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加快点儿，过年才几天，你就松懈了这么多，”小博收回对古斯理的心思，对正在联系古武动作的子歌吼道。
是了，在折腾药剂不行，继背医书头疼后，小博开启了对子歌的古武锻炼，她有舞蹈底子，身体的柔软度自然不在话下，学起古武来在，自然事半功倍。
但子歌对此不是很理解，她认为在现代学古武并没有什么用，现在治安很好，古武除了锻炼身体，根本无用武之地，要说锻炼身体，练舞就可以了，还可以用来提升气质。
“切~”小博教育道：“在危险面前，气质不能帮你阻挡，但古武可以，它不仅能提升身体素质，实战的时候，还能训练人的反应能力，是保命的资本。”
“我就一以艺人，能遇到什么危险？”子歌对小博的话很不以为然，现在的治安很好，她平日里除了学习和工作，都喜欢宅在家里。
古斯理又给她找了保镖，身边还跟着李欣然，哪里会有什么危险？还生命危险？她感觉小博是在恐吓她，有证据的那种。
“记住一句话，时刻保持警惕，因为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到来。”小博说完，继续盯着子歌练习。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个位面远不是他看得这么简单，在这里的某一个角落，竟然有超越现代水平的科技存在，虽然还达不到威胁他的标准，但它的存在，无时不再提醒他，做好万全的准备。
因为，若不是某人无意中闯进了那里，他竟然都不知道它的存在，这样的事实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说知道在位面的其他地方，是否还有这样的存在。
这就是他坚持子歌学习古武的原因，别人保护的再好，都不如自身有实力来得安全，他虽然会一直跟在子歌身边，但他也不是万能，自身又有诸多的限制，并不是子歌的保险栓。
虽说，子歌一不定会遇到这些，他这么做只是为了防范于未然，他也没告诉子歌这样的意图，只是临时给她添加了课程。
好在子歌是个听话的学生，虽然抱怨的几句，还是按照要求认真地学了起来，第二天，一早儿，因为要锻炼古武的原因，子歌比往日提早了一个小时起床。
等她收拾好，外出锻炼时，正好碰上已经跑完步的古斯理回来，“今天怎么这么早？”古斯理是真的有些意外。
“没出意外的话，我以后都要起这么早了。”子歌耸耸肩，“不跟你说了，我先去热身了。”
古斯理好奇了，跟在子歌身后，看她起早是做什么，顺便陪着她热身，等看到子歌开始有模有式地练习古武后，他立刻认真起来。
前面就说到，古斯理是有练过两下子的，对古武这些很是敏感，自然能看出子歌这些招式若是坚持，练至所成的话，会有不错的收获。
“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古斯理追问道：“还有，为什么要开始练习这些？”
从哪里学来的子歌没说，但为什么要练习这下，她其实也想问，小博虽说什么艺多不压身，预防意外之类的话。
睡了一觉的她，后知后觉地觉得这事不简单，现在，再看古斯理的模样，她大胆猜测道：“我不会真要遇到什么危险吧？”
“为什么会这么问。”心里有了答案的古斯理严肃地说道，他想那位小博定然是知道了些什么，才会警告他之后，又让子歌练习古武。
子歌抿抿嘴，没有回话，而是直接联系小博，问他，她最近身边会不会出现危险。
“不要听风就是雨，让你学的时候，就告诉你了，目的很单纯，防范于未然，身手这种东西，不是一天能练成的，需要日积月累。”
小博说得很随意，子歌心里的疑虑消除了大半，然后，她大致将小博的意思同古斯理说了一遍。
古斯理听后，沉默片刻，说：“你在打一遍，将我教会，以后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教你的。”
“答应他，”小博立刻说道：“不过，要换个地方，这里不安全。”
子歌左右看看，小博这样说，她心中又开始了怀疑，他都说了这里是古斯理的一个据点，在这里都不安全，那是不是说，危险全是临近了？
“收起你的脑洞。”小博斥道：“我让你换个地方，是因为你这个萌新要教古斯理，你们出去可是要说是古斯理教得你，那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教古斯理算是怎么回事？能自圆其说么？”
“有道理。”子歌强笑着点头，让古斯理带到了他平日里锻炼，房门一关，只有两人的地方。
子歌以为原本教古斯理是件很容易的事，依照古斯理的学习能力，动作确实学得很快，但加上呼吸，以及小博那个精确到不行的监督者，子歌的教学之路，教得比自己学得都辛苦了。
一个小时后，子歌放弃了，“我不教了，爱谁谁，一会儿归门，一会儿气冲的，我完全听不懂，怎么教他？”
她昨天学习的时候，还没有这些，怎么到她教的时候，一下冒出来这么多讲究，她又有理由怀疑，小博在整她。
“那是你笨，一次只能学这么多，”小博也有点儿情绪了，这就是典型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同样是第一次学习，子歌花了三四个小时，学会了招式，而人古斯理，一个小时在学会了招式的同时，连调息都学得差不多了，看情形还有继续学习的体力和脑力。
再看看子歌，没有兑换时间和药剂的加持，同样一个小时，就累成了狗，还学了个狗屁不通，就问你气不？
子歌没话说了，但是她是真的累了，只学招式在多方面的加持下，她还能坚持，现在加上调息，没有药剂补充，她的身体是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从刚才到现在，说是教古斯理，其实更像是，她作为古斯理和小博的纽带，只是将小博的话复述给古斯理听，真正的东西，她是一句没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