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怎么喝这么多？”古斯理拿过她怀里的酒坛子，想要扶她起来。
喝醉酒的人都知道，喝醉的人浑身都是软的，尤其是喝醉那人想要全身放松的时候，子歌现在就是那种状态。
好在，古斯理是锻炼过的人，子歌那点儿体重对他来说都不是事，轻轻一带，在那么一颠就把人抱在了怀里。
醉眼朦胧的子歌被这么一折腾，有点不舒服，撑着脑袋，抬头，眯着眼睛看是古斯理，那小情绪也就是过了，还仰着笑意，同古斯理介绍她酿制的酒。
“这些都是你酿制的？”古斯理挑眉，这么大批量，就她一个人，得酿制多少时间？又做了多少的准备苦工？他心里再一次兴起，子歌是不是在被虐待的想法。
“当然不是，”子歌是典型的酒后吐真言的代表，大脑虽然混沌一片，言语系统也有些失灵，但是不是自己干得事，她心里门清。
这不，都不用古斯理追问，她就把酿制的那些就的特殊标记告诉了他，随便还告诉古斯理，她不喝这批酒的原因，因为没有用心，“都怪小博，他非要说，我要学会酿酒，才能把那些就带回来，搞得我酿酒的时候，一点儿心思都没有，都不知道这酿出的酒是酸的，还是甜的，不过，我尝了，是辣的，是酒，就是味道没有他们的好。”
子歌说的不是很清楚，古斯理半猜半蒙，大致弄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按照话里的意思，这信息量打的不是一般大啊！
他记得子歌离开并没有多少时间，在这么段时间里，怎么能酿制出来这么多酒，还是说，这些酒她以前就酿制了？
学府里的小博看见古斯理露出探究的表情，暗道一声不好，赶紧用古斯理的声音，问子歌酿酒是不是可好玩了，一点儿都不辛苦？
“谁说的？酿酒可辛苦了。”子歌果然顺着他的话，说起酿酒的辛苦，首先选果子，粮食，清洗它们就很辛苦，还有发酵前，要把他们捣鼓它们，有的放糖，有的要放酒曲…
每一种都很辛苦，味道也不是都那么好闻，总之，一点儿都不轻松，也不好玩，不过，个别酒酿出来还是挺香的，说道这里的时候，子歌还不忘笑着让古斯理尝她酿的酒。
因为这酒可是专门给他准备的，要哦不是他说，要尝尝，她才不会酿制这些酒嗯！古斯理听到这个专门，心立刻暖的不行，什么辛苦不辛苦，小博你那里有没有猫腻全不记得，只知道要喝子歌的酒，子歌见状，立刻来了精神，吵着下来要找酒给古斯理喝。
小博做的记号很容易辨别，放置的时候也很有规律，对古斯理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很容易分辨出来。
不用子歌指引，他抱着她就找到了第一坛她酿制的酒，“哇，你真厉害，一下子就找到了。”子歌傻傻地笑着。
古斯理对着她笑笑，先把她安置好，小心地打开酒坛子，一股酒香扑面而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打心底觉得这是他闻过的最好的酒了。
在子歌的催促下，古斯理在一旁酒架上拿来两个酒杯，先是嘬了一小口，让酒在齿间缓慢地流转，让味蕾的第一时间去感受。
而一旁的子歌却等不及了，她不懂古斯理是在品酒，只想知道古斯理对她酿得酒的评价，古斯理这下也顾不得品不品酒，连连说好，自家媳妇专门为他酿制的酒，怎么会不好？
“骗人，”喝过小博兑换酒的子歌，心里很清楚，她酿制的酒，也就勉强摸到成功的门槛，离好酒还有一段距离。
古斯理完全不同意他这种说话，毫不偏心地说，子歌这酒要比市面上对多勾兑出来的酒都要好，“百分之百的实话。”他保证道。
子歌很是傲娇地哼了一声，将兑换出来的酒朝古斯理推了推，她等着看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古斯理听话地喝了一杯，完全没有先前对待子歌酿制酒的模样，就像是往日里喝酒那般，随意地喝了一口，有些意外，这酒确实不错。
要知道很多酒广告打的很好，什么入口绵软，口齿留余香的，多是臆想出来的，这么说吧，百元价位左右的酒都都是勾兑出来，辣，还挂嗓子。
价位再高一点儿，酒味要纯正一些，入嗓子会顺滑一下，只要窖藏之类的，才可能会有余香留下。子歌酿造的酒同市面上中高档的差不多。
后来推给他的这些，估计比酒类收藏家手里的那些都要好，但他得强调一下，这些酒之所以好，绝对是年限的问题，他敢说给子歌这些酒足够的年限，也一定会变得很好。
子歌认为这话，绝对是偏心之语，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是在太明显了，不过，作为贴心的老婆，她不揭穿，继续让古斯理品尝下一种酒。
这些酒，她大致都喝过，隐约还记得那些酒好喝，她这次直接最好的酒推给古斯理，让他继续品尝，她倒要看看，这次古斯理怎么闭着眼睛说瞎话。
古斯理这次没有说瞎话，而是直接说了违心的话，反正在他眼里，他老婆最好，“这话说得还真不亏心？”小博的鄙视一点儿都没有避讳子歌。
“亏心，”子歌光明正大地回答，指着古斯理的鼻子，大声说道：“特别亏心！完全是睁着眼说瞎话的典范！”
被指着鼻子的古斯理叫屈，反问子歌世上哪有有比专门自做的酒更好的酒？
“好像是这个道理？”子歌又犯迷糊了，嬉笑着说：“那我在尝尝，这专门酿造的酒。”
古斯理没有阻止，他真心觉得这样子歌最可爱，放下所有防备，完完全全像个小孩，对他也是全心全意地依赖，他最爱这样的子歌。
子歌自己没有发现，正常状态下的她，有多认真，多拼命，虽然偶尔保持点天真，但更多的时候，她就像是在路上疾跑的人，鲜少注意旁人的动静，只为了一个目标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