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个榜样，她很想做好子歌的助理。
像子歌那样全能，她是做不到了，但她可以做一个称职的助理，努力跟上子歌的节奏，全力做好后勤工作，保证不给子歌添乱，给她提供一个后顾无忧的工作环境。
这一新添的工作，在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之前，她担心做不好，给子歌拖了后腿，至于子歌能不能做好，她是一点儿没有怀疑过，在她心里，只要子歌愿意，这世上没有任何事会难到她。
“你这绝对是在高看我，”从创作欲走出来的子歌，看过文件袋里的股权合同，在听过李欣然的介绍性吹捧后，给出了不同的反应。“什么大股东，公司管理，我根本不懂，怎么教你？”
她说罢，看向一旁不语的古斯理，“你不解释一下，不是说只持股，不参与经营的么？”
“现在不参与经营，以后还是要参加的。”古斯理说道：“傅琅最终要回家继承家业，你只需要在此之前学会怎么管理就好了。”
子歌一听就想反悔，唱歌，创作是她感兴趣的事，但对于管理，她这真没有兴趣，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就不提那些想法了。
古斯理似乎看出她的心理，对李欣然挥挥手，示意她出去，他要跟子歌好好谈谈，在他以前看来，她年龄还小，没经历过，需要时间慢慢成长。
但这段时间的相处，再加上身后的那个神秘存在的小博，他觉得有必要将家里的事告知与她，他相信子歌有那个能力，只是缺少些信心。
信心这个东西，是可以培养出来的，再者，他也没有让她立刻接手，只是告知，让有个了解，心中有个底。
他现在告诉她这些就是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做到心中有数，知道未来的方向，而且，事情也没有那么难接手，就是在大体上把握好方面，在大局发展上心里有谱，具体的执行，自有底下人去办，她只需要宏观把控一下。
子歌听后，沉默了许久，时不时看一下古斯理，许久忍不住问：“你们在职军人，能做这些事么？”
“原则上不允许，”古斯理回答的很快，“但实际上，又不得不这么做。”他知道子歌担心得是什么，但有些事情很难说的透彻。
“这些私底下的事，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要养那么多人，没点儿资本，谁都招不住，在国内还好说，一般人遇到我们都比较配合，国外就不一样了，若没点儿身份，有很多地方都进不去，还会束手束脚，消息流畅度更是不能保证了。”
他尽量说的通俗易懂一些，“有产业做支撑就不一样了，不管是签证，还是安排一些人和事，都会方面很多，信息上也好把握。我给你说的产业都是合法的存在，你放心接手就是。”
子歌大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其实这就和卧底重要有不同的身份一个意思，只不过这个身份分量有些重，“明白了一些，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行么？”
“你问。”做好准备的古斯理，敞开了让子歌问，但万万没有想到，子歌问的竟然是，“你给我说的都是合法存在，那没给我说得里面，是不是有非法存在？”
“你的关注点好真是…”古斯理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还有一些事情，他没打算让子歌知道，“是你想问这个，还是别人想问？”
“是我，”她知道他说得别人是小博，“他老早就告诉我，你的身价远比我想象的丰厚，那时候我没在意，毕竟古家摆在那里，你有些身家，我一点儿都不奇怪。”
“那你是怎么想到我可能还有不合法的产业？”古斯理问。
“你怎么说得啊？”子歌提醒道：“就刚刚，你不是说，告诉我的产业，都是合法存在？”
“就凭这一句，你就猜出来了，”古斯理捏捏她的脸蛋，“我老婆就是聪明。”
“才不是，”子歌说道：“我就是记忆比一般人好一点儿，你自己可能忘记了，你说得产业里，没有包括我们隔壁的那个小楼，再加上小博曾经说过，我能联想到只是正常操作，和聪不聪明没关系。好了我都交代了，现在该你了，你到底有没有不合法的，都有哪些，黑帮火拼的那种？”
“嗯，有些在国内不合法，在国外就合法的产业，也有些在国内合法，在国外就不合法的产业，也有些只能在国外存在的边缘产业。”古斯理总结道：“总之，就是那种我在国内绝对是合法公民，在国外身份有点儿说不准。”
“你现在是在给我卖关子么？”子歌问。
“是有那么一丢丢打算，”古斯理回道：“有点儿不想你知道哪些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是明白，但有些话还是要说，“我看你不是一丢丢，也不是有点儿，是根本不想我知道？”
“聪明，”古斯理亲吻着她的额头，“把产业交给你，已经让你很辛苦了，别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毕竟，我娶你回来是想你开开心心地享受每一天地。”
“拉倒吧，就你那些产业，我怎么看都的成为女强人才行。”子歌回道。
“我把苏力给你怎么样，让他辅助你，在让他给你多培养几个人，到时候，你有什么事，只用吩咐他们，让他们去办就行了。”古斯理出主意道。
“要是真这么简单，你自己就可以办了，哪里还需要交给我。”子歌不信道：“苏力也不用交给我，他在你身边这么久，你身体还需要调养，不能太劳累，还是留他在身边帮衬着，这样你会轻松一些。”
“那你怎么办？”
“我没事，你不是说了，我现阶段只是熟悉事务，不用参与决策么。”子歌提议道：“你重新给我再找一个人，到时候我俩一边熟悉事务，一边磨合。”
古斯理想了想同意了，这样的安排挺好，苏力他用这顺手，是因为两人磨合了多年，把苏力调过去，除了有熟悉事务的便利，但俩人工作的默契度，依旧需要重新磨合。
既然都要磨合，那是人选就不一定是苏力，别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