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理说得没错，你做的没错，”学府中的小博也在说同样的话，它在示警行动之后，也没有想得到那人会直接自杀，让子歌目睹了这一幕。
“我刚刚顺着他开的后门查了一下，这人是M境一个恐怖组织的间谍，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拍你，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你若是被盯上了，那绝对会有生命之忧，对了，”小博把调查出来的讯息亮出来给子歌看：“古家一干人等，还有你们国家的几个主要人物，都在他们的榜上。”
子歌瞟了一眼，古斯理的照片赫然在列，上面的职业有好几个问号，不过她没有在意，或者说，她没有心情留心这样，她只想确认那人真的是间谍，真的是坏人么？
“真得，真是恐怖组织的间谍，你把他揪出来，不说为国为民，最少保护了这整个楼的安全。”小博很认真地说道，它可不想子歌因为这么一个人出现什么问题。
学府外边，古斯理把子歌带到一个小房子，也在轻声安慰，子歌慢慢恢复思考，喃喃自语地安慰自己：“那人是坏人，我没有做错，他是恐怖组织的人，他是坏人，我没有做错。”
她一遍遍地重复，古斯理顺着她的话说确认她的话都是对地，他清楚地知道，这是子歌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对出生在和平年代的很多人来说，遇见死人是件很恐怖的事，他不想子歌因此受到太大的影响。
但子歌是怎么知道那人是恐怖组织的人，又是那个小博么？他心里忍不住想到。
“老大，”李之和推门而进，“对方很警惕，扫尾扫得很干净，没查到有用的信息，王队那边还在查。”
古斯理点头表示知道，令他重点排查一下，M境那边的组织，至于已经死掉的那个，他相信王志林的能力。
李之和表示收到后，并没有立刻，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古斯理，显然是有话说，古斯理看看怀里的子歌，摇摇头，他大致知道李之和想问什么，但现在不是时候。
他感觉子歌能发现那人，是同那小博有关，子歌在此之前，应该什么都不知道，至于李之和想请教的程序支持，也要他失望了，子歌并不是他想得那个程序高手。
无意，却不得不听到全部的子歌，想了想，还是把小博关于程序里的漏斗给李之和说了一遍，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把漏洞修复好，以免下次在遇见这种情况。
李之和听到期望的答案，脸上并没有高兴的表情，因为，他听不太懂，便开口再次请教，古斯理看看怀里的子歌，对李之和说：“听不懂，就记下来，回去好好研究就是了。”
子歌轻轻地揪了揪他的衣袖，“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演示一遍。”
“你行么？”很清楚子歌计算机水平的古斯理，一脸的不赞同和不确定，他知道子歌身后有小博那个高人，但这改变不了，子歌在这一方面并不擅长的事实。
李之和听他这么问子歌，只是以为老大是担心子歌的状况，毕竟一个小女孩猛然间，碰到了死人事件，情绪不稳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