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何雨柱瞪起眼睛，\"就这么急着把你哥推给寡妇？我看你就是懒得洗衣服！\"
何雨柱正发愁明天的肉不够，转头一看，顿时喜上眉梢。两只老母鸡孵出的鸡崽成群结队地跟在后面啄食，照这架势，明天就能长成大鸡，足够给轧钢厂工人们改善伙食了。
鱼塘里的景象更让他惊喜，先前放养的鱼苗已长得肥美，游动时挤挤挨挨。工人们明天的菜谱可以好好换换了。
在空间里冲完凉水澡出来，何雨柱浑身舒畅，感觉体力越发充沛。何雨水早已收拾完碗筷回房，桌上剩的猪蹄正好留给秦淮茹——这姑娘晚上故意没碰这玩意儿，八成是忌讳催奶的功效。
西厢房这边，秦淮茹扒拉着稀饭盘算：等婆婆孩子睡着，就去何雨柱那儿打牙祭。那锅没动几筷子的猪蹄，可是给小槐花催奶的好东西。
\"多喝点稀饭，槐花还饿着呢。\"贾张氏敲着碗边催促。
秦淮茹暗自撇嘴，稀饭要真能下奶，母猪都能上树了。面上却推说肚子发胀，勉强又灌了两口。
小当眼巴巴瞅着北屋方向：\"妈，我想吃傻叔炖的肉......\"
\"闭嘴！\"秦淮茹突然摔了筷子，\"全家就指着我那点工资，有窝头啃就烧高香了，还做梦吃肉？\"
棒梗把窝头塞得腮帮鼓起，昨天挨的耳光还火辣辣疼。他盯着房梁直磨牙，不知在琢磨什么。贾张氏赶着孩子们钻被窝时，谁都没注意这小子眼里闪过的凶光。
本就吃得不多，要是再出去疯跑一阵子，肚子里那点吃食折腾没了，拿什么垫肚子？
秦淮茹早早抱着槐花上了床。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院子里没了动静。
秦淮茹抬头看了看另一张床，贾张氏和两个孩子一动不动，鼾声接连起伏。
看来都睡熟了。秦淮茹轻轻松开槐花，慢慢穿上衣服，琢磨了一下，又在裤腰上扎了根裤带，打了个死结。这才小心下床，穿好鞋，蹑手蹑脚出了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家家户户都睡了。
秦淮茹熟门熟路，沿着墙根的阴影，很快摸到北屋门口。
今晚于海棠那小妖精没来，何雨水睡得沉，不用担心昨晚的事重演。
她掀开帘子，轻轻推开门缝，侧身钻了进去。
这傻柱，晚上连门都不插，明显是给她留的。
这回，秦淮茹没往床边去，直接摸到桌前，伸手一探，果然摸到三个盘子。
一盘猪蹄，一盘凉拌黄瓜，一盘白面馒头。
这混蛋，还算有点良心，准备的东西不少。
在家时就盘算好了，尽量别惊动傻柱，拿了猪蹄躲外边吃。
免得被他占便宜。
占便宜是小事，关键是这傻柱胃口越来越大，光摸手已经不够了。
秦淮茹怕自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整个人都得搭进去。
所以，最好别惊动他，趁他发现前溜走。
可她的算盘打错了。手刚碰到盘子，还没拿起来，就感觉背后不对劲。
接着，一个身子从后边贴上来，两只手抓住她的手腕，身子紧紧压在她背后。
“秦淮茹，不问自取就是偷啊。”何雨柱在她耳边低语。“你是来偷东西，还是偷人？”
秦淮茹的脸瞬间涨红，本能地挣扎，可何雨柱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着她，动弹不得。
“傻柱，放开我……”秦淮茹红着脸低声哀求。
何雨柱笑了：“放你？你既然来了，就该明白，我这肉可不是白吃的。”
说着，嘴凑到她耳边。
他呼出的热气让秦淮茹身子发软，咬着嘴唇央求：“傻柱，求你了，放了我吧。”
“放你？行啊，那猪蹄还吃吗？”何雨柱笑道，“前晚那顿肉，营养撑不了几天吧？小槐花的奶水又不够了？”
一句话噎得秦淮茹哑口无言。
这家伙，什么都算得准！
是啊，真能放下猪蹄走吗？
小槐花还等着她补营养呢。
这么一想，秦淮茹的手慢慢松开了。
何雨柱立刻察觉变化，笑道：“这就对了，乖，听话才有肉吃，大家都好。”
说着，一只手轻轻摸了上去。
秦淮茹认命地闭上眼睛，既然逃不掉，索性顺其自然。
\"傻柱，动作快点，别把孩子吵醒了......\"她咬着嘴唇轻声催促。
何雨柱露出得意的笑容，手掌不安分地向下游移。突然，他的笑容凝固了——这女人居然在裤腰上系了死结！看来是早有防备。
感受到何雨柱停下动作，秦淮茹疑惑地睁开眼，随即恍然大悟。此刻她心中百味杂陈，既庆幸又懊悔。
两人正僵持间，\"吱呀\"一声门响吓得他们魂飞魄散。秦淮茹浑身僵直，连呼吸都停滞了。何雨柱也惊出一身冷汗，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溜进来，直奔餐桌而去。借着微光，秦淮茹险些惊叫出声：这不正是她的心头肉贾梗吗？
这混小子居然也来偷猪蹄！秦淮茹羞愤交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是被儿子撞见自己和傻柱这副模样，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何雨柱险些笑出声来。母子俩前后脚来偷猪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设局坑他呢。他赶忙搂着秦淮茹往暗处挪，生怕被棒梗发现。
棒梗全然没察觉屋里有人，熟门熟路地摸到餐桌前，利索地将猪蹄倒进布袋，转身消失在门后。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临走还不忘带上门。
秦淮茹看得瞠目结舌。何雨柱凑在她耳边低语：\"这回可是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还是个孩子......求你千万别报警。\"秦淮茹声音发颤，生怕重蹈上次的覆辙。
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笑了：\"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秦淮茹咬了咬牙：“明晚...明晚我来找你，随你怎样。”
何雨柱皱眉：“为啥要等明天？今晚不行？”
秦淮茹慌忙解释：“今晚不成，棒梗偷了猪蹄正和小当分着吃，我再不回去，婆婆该起疑了。”
何雨柱琢磨着确实不妥，今晚怕是没戏了。
“柱子哥，求你了...这事要传出去，我就没法在院里做人了。”秦淮茹声音发颤，攥着何雨柱的袖子哀求，眼圈都红了。
何雨柱心里早打算放她走，却故意刁难：“要是明晚你反悔呢？”
这是存心拿捏了。秦淮茹不敢顶撞：“那...你说怎么办？”
何雨柱眼珠一转：“留件贴身的物件作抵押。”
秦淮茹为难地绞着衣角：“我身上哪有什么能留的...”
何雨柱突然笑了，手往她衣襟里探。秦淮茹脸色骤变，下意识要夹紧胳膊，却听男人冷笑道：“怎么？不想回家了？”
她浑身一僵，手臂颓然垂下。
何雨柱轻松扯出件小衣，抽手时还不忘掐一把软肉。秦淮茹耳根通红，死死咬着唇不敢吭声。
“这才像话。”何雨柱得意地晃着那抹布料，终于松开了钳制。秦淮茹嘴唇都快咬出血来，踮着脚溜出房门，像只受惊的猫儿钻进夜色里。
**何雨柱端详着战利品。这年头的小衣不如后世款式大胆，却透着种羞怯的韵味——正因如此，反倒更显珍贵。
他深深嗅了嗅，淡淡的乳香沁入鼻腔，便将那物事塞进枕下，倒头就睡。
秦淮茹摸黑绕到公厕，果然听见碎步声由远及近。
“棒梗娘？你在里头不？”贾张氏压着嗓子喊。
老虔婆果然来盯梢！秦淮茹强压怒火应道：“妈？大半夜的您出来干啥？”
门外贾张氏明显松了口气：“没事...就怕你遇上歹人。”
“您是怕我偷汉子吧？”秦淮茹憋着火呛声。
贾张氏干笑两声：“浑说什么呢...快回吧，孩子们都等着呢。”说罢趿拉着布鞋走了。
等脚步声消失，秦淮茹才慢慢踱回西厢房。油灯昏黄的光里，棒梗和小当眼巴巴围着桌子，贾张氏笑得满脸褶子。
“还不睡？明早不上学了？”秦淮茹假装训斥。
棒梗神秘兮兮咧嘴笑，贾张氏挤眉弄眼道：“傻孩子，给你妈瞧瞧好东西。”
秦淮茹看着婆婆和儿子得意的神情，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孩子居然以偷窃为荣了？
再让婆婆这样纵容下去，早晚要把孩子送进监狱。
棒梗献宝似的掏出袋子，小心翼翼地把偷来的猪蹄倒在贾张氏准备的盘子里。
\"妈，这是我从傻柱那偷的猪蹄，他那儿剩了一大盆，全让我端回来了。\"棒梗一脸邀功的表情，等着母亲夸奖。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你还有脸笑！居然还来邀功！
你可知道，这一盘猪蹄赔上的是 ** 清白！
为了守住这份清白，我忍受了多少委屈，拒绝了多少男人的纠缠。
现在倒好，一盘猪蹄就把我卖了！
秦淮茹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能明说，只能狠狠瞪眼，一巴掌拍在棒梗头上：\"让你不学好！让你偷东西！\"
全家人都愣住了，谁都没料到秦淮茹会突然发火。
棒梗更是懵了，原本期待表扬的小脸瞬间垮下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贾张氏急忙护住孙子：\"你疯了吗？打孩子做什么？\"
秦淮茹涨红了脸：\"他偷东西不该打吗？前几天的事忘了？非要等他进监狱才甘心？\"
贾张氏脸色变了几变：\"不就是几个猪蹄吗？傻柱又没发现，谁知道是棒梗拿的？\"
人家亲眼看见了好吗！
秦淮茹气得嘴唇发抖：\"妈，你再这样惯着他，迟早要出事！\"
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吓得贾张氏赶紧制止：\"祖宗哎，小点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秦淮茹抿着嘴不说话，脸色依然难看。
棒梗止住哭声，可怜巴巴地望着母亲。
小当怯生生地拽着她的衣角：\"妈妈别生气了，小当以后不吃肉了还不行吗？\"
这句话让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抱着女儿泪如雨下。
贾张氏悄悄捅了捅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