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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他提出分手,顾南枝便重病一场。。。

傍晚时分,她照常下楼吃饭,快走到一楼时忽然眼前一黑,毫无知觉地从阶梯口的第七格滚到地面,吓得张嫂赶紧喊人送她进医院。

头一天,她高烧反复,陷入漫长的昏迷中,期间,吊了一夜的药水仍是热度不退,而后连续三天都没睁开眼,只嘴角不停说着些莫名其妙的梦呓话:“不要……不要放手,我错了……不要离开我。”

到了第四天,她才勉强从梦魇中眯开双眼,可认不出人,仍是迷糊混沌的状态,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正常,扁桃体、喉咙、上呼吸道、支气管……全都发炎肿痛,声带受损,连咽口水都困难,根本开不了嗓,问她要什么,不要什么,她也只能摇头点头,意识模糊地又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热度消退,却变成了伤风,鼻涕眼泪一起流,塞得她胸闷气短兼脑壳疼。

她身上长出大片大片的红疹,胡医生说是散热后,细菌感染所致,之后涂了药水也不见效果。

接着肠胃功能出现混乱,不吃东西会痛,吃了就会吐,反反复复无法进食,最后只能靠营养输液续命,因此,白皙的手背上全是青红紫肿的针痕。

她无法离床,活动范围仅限于躺着,连稍微坐起都困难。

这种状态持续到第八天,夜里,她做了个噩梦,满头大汗,意识昏昏沉沉地,看见门框边有个极为熟悉的身影在动。

她害怕是梦,想要睁大双眼瞧清楚一点,可无论她怎么使劲,眼睛的视线始终保持在一条缝隙的范围内。

她又试图抬手去摸摸他,可无论她怎么努力,身体依旧动弹不得。

她接着想呼喊他的名字,可话到嘴边,喉咙仿佛有千根万根针刺进去。

她万般无奈,挣扎了许久无果,最后只能在一片绝望中,又一次陷入到循环的噩梦当中。

等到了第十天的一个下午时分,她终于清醒了。

可紧接而来的是翻江倒海地吐,感觉胃里的黄胆水都要吐尽了,奇怪的是,这次吐完之后,身体舒服不少,人也精神了许多。

晚上,胡医生让张嫂试着喂她喝些稀粥,可她又吐,吐个没完没了,只好每顿咽几口流质食物充饥。

后来红疹终于消退了,可她又开始咳嗽起来。

尤数夜里咳得最凶,感觉肺都被咳出来了。

后来病况升级为急性肺炎,她又被推入IcU住了一个星期。

转回到私人病房已过去大半个月,虽然仍无法像平常那样进食,可精神状态已经好转不少,可以坐上轮椅,被张嫂推着出去散步,看看花,看看树,看看人与小鸟。

她气若游丝,犹豫一会,说:“张嫂,我昏迷的时候,好像梦见哥哥来医院看我了。”

张嫂推着她在一处紫藤架下面停住脚步,叹气说:“什么做梦?你刚入院的前七天,他几乎住在医院里,后来实在顾及不过来,又赶回公司了,不过……他每天都来看你,只不过碰巧你昏迷了,不知道他来过也很正常。”

顾南枝听完她的描述,慢慢垂下双睫,久久不语。

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全都拧在一起,特别不好受。

夜半时分,她又开始做梦,呼吸时长时短,胸膛律动的节奏急而紧促,挣扎中,是被一阵极细微的‘吱呀’推门声给搅醒的。

“谁?”她问,在黑暗中眯起双眼,借着窗外透出的一点月色,逐寸逐寸映在男人俊美的五官上:“哥哥……是你吗?”

声线沙哑而脆弱,让人生出一种揉进怀里疼爱的怜惜感,傅既琛站在原地,不禁胸口钝痛。

无边的夜将他眼底的情绪收敛得极好,他走到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跟前。

顾南枝已经认出他了,侧转过身,手脚乏力地想要坐起。

男人见状,立即摁住她的圆肩,低沉的嗓音带着轻微的训斥:“乖乖躺好,没人要求你坐着说话。”

她闻言身体一僵,真的就乖乖躺回去。

可这大半个月像是去了趟鬼门关,她实在想他想得紧,又抬起手朝他伸去,非常笨拙而执着地想要摸摸他的脸。

傅既琛顷刻领悟到她的意思,伏下身去握住她悬在空中的那只手,把自己的脸贴到她的掌心处,阖上双眼轻轻摩挲。

她觉得有点扎手,呵呵笑起来:“哥哥,你没刮胡茬?”

“早上刮了。”他闻言怔了怔,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这是新长出来的。”

“哦……那你今天上这个班是有多憔悴啊~~~”她拉着长长的尾音,状似听懂地粲然一笑,旋即笑完过后,又有些尴尬地静默须臾,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上这么一段:“等我出院后,我每天替你刮,好不好?我没有替别的男生刮过胡子,连爸爸也没有,可能第一次会很生疏,不是很懂,但是我可以学……哥哥,你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话到最后,她问得极为小心翼翼。

傅既琛听后神色一凛,握住她的那只手倏然收紧。他像是很痛苦,非常难以割舍地轻柔呢喃着:“南枝,我真的好恨你,好恨好恨……”

顾南枝的心像被无情剜了一刀:“对不起……”她怕他误会,颤着嗓说:“哥哥,我不是故意让自己生病的……”

说话间,鼻音浓重,气息夹带着些许混乱,深深吸了口气说:“我……我下楼去吃饭,眼睛突然就黑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已经……在医院了,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你……你不要生气,不要不理我。”

泪水沿着她狭长的眼尾滑落,渐渐隐入到发鬓的两端去。

她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怕他听了会心烦。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现在这副楚楚可怜样,一时又让傅既琛回想起那日提出分手后,这个女人异常激烈的反应。

她捉住他的手,摇着头,神情略带恐惧,偏偏又用一种非常强势的,刺耳而尖锐的声音喊:“我不要!不要分手!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分手也是!我不准。”

面对这种无理取闹的专断,傅既琛眉头皱起。

他当时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的了,从机场回来,一路风尘仆仆,本就心烦疲惫,现下又目睹了女人情绪失控的骤然间,愈加觉得闷躁不耐。

于是想也不想,非常决绝地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哪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赤着脚追出来,还摔倒在楼梯转角处,差点就滚下去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

傅既琛当时又气又急,赶紧从楼梯中段节跑上来,撩开她的裤管口,从光嫩的脚踝一路检查到大腿,发现膝盖处青紫渗血,不禁脸色一沉:“平地都能摔,你眼睛是长在后脑勺的吗?”

他非常严厉地责备她,而顾南枝好像完全失聪似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臂膀,仿佛攥住最后仅有的一点希望,就是不肯放他走:“哥哥,不要离开我,我不要分手……我们重新来过。”

傅既琛只能暂且搁置离开的念头,一边哄着她,一边将她抱回床上。

左腿的膝盖红肿吓人,他想要帮她上点药,可顾南枝牢牢揪住他的右手,就是不肯让他离开自己半寸。

他无奈地说:“你先放手,我下楼拿医药箱。”

她则越揪越紧:“不要!”哭声尤为明显,大有崩溃的前奏:“我一放手你就走了,我不要!”

那一刻,傅既琛真的对她六神无主了。

他感觉,这辈子对谁都能狠下心来,可独独是她……真的看不得她受哪怕是那么一丁点的罪。

……

寂静的私人病房里,有一滴冰凉透明的水珠,倏然从傅既琛的长睫坠落,没入到女人手指间的缝隙里。

顾南枝惊了一惊,害怕是自己看错了,想要摸摸他的眼睛。

手刚要挣脱,她的胸脯忽然剧烈起伏着,心口跳得极快,扑通扑通,霎时间,仿佛有什么突兀的东西堵住她的呼吸道,令她难受不已。

她捂住自己的左心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间开始冒汗,模样狼狈又憔悴。

“南枝……怎么了?别吓我。”傅既琛骇然失色,即时抬手摁下急救铃。

可是夜已深,急救铃摁到第五下,外面都没有一丁点动静。

他彷徨起来,恐慌的感觉从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医生!”他大喊,手脚冰凉。

说着,颀长的身影已经快速朝门外飞奔离去。

后来顾南枝又推入IcU,一番检查下来,发现是心肌受损,幸好只是轻度,在里面待了两天,便又重新转回私人病房。

这次,她做了一个线续性的、非常连贯的梦。

从她五岁进入傅宅开始,一直到那日他对她提出分手作为结束点,梦里的每个细节,方方面面,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最后,她梦见他的背影越走越远,泣不成声地喊:“哥哥不要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次我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伤你的心,我发誓,我再也不会了,求求你信一次我,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你别走……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爸爸、没有妈妈、也没有孩子,我就只有你一个了,哥哥别放弃我……求你了……不要走……哥哥……哥哥……”

五日后,当太阳西斜的光骤然隐入山林间,顾南枝终于醒了。

她觉得眼皮又重又湿热,极为艰难地动了一下,才缓缓睁开。

看不到心心念念的人,她眉眼具是失落。

“南枝,你醒了。”张嫂刚推开门,便看到顾南枝非常吃力地撑着身子坐起:“我来我来,你别动……”

她倒了杯温水给顾南枝:“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顾南枝急急地喝下半杯水,虚弱一笑:“感觉挺好的,大脑已经没了之前那种胀痛,胃也不恶心了,只是手脚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手脚没力气很正常,你都昏迷七天了。”张嫂伸手比划着数字,非常难过地复述:“你都不知道,听说是什么心肌受损,我那晚都要吓死了,幸好医生说只是轻度受损,是劳累、伤心过度所致,是可逆的,不然我真的……”

说到这,一向冷静自持的张嫂忽然就哽咽了。

顾南枝拉过她的手宽慰:“张嫂,你别这样,我以前找算命的看过相,他说我面相手相八字一顶一地好,能活到九十八岁,不会中途就死掉……”

张嫂听罢心下一跳,慌忙捂住她的嘴:“呸呸呸!你这丫头说什么?”瞪着她的眼睛训诫:“那种字眼是随便能说的吗?祸从口出懂不懂!重新给我讲过。”

“好好好!我重新讲过、讲过。”顾南枝讪讪地笑了笑。

用湿毛巾擦过身子后,顾南枝突然问:“张嫂,我哥……他这几天有来看我吗?”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那晚守在她病床的人到底是不是傅既琛?还是说,单纯只是她日思夜想的一个梦。

张嫂闻言,认真想了想:“没有,我听他的秘书说,他前几天到国外出差,可能过段时间才回来。要不……”朝她使了个眼色:“打个电话给他?”

顾南枝闻言愣了愣,眉眼有沮丧:“不了,省得他听到我的声音……烦。”

张嫂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他都恨不得把你供起来养了,就这还会烦?你都不知道……”

话说到这,她又不说了,顾南枝便挑起眉峰,接着问:“不知道什么?”

“没……”张嫂结结巴巴:“倒也……没什么。”

顾南枝睨她一眼:“张嫂!”气势压人。

张嫂斟酌须臾,只好屈服:“就是那晚……你被推进IcU,其实是他叫来的医生。”

“哥哥?”

“嗯。”张嫂点点头说“他有个项目需要飞美国,那晚……临上机前想着过来见见你,没想到你又出了这档事,他硬生生将时间拖到第二天的九点才顺利登机,后来项目是泡汤了,还是延后了,还是怎么着,我也不敢问。”

瞟了眼顾南枝,又试探性地接着说:“其实……小琛听到你是心肌受损时,还挺难过的,眼睛都红了,我估计他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过。”摇了摇头,又开始唉声叹气:“你说你们俩这么相爱,这么关心对方,有什么坎是不能过去的吗?南枝,你说……要不……”

话还未说完,顾南枝非常突兀地阻止她:“张嫂。”她瞥了眼窗外夜色,表情淡然,口吻却十分严肃地问:“你是不是同样觉得……我这次生病来得很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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