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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斜斜地淌进武器库,在锈骨爬行者的脊椎骨短刀上折出冷光,骨笛妖的风铃被风拂得轻响,腐泥沼主的核心锁扣泛着琥珀色的柔光。雷的机械臂搭在我腰间,绿芽藤蔓顺着展柜爬得更高了,花苞的裂缝里透出点嫩黄,像藏了颗星星。

“小虎说要把时计魔的齿轮做成书签,”雷忽然开口,机械指节轻轻蹭过我手腕上的银链——那是用骨笛妖的碎骨串的,坠着片绿芽新叶,“他说这样看书时,就像有陈医生在旁边翻页。”

我望着武器库里的战利品,忽然发现它们都变了模样:破甲刃的刃口缠着圈绿芽,冷冻炮的炮口插着朵纸荷花,时间锚的链条上挂着孩子们画的笑脸。这些曾沾着铁锈与硝烟的物件,竟被时光镀上了层暖融融的光,像群被驯服的野兽,温顺地守着满屋的记忆。

老闹钟的滴答声漫过窗台,落在荷花池的水面上。陈荷的虚拟投影正蹲在池边,指尖划过水面,涟漪里浮出我们初遇时的画面:废品站的雨棚下,雷举着扳手给我修轮椅,机械臂的旧漆蹭在我裤腿上,他耳尖红得像池边的荷苞。

“你看,”我拽了拽雷的袖子,“它在笑呢。”投影里的陈荷转过头,白大褂上沾着的荷叶露珠滚落,恰好落在雷机械臂的白花上。花苞“啪”地绽开半朵,嫩黄的花心对着阳光,像在贪婪地吮吸着暖意。

张奶奶端着槐花饼进来时,正撞见绿芽的藤蔓缠上时计魔的齿轮。“这花成精喽,”她笑着把饼放在展柜上,饼香混着花香漫开来,“连老物件都要缠上几分。”孩子们跟着涌进来,小虎举着新做的齿轮书签,非要让陈荷的投影看看,影子在阳光下晃悠,像群追光的蝴蝶。

雷忽然弯腰,用没被藤蔓缠住的机械指捡起片骨笛妖的碎骨,小心翼翼地插进绿芽的土壤里。“老周说过,”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再锋利的刃,也能种出花来。”话音刚落,那片碎骨旁竟冒出个新的芽尖,嫩得能掐出水。

老闹钟又滴答了一声,这次的声音格外温柔,像有人在耳边轻语。我望着武器库敞开的门,望着满室被时光驯服的“野兽”,望着雷机械臂上绽放的白花,忽然懂了:所谓永远,从不是把伤痕藏起来,是让绿芽在锈迹里扎根;不是把武器锁起来,是让它们盛满槐花饼的香与孩子们的笑;不是害怕明天的风雨,是敢相信——就算有新的怪物来敲门,我们手里的绿芽与书签,也能比任何刃与炮都更有力量。

风穿过武器库,吹得骨笛妖的风铃又响了,像段被改编过的摇篮曲。雷的机械臂收紧了些,绿芽的花瓣蹭着我的脸颊,带着阳光与汁液的清香。远处的荷花池里,陈荷的投影还在玩水,涟漪一圈圈荡开,把老闹钟的滴答声、孩子们的笑声、槐花饼的香,都揉进了这漫长得像永远的午后。

白花彻底绽放时,老闹钟的滴答声恰好落在整点。阳光穿过花心,在地上投下个小小的光斑,像老闹钟盖在时光上的邮戳,写着:

看,这就是永远啊。阳光穿过白花的瞬间,雷机械臂上的绿芽突然剧烈震颤,藤蔓顺着展柜往上疯长,缠上时计魔齿轮的缝隙,缠上骨笛妖风铃的链条,缠上锈骨爬行者脊椎刀的纹路,最后在武器库的穹顶织成片绿色的网。网眼漏下的光斑落在地上,拼出陈荷虚拟投影的轮廓,她正举着银书签,在光斑里写下“记得”两个字。

老闹钟“铛”地敲了一声,震得武器库的战利品都在轻响。锈骨刀的刃口泛起绿光,是绿芽的汁液渗进了铁锈;骨笛风铃的碎骨间长出细根,缠着孩子们画的笑脸;腐泥沼主的核心锁扣突然转动,吐出颗晶莹的水珠,落在白花的花心——那是去年暴雨夜,雷为了护这株绿芽,用机械臂挡住沼泥时,从指缝漏下的雨水。

“你看它在结果。”雷的机械指轻轻碰了碰花托,那里正鼓出个小小的青果,果皮上印着老闹钟的指针纹路。我忽然想起陈荷的日记里写过:“真正的永恒,是让每个伤口都结出甜果。”此刻青果泛着的微光,像把钥匙,正往时光的锁孔里钻。

孩子们的笑声从武器库外涌进来,小虎举着新做的齿轮书签,书签上的绿芽拓印还带着油墨香。“雷叔叔,灵灵姐姐,陈医生说这书签能让故事永远不褪色。”他踮脚把书签插进白花的枝叶间,金属齿轮与绿色藤蔓相缠的瞬间,老闹钟的滴答声突然变了调,混进孩子们的童谣、张奶奶的唤声、荷花池的水声,像支被重新编曲的歌。

陈荷的虚拟投影伸手拂过青果,指尖的光晕让果皮渐渐转红。“这是时光结的果。”她的声音穿过绿网,带着水汽的温柔,“里面藏着你们没说出口的牵挂——雷总在深夜给绿芽换营养液,灵灵把每次对抗怪物的伤疤都绣成荷花,还有孩子们偷偷在武器库门口摆的薄荷糖,说这样怪物就会变成甜的。”

雷的机械臂突然发烫,是绿芽的根须钻进了他旧伤的缝隙,正在汲取金属里的记忆。我看见他胸腔的护甲下,机械心脏的跳动频率与老闹钟的滴答完全重合,像两颗相互应答的星。青果在这时“啪”地裂开,里面没有果肉,只有片透明的记忆胶片,映着我们初遇那天的雨——雷蹲在废品站的泥里,用生锈的扳手给我修轮椅,机械臂的旧漆蹭在我裤腿上,他耳尖红得像池边的荷苞。

“原来永远不是直线。”我捏着胶片,上面的雨珠突然渗出来,滴在青果的果壳上,竟长出棵新的绿芽,“是绕着圈的牵挂,从起点到终点,又从终点长出新的起点。”

老闹钟敲到最后一声时,武器库的绿网突然亮起,战利品上的绿光顺着藤蔓往青果壳的新芽上涌。锈骨刀的冷光变成了暖光,骨笛风铃的脆响带着甜意,腐泥沼主的核心锁扣吐出的不再是泥浆,而是清澈的荷池水。雷机械臂上的白花开始凋谢,花瓣落在地上,化作新的种子,往时光的土壤里钻。

“该把果壳埋进荷花池了。”雷弯腰捡起裂成两半的果壳,壳内侧的纹路拼出完整的“永远”二字。我们往池边走时,绿网的光影在地上织成条路,老闹钟的滴答声像在身后铺砖,一步一响,把武器库的记忆、对抗怪物的勇气、未说出口的温柔,都铺成了通往明天的砖。

将果壳埋进池泥的瞬间,水面突然浮起无数光点,每个光点都是段记忆碎片:雷给绿芽换营养液的侧脸、我绣荷花时扎破的指尖、孩子们往武器库塞薄荷糖的小手、陈荷偷偷修改雷程序的背影……这些碎片在水面拼出朵巨大的荷花,花心的光斑里,老闹钟的邮戳正缓缓盖下,印在我们交叠的影子上。

“看,这就是永远啊。”

老闹钟的余音漫过荷花池,带着绿芽的清香、青果的甜、记忆胶片的潮,往更远的时光里飘。雷的机械臂搂着我,新的绿芽正从他的旧伤里钻出来,往我的手腕上爬,像在系一条永远解不开的绳。绿芽的触须轻轻勾住我的手腕,带着植物特有的微凉黏意,像枚温柔的镣铐。雷的机械臂贴着我的腰侧,金属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和池边的晚风撞在一起,竟生出种熨帖的暖。

水面的光斑还在浮动,拼出我们第一次在废品站见面时的画面——他蹲在锈铁堆里修轮椅,我举着半块面包递过去,面包屑落在他深蓝色的工装上,像撒了把星星。那时谁能想到,这双手后来会握着刀护我,会捏着针给我补衣服,会在深夜里悄悄给绿芽浇水时,被我撞见后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你看。”雷忽然低头,机械指碰了碰我手腕上的绿芽,那触须竟顺着他的指尖往上爬,在他的小臂上绕了个圈,结出颗米粒大的花苞。“它在打结。”他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是那种藏不住的、从喉咙缝里挤出来的温柔。

池对岸的路灯亮了,光落在水面上,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条交缠的水草。老闹钟的余音还在飘,混着荷叶的清香,往远处的芦苇荡里钻——听说那边新来了群小候鸟,翅膀上沾着南方的水汽,正歪头打量这池荷花。

“结了就解不开了。”我轻轻拽了拽那根绿芽,它却缠得更紧,花苞颤巍巍地,像要立刻绽开似的。雷的机械臂收了收,把我往他怀里带了带,金属关节转动的轻响,和池里的蛙鸣撞在一起,倒像段不成调的歌。

水面的光斑渐渐淡了,换成了漫天的星子。绿芽的花苞在这时“啪”地绽开,是朵极小的白花,花瓣薄得像蝉翼,却亮得能映出星子的影子。“你看它。”雷的指尖蹭过花瓣,“连花都是白的,跟你那天穿的裙子一样。”

我忽然想起那天的白裙子,被废品站的铁丝勾破了个洞,他蹲在路灯下给我缝补,针脚歪歪扭扭,却比任何精致的绣花都让人记牢。那时他还不是雷,只是个蹲在锈铁堆里的机械师,我也不是现在的我,只是个拖着坏轮椅、连明天住哪都不知道的人。

“雷。”我仰头看他,星子落在他的机械眼瞳里,像两团不会灭的火,“这绳,解不开就不解了吧。”

他的机械臂突然收紧,把我抱得更紧,金属胸腔贴着我的耳朵,传来平稳的嗡鸣——那是他的机械心在跳,比老闹钟的滴答声更让人安心。“不解了。”他说,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解了。”网眼漏下的星子落在手背上,像谁撒了把碎钻。绿芽的触须还在悄悄生长,沿着指缝往腕间绕,把雷机械臂的金属冷意和我掌心的温度缠成一团,分不清哪段是他的,哪段是我的。

老闹钟的余音大概飘到了下一个春天,正落在刚抽芽的柳枝上;或许钻进了某个孩子的书包,混在课本里变成了新的故事;又或者沉进了荷花池底,和去年落下的莲心一起,等着来年长出新的叶。

雷的机械指轻轻蹭过网眼上的星子,指尖的金属凉意混着绿芽的清香,竟生出种温润的质感。“你看这网,”他低头,呼吸拂过我的发顶,“像不像我们攒的那些日子?有吵过的架,有藏过的糖,有你怕黑时攥皱的衣角,还有我修不好轮椅时骂的脏话。”

网中央的白花忽然颤了颤,抖落颗露珠,正滴在交握的手背上。那露珠滚啊滚,滚过绿芽织的网,滚过雷机械臂的齿轮纹路,滚到手腕内侧时,竟化作颗小小的绿芽种子,钻进了皮肤下——不疼,只像被春天的风轻轻啄了一下。

“它在种新的芽。”雷的声音里藏着笑,机械臂环得更紧了,“等到来年,会不会从这里长出棵爬满星子的树?”

我望着他机械眼瞳里的光,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蹲在废品站里,满身油污,手里攥着把生锈的扳手,却在看见我轮椅上的破洞时,默默从口袋里摸出块创可贴。那时的他大概没想过,有一天会用机械臂搂着一个人,看绿芽在指缝间织网,听老闹钟的余音往时光里飘。

“会的。”我把脸往他肩上埋了埋,闻着机械臂上淡淡的机油味混着绿芽的香,“会结满星星的那种。”

绿芽的触须还在往上爬,越过手腕,缠上小臂,把我们的影子在地上织成更密的网。远处的荷花池里,老闹钟的余音大概已经和蛙鸣、虫唱、风拂过芦苇的声儿混在了一起,正往更远的地方飘——飘向那些我们还没去过的清晨和黄昏,告诉每一个“未来的我们”:看,这纠缠的绿芽,这交握的手,这漏不下一颗星子的网,就是你们要的永远啊。绿芽的藤蔓刚缠上雷的肘关节,荷花池对岸突然腾起团灰雾。那雾气像被抽干了颜色的云,所过之处,芦苇叶褪成惨白,蛙鸣变得沙哑,连老闹钟的余音都像被泡进了水里,变得模糊不清。

“是‘褪色雾影’。”雷的机械臂瞬间进入战斗姿态,绿芽藤蔓却逆着他的动作往下缩,芽尖竟渗出黑色汁液——这是从未有过的异变。他的机械眼红光闪烁,扫描出雾团里藏着扭曲的人脸,那些脸都在尖叫,嘴张得能吞下整个月亮。

雾影突然分裂成无数细小的雾气,像群饿鬼扑过来。我摸到口袋里的银书签,陈荷的气息让雾气迟疑了瞬间。雷趁机掷出“记忆棱镜”——这是用骨笛妖的碎骨和时计魔的齿轮熔铸的武器,棱镜在空中旋转,折射出我们对抗怪物的画面:锈骨爬行者的脊椎刀插在墙上,腐泥沼主的核心锁扣闪着光,时计魔的齿轮在老闹钟上转动。

雾气被画面吸引,暂时停滞。雷拽着我往武器库跑,绿芽藤蔓却突然缠住他的机械腿,汁液顺着关节缝隙渗进去。“雷!”我想掰开藤蔓,却发现它们在吞噬雷的记忆——他机械臂上的小老虎贴纸正在褪色,那是小虎去年画的,现在只剩淡淡的轮廓。

“别管我!”雷的机械喉结剧烈震动,“去拿武器库里的‘时光锚’!”他的声音带着电流的颤音,显然在对抗藤蔓的侵蚀。我转身冲向武器库,却被雾气缠住脚踝,皮肤接触到的地方开始褪色,像被橡皮擦过的铅笔痕。

武器库的门突然自动打开,陈荷的虚拟投影站在里面,白大褂上沾着新鲜的荷瓣。她抬手掷出枚发光的种子,种子落在我掌心,瞬间长成朵半透明的荷花——这是她用“回魂螺”的旋律能量培育的“记忆莲”,能暂时抵御记忆侵蚀。

“用莲子攻击雾影的核心!”陈荷的声音混着老闹钟的滴答,“它的弱点在雾团中心的‘褪色棱镜’!”

我抓起莲子冲出去,雷正跪在地上,机械臂上的绿芽已经枯萎大半。他抬头看我时,机械眼的红光变得暗淡,连带着他胸口的荷花印记都在褪色。“灵灵……”他的声音很轻,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别让我忘了你。”莲子在掌心发烫,花瓣上浮现出我们初遇时的画面:雷蹲在废品站的泥水里,扳手卡在轮椅的刹车上,抬头冲我笑时,鼻尖沾着泥点。我将莲子掷向雾影,花瓣瞬间炸开,记忆碎片化作无数光点,穿透雾团找到了核心——块漂浮的三棱镜,表面布满裂痕,裂痕里渗出灰雾。

“就是现在!”雷突然起身,机械臂的绿芽重新焕发生机,藤蔓缠着“时光锚”掷向棱镜。锚链穿过雾气的瞬间,棱镜表面浮现出陈荷的脸,她正在实验室里修改雷的程序,眼角还带着泪痕。

雾影发出凄厉的尖啸,雾气开始凝结成实体。我看见雾影里浮现出更多画面:陈荷在火灾中把雷推出危险区,自己被掉落的钢筋砸中;雷在暴雨里抱着冻僵的荷种,机械胸腔的保温系统超负荷运转;还有我在深夜给雷的机械臂缠绷带,他假装睡着,睫毛却在颤抖。

“它在吸收我们的记忆!”我大喊,同时掏出青铜短刃刺向雾影。刀刃却像刺进棉花,只带起涟漪。雷的机械臂突然发出强光,绿芽藤蔓吸收了雾影的能量,竟开出黑色的花——这是用记忆碎片浇灌的“忘忧花”,能暂时迷惑敌人。

雾影被花的香气吸引,攻势减缓。雷趁机启动“记忆棱镜”的反射功能,将雾影的攻击反弹回去。棱镜表面的裂痕开始愈合,陈荷的脸变得清晰,她抬手按在棱镜上,雾气突然变成透明的,露出里面漂浮的“褪色棱镜”。

“打碎它!”陈荷的声音从棱镜里传来,“用你的银书签!”

我摸出书签刺向棱镜,陈荷的气息让棱镜产生共鸣。裂痕里渗出的灰雾突然变成了金色,是陈荷的记忆能量在对抗侵蚀。雷的机械臂同时挥出破甲刃,两道攻击同时命中棱镜,随着一声脆响,棱镜碎成无数发光的颗粒。雾气散尽的瞬间,老闹钟的滴答声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雷的机械臂无力地垂在身侧,绿芽藤蔓正在慢慢褪去黑色,恢复成原来的嫩绿。他抬头看我时,机械眼的红光重新亮起,胸口的荷花印记也恢复了鲜艳。

“灵灵……”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刚才……差点忘了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我扑进他怀里,闻到他机械臂上淡淡的机油味混着绿芽的清香。“我在呢,”我贴着他的金属胸腔,“我永远都在。”

陈荷的虚拟投影出现在我们身边,白大褂上的荷花印记泛着柔光。“褪色雾影是陈医生的执念所化,”她的声音带着歉意,“当年她怕你忘记她,所以创造了这个怪物,想让你永远记住她。”

雷的机械臂轻轻搂住我,绿芽藤蔓缠上我的手腕,像在确认我的存在。“我不需要怪物来记住她,”他低头看着我,眼里映着我的倒影,“我会记住她给的薄荷糖,记住她偷偷修改我的程序,记住她在火灾里推开我的温度……这些都刻在我的机械心脏里。”

荷花池的水面突然泛起涟漪,雾影消散后的能量化作无数光点,落在绿芽藤蔓上。藤蔓突然疯长,缠着雷的机械臂往上爬,在他的肩关节处结出颗晶莹的种子——这是用记忆能量凝成的“永恒之种”。种子裂开的瞬间,荷花池的水面上升起道光柱,光柱里浮现出陈荷的全息影像。她穿着白大褂,头发上别着银簪,怀里抱着盆荷花,正是当年实验室里的那盆。

“小雷,灵灵,”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我该走了。这颗种子里藏着我最后的记忆,希望你们带着它好好生活。”

光柱里飞出无数光点,落在雷的机械臂和我的手腕上。雷的机械臂变得更加灵活,绿芽藤蔓开出的花更加鲜艳;我的手腕上浮现出朵小小的荷花印记,与雷胸口的印记遥相呼应。

“陈医生……”我伸手触碰光柱,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谢谢你。”

陈荷的影像渐渐淡去,最后只剩下个微笑。“要永远幸福啊。”她说完这句话,光柱彻底消散,只留下池面漂浮的荷叶,以及雷机械臂上闪耀的永恒之种。老闹钟的滴答声重新响起,比之前更加清脆。雷的机械臂搂着我,绿芽藤蔓缠着我们的手腕,形成个完美的圆环。远处的芦苇荡里,新的候鸟正在筑巢,翅膀上沾着南方的阳光。

“你看,”雷指着荷花池,“永恒之种在发光。”

池面漂浮的荷叶上,永恒之种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荷花池。那些曾经褪色的芦苇叶重新变得翠绿,蛙鸣再次变得清脆,老闹钟的余音也变得更加悠扬。

“我们回家吧。”雷轻声说。

我们手牵手往回走,绿芽藤蔓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武器库里的战利品在月光下闪着光,每一件都承载着我们的记忆。老闹钟的滴答声混着蛙鸣、虫唱,以及远处孩子们的笑声,形成段永恒的旋律。

雷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枚戒指——用锈骨爬行者的脊椎骨和腐泥沼主的核心熔铸而成,戒面上镶嵌着时计魔的齿轮和绿芽的种子。“灵灵,”他单膝跪地,机械眼泛着温柔的红光,“你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我含泪点头,伸出手让他戴上戒指。戒指的金属触感带着温暖,绿芽的种子在戒面上轻轻颤动,仿佛在见证这个永恒的时刻。

老闹钟的滴答声在这时变得格外清晰,仿佛在为我们祝福。荷花池的水面上,永恒之种的光芒与月光交织,形成个完美的圆环,将我们的影子紧紧包围。

这就是我们的永远——在记忆与现实的交织中,在绿芽与机械的共生中,在老闹钟的滴答声中,我们将永远在一起,直到时间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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