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说得有点儿多。
果然，古斯理听完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这些你都挨过了，对吧？”说着，就准备上手检查自己的身体，想看看她身上，是不是在众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留下了伤疤。
子歌吓得抱着自己连连后腿，保证身上绝对没有一点儿伤痕，古斯理不信，从方才子歌的话中不难猜出，她以前身上绝对有伤。
“有也早好了，你想想，你是怎么站起来的，那药剂连断骨都能接起来，何况是那点儿皮外伤？”不能拿学府中的药剂说事，她只好用他先前的伤来举例。
却不知道，她这么说，古斯理更担心了，连让离开小博的想法都有了，子歌一时不知道给说什么好了。
古斯理说完，又想到小博虽然看不见，但此时人定是在这里，收敛脸上的神情，很严肃说：“那谁，我知道你挺厉害，我媳妇要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你好好说就是了，但再怎么着都不能动手，这女人都是水做得，得好好养着，动用武力不对。”
子歌有些哭笑不得，“行了，人那真是为了我好，再说，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若不然，也拿不到这么好的药剂不是？”
“要是早知道药剂是这么来的，我宁愿不要。”古斯理说得是认真的，只看她刚才的惩罚，他的心现在都在痛。
他以前只想着追查小博的下落，从未想过，子歌初遇到小博时，有没有受到不好的对待。她现在变得这么厉害，又是音乐，又是刺绣手工，看起来很厉害，却没有想过，这些她是怎么学来的。
他只说天下的没有白吃的午餐，却在得到午餐后，只想后果，从未想过，在午餐在楼下来之前，她曾为之付出了什么。
“你想多了，能得到药剂，我还挺高兴的，尤其从大哥那里听到，那药剂虽还不能量产，但也救助了不少人后，”子歌上前一步，说：“我曾经确实很抗拒它的存在，但我现在很庆幸它的存在，从它那里我学习，得到了很多东西。”
“我没有说它不好，”古斯理解释道：“就是不想它惩罚你。”
“惩罚是为了我好，一开始，我确实不懂事，现在我已经完全接受了它，不用那些督促我都会做得很好，所谓的惩罚自然对我用不上了。”从一开始，她在学业上受到的惩罚就很少，每天不用小博提醒，都会自觉地完成课业。
她前期之所以受到惩罚，多是在其他的训练项目上，这其中还有小博故意想让她尝尝，所谓的十八般惩罚是什么样子，好让她不敢犯错。
现在的她，真的好久没有被惩罚了，她都这样说了，古斯理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连人影都找不到，多做多说，只是被小博记上一笔，与子歌一点儿帮助都没有，说不定还会因此引来麻烦。
就拿刚才的惩罚来说，若他没有在暗中调查，子歌就不会想着坦白，从未引来惩罚，他想了一下，认真地说：“好，你心里有数就行，有一句话你一定要记住，别硬撑，你身后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