盯着他看了半天才算，才勉强放过他，待姥姥走后，古斯理感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冷汗，面对姥姥，一点儿不比他面对的那些枪林弹雨差，他方才的表现算是过关了么？
一直在暗中偷听的李嫂，默默地伸出了大拇指，随即跟在姥姥身后，打探情报去了，姥姥如往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般地锻炼，随后找到子歌聊天。
期间，顺口提了一下，回学校住的问题，见子歌很自然地说出，要同她一起回去，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笑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经结婚了，是别人家的老婆，有自己的家，不好总跟姥姥一起了。”
“结婚了我一样会跟姥姥在一起住，”子歌很自然地说道：“这一点儿，在结婚前，我就跟古斯理早就约定好了。”
“约定？”姥姥故意加重语气问。
“嗯，”子歌很自然地说道：“我虽然没有结过婚，但也知道两个人结婚在一起生活，会出现很多问题，为了减少这些问题，在结婚之前，最好把可能遇到的问题，提前达成共识，这样结婚以后才会少出现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