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她现在都疼成这样了，你还要她走路，我把你打折，让你走路行不行？”古斯理炸毛了，子歌都疼得直冒汗了，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还要走，这不是折腾人么？
有过生产经验的古妈妈等人，拉拉古斯理，让他不要激动，“小莫说的没错，要想生得快，就要多活动，你不懂，一边去。”古妈妈教训完他，还不忘给莫修能道歉。
莫修能没跟古斯理计较，他知道他是无心地。早之前就料想到这一点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子歌发动的时间比预想的要早，也要快，这样的好处是，生产的时候可能会顺利很多，但也意味着，临时产房里需要加急消杀。
古斯理知道自己说话重了，但看着子歌的样子，他控制不住脾气，这种情况随着子歌阵痛加强，越发的明显。
古妈妈看他不像个样子，李叔把他带走，“正事不干，净添乱。”
子歌也是同样的感觉，要不是疼没力气了，她早轰他出去了，聒噪不说，还增添烦躁情绪，看着就烦。
古斯理也知道心态失衡了，顺从地在房间地整理情绪，他还要到产房陪产呢！
“我的好少爷，你还是安生地呆在这里吧，等孩子出生了，夫人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李叔也觉得古斯理不在场要好一点儿，要不然，产房里助产士，恐怕都得被他吓得动弹不得。
“不行，我们说好了要陪产，我不能失信。”古斯理很坚持。
“要么你进产房，要么我进产房，二选一。”预想到古斯理会添麻烦的莫修能给他做个选择，他太了解古斯理了，要是他进产房，大家都不用工作了。
古斯理：“那是我老婆，你一医生去什么去？”
莫修能：“兄弟，听我一句劝，先冷静下来，我刚才又检查了一遍，一切顺利，子歌状态也不错，八成顺产的可能。”
“那还有两成的意外呢？”古斯理赶忙说道。
“不是，”莫修能耐心地说道：“你自己就常说这世上没有百分之百的事，生孩子也是一样，更何况子歌是四胞胎，意外的可能跟到。”
“等等，四胞胎！你先前不是说三个吗？”
“你们总共就做了一次B超，月份又浅，检查的时候，宝宝捉迷藏，没被发现很正常。”莫修能没说，刚才检查的时候，发现其中一个宝宝好弱小的样子。
“你确定这次检查没错？”古斯理不放心地问。
“冷静，很快你就会知道有没有错了。”莫修能安慰道：“这样，你去把宝宝可能用到的东西准备一些，伯母他们现在都围着子歌，估计都没心思用。”
他专门给他找点事做，转移一些注意力，子歌那边已经可以进产房了，等古斯理安排好，重新来找子歌的时候，才知道子歌已经进了产房。
他想进去陪着，被古妈妈拦住了，还说了子歌特别交代，不让他进去，姥姥也状似无意地说起，在古代，男子是不让进入产房的，尤其是上过战场的人。
一是产房晦气，二是拍冲撞，古斯理听得一愣，到底没有硬闯，这让姥姥两人松了一口气，她们真担心古斯理硬闯。
说句心里话，她们并不赞同古斯理陪产，虽然心疼子歌，但女子在生产时的场面，作为丈夫的观看，依照他们的经验来看，并不适合。
有的人希望丈夫陪产，壮胆只占一少部分，更多的是想让对方知道其中的艰辛，但是吧，作为过来人，并不建议这样做。
这夫妻之间，留有些余地，感情才会长久，而在产房里的女子，曾经再美，再优雅都会变得原始和狼狈。
在加上血腥，在丈夫陪产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无论妻子恢复的多好，在他脑海里依旧是生产时的画面，不利于夫妻生活。
若是产妇实在害怕，可以找长辈陪同，丈夫的话还是算了，留点儿没哈的回忆。不过，子歌不让古斯理陪同，倒不是处于以上考虑。
她是嫌弃古斯理太聒噪，还帮不上忙，反正她有小博陪着，若是有什么问题，小博能做的可比他多了。
就这样，古斯理和姥姥的人在产房外，开了漫长的等待，一开始子歌并没有动静，古斯理把耳朵贴在门上，一遍遍地听，一遍遍地问，怎么没动静。
等子歌痛到喊出声的时候，他又开始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叫的这么大声，反倒是古妈妈和姥姥，虽然也着急，但也能沉住气。
等一个多小时，几人终于听到了孩子的一声啼哭，紧接着是护士的报喜，老大是个儿子，孩子在清洗的缘故，没有第一时间报出来。
几人都没有在意，知道这才开始，第二个孩子相隔了近半个小时，也是个儿子，让几人担心的是，接连生了两个，子歌还有没有力气？
李嫂拿来早已准备好的参汤，护士给递了过去，不一会儿又送出来老二，古妈妈只是抱了抱，就招呼李叔安置到婴儿车里，两个小子，并排躺着，看着还挺喜人。
古斯理只看了看，没有抱，更多的还是担心子歌，他听得出，子歌的嗓子已经沙哑，明显地中气不足，但肚子里还有两个，她会不会没有力气。
“怎么就怀了四个呢？早知道只要一个就行了。”他不由地想。
已经快没有力气的子歌想的则是，早知道要歌双胞胎就好了，怎么就一下子想不开，要多要一个呢？
“不是三个，是四个哟。”小博此时才公布最终结果。
乘着子歌吃惊的功夫，乘着她喝参汤的功夫，给她为了些补充精力的药剂，好让她在加把劲儿。
在莫修能等人的眼里，则是子歌一杯参汤下肚，重新有了力气，一口气生下了第三个儿子，但还有一个最小最弱地在没有出来，而子歌看起来已经精疲力尽，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样子。
莫修能当然不会让她睡，可参汤已经不管用，据他所知，那碗参汤可是难得一见的百年大参，效用自然是好，但一碗下肚，再喝作用也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