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怀疑，并不能肯定，”古斯理实话实话道。
他与子歌不同，是个有怀疑就会去查证的人，若没有小博这个变数在，他肯定要走一些弯路之后，才会去查证，不过，肯定会比子歌早些知道。
“那若是写这封意向书的是个女人，你会怎么办？”子歌试探地问。
“当初会投资，是因为意向书写的不错，投资和前景团队实力有关，和性别没有关系。”古斯理直接了当地说。
子歌放心地点点头，而古斯理因为子歌的这个问题，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不过，这些没有必要让子歌知道。
“最近还会很忙么？”古斯理问道。
“有点儿空闲时间了，”可以继续兑换时间的子歌主动问古斯理，她依据资料画一些游戏人物，算不算侵权？
她都打算好了，若是古斯理说算，她就找古瑾睿另外开发一个相似大的游戏，谁让他投资的那个团队那么不靠谱，一个好好的创意，搞得乱七八糟的。
她这个想法一出来，小博就表示支持，不过也说了，就算把起草意向书的人请回来，那人压不住团队的人，到最后很可能会白瞎那么好的一个创意。
幸好，古斯理说不算，“我入资的是意向书里的游戏，若是那个团队不能让我满意，我们这边有权利让给那个团队来个大换血。或者直接撤资。”
“真的？”子歌确认道：“若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依照这个意向书开始给游戏话人物形象了？”
“行，前提是你要休息好。”古斯理见证了子歌这两天的忙碌，有些心疼。
“肯定休息好，”子歌保证道，虽然现在是负债，但看今天的情形，信仰力回升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这种情况下，兑换，很快就可以到达随心所欲的程度，时间！到时候需要多少兑换多少，休息这件事绝对能保证。
做完保证的子歌拿着资料兴匆匆地走了，留下一脸沉思的古斯理没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重新回到书房的子歌，兴冲冲地打开电脑，她最近在书画方面遇到了瓶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就暂时放下，每日的练习，就改成了在电脑上写写画画。
这也是她想拦下美工活的原因，早前她就从小博那里磨来一套厉害的制图软件，正好拿来让它发挥最大的用处。
“怎么看着这么怪？”她记得先前制作小熊的时候挺容易的，怎么这个小乔看着这么奇怪？她不死心地重新操作了一遍，还是不对，“小博，帮我看看，哪有有什么不对？”
小博看到都没有看得说道：“进学府，重新画一遍。”
子歌不明所以地照做，结果，同样的步骤完全不同的效果，“小博，你竟然给我假冒伪劣的软件，太过分了。”
小博呵呵了，就一绘图软件，至于砸自己的招牌？“软件没有问题，是你的系统不兼容。”
“真的？”不是很懂的子歌表示怀疑。
“我有骗你的必要么，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要带小熊出去的时候，我让你做了转化？”子歌点点头，小博摊摊手，表示这就是了。
“你骗我信仰力！”子歌指控道，怪不得当初她让他打折带出来的时候，他答应的那么干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我可没有骗你，”小博一点儿不心虚，当初子歌要兑换的时候，他可再三询问过了，是不是只兑换制图软件？她很肯定地回答是。
“你…”子歌气结，“你应该在我兑换前，提前说明，会和我的电脑出现不兼容的问题。”
小博摊摊手，“东西在购买前，你就应该问清楚，就像你买衣服之前，都会试穿一样，你试都不试，就直接砍价，不是摆明了等着挨宰么？”
“噢，你承认坑我了吧。”子歌立刻抓住他的话语质问道。
“咳！”小博清清嗓，“也不能说是坑，那软件我保证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你只要重装一个能匹配的系统就可以了。”
“哦，”依然了解中了套路的子歌问：“那么请问，兑换一个匹配的软件，需要多少信仰力？”
小博：…“不多，六千万。”
子歌：“六千万，还不多！”
小博挠挠头：“这个不多，对于拥有上亿信仰力的你来说，确实不多哈，现在…是有那一丢丢地多。”
“一丢丢？我看你好丢丢地想死吧？”子歌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信仰力对他到底有多重要她不知道，但就凭他这不遗余力地坑她信仰力，说信仰力是他的命，她都信！
她现在都忍不住猜想，这家伙为了信仰力到底坑了她多少次？“哎，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是史上最尽职尽责的教员。”小博为自己辩驳道。
“我以前以为你是，但通过这次的事，我是不会再相信你了。”这子歌气呼呼地说道。
“我们的信任有这么薄弱么？”小博辩解道：“引导性消费了解一下。”
子歌不想说话了，她第一次发现小博还挺会说，“引导是吧？那你把那上亿的信仰力还给我。”
要是没有这事儿，她都忘记了，先前小博使用信仰力的时候，根本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呃，还不了。”小博自知理亏，语气自然柔和了不少。
“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使用信仰力，我可以视为盗取，作为信仰力的拥有者，我现在要求你偿还，怎么就还不了？”子歌问。
“那我问你，在我离开以后，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回来？”小博问。
“是，”子歌说道：“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想让回来和你还我信仰力没有关系，好吗？”
“有关系。”小博接道：“就是因为你的迫切，学府便加快我恢复的速度，而代价么，自然是那些消失的信仰力喽。”
子歌：……
这是强词夺理吧？“你现在是欺负我不能给学府沟通，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是不是？”
小博：“当然不是，诺，这是学府启动紧急情况使用手册，了解一下，上面明码标注了加快我重启需要消耗多少信仰力，加快重启又需要多少信仰力，你可以认真地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