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对方。
“你不知道？”古斯理眉毛紧锁。
而子歌，则把心思放到了学府中的小博身上，小博说道：“解释起来很复杂，用简单通俗一点儿的说法，就是被污染失效了。”
“什么叫失效了，难道是你搞的鬼？”子歌不信。
“爱信不信，”小博摊手道：“不怕浪费药的话，你可以多试验几次。”
子歌一噎，忽略他，直面古斯理说道：“我只知道，这东西只能我用，别人好像用不了。”
古斯理盯着瓷瓶一会儿，将药重新递给子歌，“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我不明白啊。”子歌说着，将瓷瓶里的粉末倒出来，奇了怪了，就是她先前制作的药品的模样，子歌看古斯理一眼，古斯理也在看她。
她收回目光，将手里的药悉数洒在古斯理的身上，奇怪的事再次发生，那药再发奇效，渗过失效的药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伤口，就是先前撒上去的药粉有些影响观感。
子歌拿起棉签，想要将它擦掉，被古斯理拦住了，“别擦了，这样也是一种遮掩，比较不容易被人发现。”
“也行，”子歌说道：“你以后，还是回家上药吧，”她言下之意，古斯理明白，缓缓地点点头，打算晚一点儿去莫修能那一趟，遮掩一下。
因为这药的不同之物，子歌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古斯理几次转移话题都没有用，直接提吧，子歌又一脸为难的样子，最后，他决定，给子歌留点空间，他感觉这事儿还是要子歌和那个小博谈，才有成效。
这不，古斯理一走，子歌立刻进入书房，进入学府，问小博怎么回事？她感觉她的生活开始玄幻了，“嗤，”小博嗤笑道：“拥有学府本身就是一件玄幻的事，你现在才开始说玄幻，是不是晚了点儿？”
子歌傻样，小博继续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慢慢消化，要不然转移一下注意力也行，你那剧已经拍完了，早点儿昨晚后期，早点儿交差。”
“不急，傅琅给我配了个后期，”子歌依旧有些心不在焉，“让他去做就好了。”
“那是你的想法，你又不是不会做，找什么人？”小博不耐烦地说道：“赶紧自己做去，不要偷懒。”
子歌盯着他看了半天，“我怀疑你在故意混淆视听，好让我不要刨根究底。”
“不用怀疑，这是事实，”小博说道：“还是那句话，不告诉你，意思就是你不该知道，别问，没好处！”
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子歌还能说什么，只得乖乖地将心里沉浸到工作中，俗话说好，忙碌的工作，使人没时间忧愁。
经过一个晚上的超时工作，子歌取得了斐然的成绩，屌丝男已经剪辑成型，在稍坐修改，就可以完工，至于其他杂七杂八的制作，她决定交给傅琅，给介绍来那个叫安知的，她要制作两部片子的配乐去了。
等一夜宿醉的李欣然，挣扎着起来时，找到子歌时，她正坐在做混音，“天，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剧不是拍完了么？怎么不多睡会儿。”
这些天子歌的忙碌，她都看在眼里，别的人都可以换着休息一下，只有她这个导演，一直坚守着岗位，昨天古斯理把她接走，她还以为子歌会好好休息一趟，这才放心嗨玩嗨喝的，哪里想到，人已经在工作了。
“你来了，来来，听听我做的片曲怎么样？”子歌对她招招手。
“不是，你晚上有好好休息吗？”李欣然担心她这么熬，再来一次疲劳过度，晕倒啥得。
子歌知道她的担心，笑道：“说这话，先那镜子照照你自己的脸色，在看看我的，明显比你好太多了，好不。”
李欣然仔细瞧过去，子歌的脸色是比她好太多，白里透红，滋润的不得了，“一早我就想问了，平日里也没见你怎么保养皮肤，夜也没有见你少熬，怎么你这小脸蛋还这么白里透红的，水滴娇嫩呢？”
“因为我天生丽质，”子歌说的很是骄傲。
“别的，”李欣然虚心求教道：“快给我说说，你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呗？”
“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你都跟在我身边，我有没有保养你能不知道？”她以前还是会有意识地保养一下。
姥姥常说女孩子要教养，自小就把她照顾的香喷喷的，青春期的时候，还因为脸上长痘的问题，专门调养过身体，多年下来，她自然而然地也会关心一下自己的皮肤。
自从有了学府以后，她发现，她的皮肤好像不用保养，每天的状态都挺不错的，一来二去，她对保养这件事也就疏忽了，
李欣然是后面跟着她的，自然不知道她以前也曾费心保养过，只以为子歌是真的天生丽质，可是这女孩子吧，对美有着天然的追求，见到好看的女孩子，总会不由自主地去打听美容，保养的秘方。
这不，就算她每天都跟着子歌，心知她并不怎么保养，还是想问，子歌却当真了，想了想，让她去问姥姥。
“对吼，”李欣然一幅我怎么没有想到的表情，“姥姥那么大年纪了，除了些许皱纹，一点儿斑都没有，头发还那么黑，怪不得你说自己天生丽质，恐怕不是天生丽质，是姥姥精心养育的吧。”
“好像是，”子歌回道：“不过也有天生遗传的原因，我妈的皮肤也一直很好。”
“没说地，肯定是姥姥的功劳。”李欣然确认了，当即问起姥姥的下楼，得知又去福兴院了，便决定晚上在这里等她，看得出来，爱美，绝对是女孩子的天性。
子歌笑笑摇摇头，继续捣鼓手边的歌曲，李欣然被节奏吸引，不由地凑上去，问：“这歌曲，是片头，还是片尾？”
“片头，也是片尾。”子歌说道：“我想着就是一短篇，就不弄那么多花里胡哨了，一首曲子贯穿始终，你觉得怎么样？”
“呃，”李欣然闹闹脑门，“不知道，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