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扣住小甜宝的手，一起抓起很多泡泡飞在空中，逗小甜宝开心。
许多许多白色小泡泡从空中飞落，落在两个人的头发上、脸上、睫毛上…
紧张又不知所措的小甜宝终于是笑了起来。
整个人也没那么紧张了。
身心慢慢放松下来。
可能是突然的放松，让小甜宝的小腿抽筋了。
她偷偷揉揉小腿肚，想缓解抽筋带来的痛觉。
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斯乔笙几乎同时发现了她的异样，关切的问，“宝贝，腿抽筋了么？”
朱萤紧紧咬着唇，“嘶～嗯～”
小腿肚抽筋的劲儿扭不过来，整个身体都扭痛了。
她浑身冒了层虚汗。
他再捏捏她的手心作为安慰。
然后松开手，去揉揉她的小腿肚。
他让她把抽筋的腿伸直，再温柔揉捏小腿肚。
痛觉一点一点散去，朱萤长松一口气。
暖橙光晕里，她的视线落在他修长的竹节手指上，真好看。
可是她的腿就…略肉了。
还真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她觉得他那只手臂都有她那条腿长了。
猛的，她意识到什么。
赶紧把小肉腿慢慢缩回来，脸又羞得通红。
视线被掉落在泡泡上的小樱桃指套吸引住。
“斯教授，您的手…是不是湿了？疼么？”
明明是给病号洗泡泡浴的，自己却被病号给洗了。
她蹙蹙眉，自己这个到哪都能睡着的毛病是得改改了。
真的太耽误事了。
从来睡觉不规律。
课余时间，困了倒头就睡。
反而到了大半夜，人就奇迹般的精神了。
斯乔笙把左手食指伸过来给她看，“包了三个创可贴，很严实，不疼的。”
又捡起小樱桃指套，拧拧水，温柔戴上，“现在就更不疼了。”
朱萤抢过那个湿透的指套，“斯教授，不要这个了，外面抽屉里还有新的。”
“宝贝真好。”他低头亲亲她满是潮湿水气的发顶。
又习惯性的环住她，拥住她。
可是，还是规矩的，
他不确定小甜宝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就不能主动打破她最后的壁垒。
否则，原本是美好的事情，就会适得其反。
使他的小甜宝心理上产生不适。
他不愿意出现那样的情况。
他要它在美好的情境下舒适发生。
绝不能因为履行夫妻义务而产生丝毫强迫。
使小甜宝从恐惧开启另一阶段大门。
绝对不行。
美好的事美好的来。
“斯教授，要不…我、我先起来吧？”朱萤缓缓仰头看他。
他亲亲她的额头，暖暖勾唇，“嗯。”
小甜宝眨巴眨巴眼睛，似是在等什么。
他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回答不够明确。
于是，又覆覆她的唇，“好，宝贝先起来，我、我闭上眼睛不看。”
如今布帘子不在，两人之间除了绵密泡泡，没有遮挡物。
看小甜宝还是没动作，他又想到个，“要不，我用布帘子给宝贝环出个换衣间？”
他想了想，确定这个办法比闭眼让小甜宝更放心。
于是，再次向她点点头，等待确认。
朱萤却提提他那只紧紧握着她肩膀的大手。
却根本提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