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古斯理回道：“她哥哥是我们系统的人，她因为她哥的原因，受过一些训练，勉强算我们半个人。”
卧底？这是子歌听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李欣然倒是参与过一次这方面的行动，临时替补，表现一般，又因为年龄限制，不好再进行这方面的训练。
她本人也没有这方面的意愿，在没做你助理之前，做的工作挺杂，时间最久的事餐厅的服务员，还因为专门学习了厨艺。”
精通厨艺，行事还算有章程，有眼色，是他选中李欣然的原因。而李欣然能接触到他们其中的一些训练，是因为他的身份，决定了子歌身边需要一些安全保障。
他在很早之前就看好了一些人，若子歌没有进入娱乐圈，李欣然根本不会成为人选，她是备选中的备选一个，但确实是符合艺人助理职位的好人选，当然了，她也不是唯一的人选，如今处在这个位置上，是因为子歌对她还算看重。
这些子歌都不知道，她现在就是好奇，李欣然什么会愿意来她这里做一个助理？
古斯理耸耸肩，“这个我没问，王志林找来的，我看了一下她的资料挺合适，见面后，才想起来，她以前帮忙做过一次事。”
子歌：“你记性这么好？只见过一次就能记住？”
“我的记忆一向很好，还有就是她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有特别提到，”古斯理故意拉近两人的距离，说：“其实，对这种不重要的人，只要不再次见面，我是不会想起来的，但是，你，第一次见你的场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又来？子歌心说，身体悄悄拉开了一点距离，“哦？那你说说，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六岁，夏天的午后，你和姥姥躺在树下乘凉。”古斯理故意压低了嗓音。
子歌：“切，你记错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明明是我回姥姥家的第一个新年。”
古斯理：“不可能，明明还是夏天的午后，我的记忆不会出错。”
子歌：“我的记忆也很好，就是新年，姥姥特意带着我出门到你家走动，我还记得，你手里拿着枪，嗖一下子冲出去，妈怎么喊你都喊不住。”
“真的？”古斯理面露怀疑，他以前就在想这个问题，依照姥姥和他妈的交情，他不应该在子歌回来后两年才见到她。
“真的，”子歌很确定：“不仅如此，那以后，我每次到你家，你不是在院子疯玩，就是像风一样冲出家门，从来就没有正看我一眼。”
“呵呵，”古斯理有些尴尬了，他知道子歌说的可能是真的，他还记得，当初，他在那树下注意到子歌，问他妈子歌是谁时，他妈好像说过，他记忆不好，明明子歌去过他们家好多次，他竟然不记得云云。“那什么，那时候年纪小，只顾得傻玩了，见谅哈。”
子歌很大度地挥挥手，“没什么见谅不见谅的，你喜欢跟你那帮兄弟完，不喜欢小丫头片子的事，我一早就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古斯理有不好的预感。
“妈、姐、嫂子们都是这样说过，你也是这么做得，”子歌补充道：“有好几次，我住在了你家，你都不知道，早上看到我的时候，一脸吃惊，弄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存在感特别低，才让你一次次地忽略我。”
“怎么可能忽略你，我那是吃惊，你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出现我面前好么？”古斯理觉得她很冤枉，那时候，子歌作息特别准时，不管在哪里，十点前绝对会上床睡觉，而那个时间，他绝大部分在跟兄弟们玩。
最巧的是，每次她来他家，都是他在别人家的玩的时候，最令人气闷的是，他妈妈从来没有主动告知过子歌来他家了。
无论是他后来怎么明示暗示，他妈妈都没有一次告知过，弄得他每一次都错过，后来，更是发展到，若是带子歌回家，就不让他回家。
说是“子歌是大姑娘了，他在家不方便云云”，等他发现这个规律后，特意回家，遇见过子歌三次后，子歌就很少在家里过夜了，他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他妈说她课业忙，也大了，不好在别人家过夜。
当时，他那个遗憾啊，等他无意将在他姐家碰到子歌后，知道她确实忙，也知道了她好像不喜欢他。
一见到他，就小手立正，面带微笑，像是见到长辈一样的乖宝宝样，完全不似在古瑾容、绪荣思几人面前那般活波，让人一看就窝火。
“可，那时候，你就是我的长辈了。”子歌说了一句大实话，最重要的是，他一见到她就绷着一张脸，好像哪哪儿都看她不顺眼似得，他对绪荣思他们可不是这样。
“那不是因为你特殊，我才特殊对待的么？”古斯理为自己申辩。
“特殊？没有感觉到，我只觉得你不喜欢我，还特烦我似得，看到我就不耐烦。”所以，一开始古斯理跟她透露出，想要跟她结婚的时候，她都吓傻了。
胡思乱想了好多天，连他借着结婚的名义，实则要折磨她的想法都有了，“疼你都来不及，我怎么可能折磨你？”古斯理听她这么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呵呵，不提了，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都结婚了么，不提了，”子歌装傻道。
心说，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思也差不到哪里去，莫名其妙说以前，又突然来句表白，这发展，也是绝了。
“有些误会还是早点儿解开的好，省得误会越来越深，”古斯理说道：“先开始没有注意到你，是我不对；心动的时候年纪小，根本不知道那究竟是种怎么样的心情，做法上有些欠妥当，请你理解地原谅一下；后来确认了对你的感情，又因为相隔太远，许久都见不到你一面，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又一幅规规矩矩，晚辈见到长辈的样子，我心里不得劲，说话上可能会有点儿重，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绝对不放在心上，”子歌连连摆手，这话题，她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好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