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我倒真想见识见识。这样，你立即和张总工带着方案来部里，我马上通知其他领导，连夜研究。若真如你所言，立即着手落实！”大领导雷厉风行地做出决定。
“明白，我们这就出发。”
这一夜，冶金部大楼灯火通明。
晨曦微露时，大领导和杨厂长并肩走出会议室。大领导难掩激动，直截了当地问：“小杨，跟我说实话，这方案到底出自谁手？肯定不是张总工，他那套老思路写不出这样的东西。”
杨厂长此刻确信何雨柱确实未曾向大领导透露过此事，笑道：“实不相瞒，这人您也认识。”
“我也认识？”大领导倍感意外。轧钢厂里他熟悉的人屈指可数，可怎么也想不出谁能写出如此兼具创新与严谨的方案。
“正是何雨柱。”
“何雨柱？”大领导先是一怔，继而失笑：“开什么玩笑！他一个厨子，会做饭能看病也就罢了，搞这个？不可能。能写出这种方案的人，起码得是泡在轧钢车间一辈子的老师傅。”
杨厂长无奈道：“起初我也不信。可他把冶金技术讲得比张总工还透彻，由不得我不信啊！”
大领导沉默良久，缓缓点头：“这个何雨柱，总是出人意料。从清真菜到医术，再到这份方案，真不知他还有多少惊喜。”说着忽然皱眉：“奇怪，昨晚他还在我家做饭，怎么没提这事？”
杨厂长目光一闪，随即领悟道：\"原来如此，他这是顾及你的面子，这小子确实重情重义啊！\"
杨厂长连连颔首：\"可不是嘛，他大可直接把方案递给你邀功，偏偏要通过我转交。这一手既保全了我的颜面，又卖了个人情。\"
大领导抚掌而笑：\"这份人情你打算怎么还？\"
杨厂长搓着手苦笑：\"我正为此发愁呢。短短一个月，我已经把他从炊事员提拔到食堂主任，又升任后勤主任。再往上可就是副厂长了，这得请您定夺。\"
大领导摆摆手：\"副厂长不急，先让他兼管技术科吧。他那套革新方案，离了他可玩不转。\"
\"还是您考虑周全，我回去就落实。\"杨厂长赶忙应道。
大领导又补充：\"职位暂不动，待遇可以提。给他按八级钳工标准，月薪九十九元。\"
\"另外，\"大领导沉吟道，\"技术革新需要随时沟通，给他家里装部电话吧。\"
\"明天就办。\"杨厂长拍板道。
望着泛白的天色，大领导轻叹：\"昨晚本该开始针灸的......\"那副特意准备的银针还等着何雨柱来施治。不过相比治病，那份技术方案更令他振奋。
【百章·新曲待谱】
秦京茹一句话引得满院哄笑。许大茂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被乡下姑娘狠宰一刀。
何雨柱嘴角微扬，发觉这姑娘并非全无头脑，也非唯利是图，倒有几分骨气。
在众人笑声中，许大茂恨不得钻地缝。娄晓娥可没那么好打发，抄起柴火棍就砸：\"好你个没良心的！我省吃俭用，你倒拿钱贴别人！这日子不过了！离婚！\"
何雨柱瞳孔一震：离婚来得这么快？接下来该不会......剧情发展有点猛啊！
院里顿时鸡飞狗跳，许大茂抱头鼠窜，娄晓娥举着柴火棍穷追不舍。
院子里的年轻人都在围观这场闹剧，年长些的则试图上前劝架。
何雨柱匆匆瞥了一眼便转身回厨房，灶上的牛肉还炖着呢。于海棠倚在门前，悠闲地嗑着瓜子看热闹。
秦京茹正眉飞色舞地向秦淮茹炫耀，自己是如何哄得许大茂为她买这买那，又如何在对方想占便宜时挠花了他的脸。说着说着，她发现堂姐一直心不在焉，目光频频飘向北屋。
转头一看，死对头于海棠正倚在北屋门口，一边嗑瓜子一边冲她笑。那笑容分明不怀好意，仿佛在说：乡下丫头，骗几个点心就乐成这样？我马上就能吃柱子哥做的饭了！
秦京茹顿时火冒三丈，恶狠狠瞪了于海棠一眼，扭头冲进屋里。小当和棒梗急忙追进去：\"小姨别走呀，我们还没吃够呢！\"秦淮茹也快步跟上。
\"姐，那于海棠怎么这么招人烦？整天死皮赖脸缠着傻柱，要不要脸了？\"秦京茹气鼓鼓地抱怨。
秦淮茹苦笑道：\"傻妹子，这年头脸面值几个钱？谁不知道傻柱现在有权有势还有肉吃。于海棠精着呢，为了抓住傻柱，脸皮算什么？要我说她还不够豁得出去，要是直接钻了被窝才叫真本事。\"
她暗自叹息：要不是被三个孩子拖累，哪轮得到于海棠耀武扬威？现在倒好，白白被他占了便宜，还得看他脸色讨口饭吃。
秦京茹眼睛突然一亮：\"姐，你是说于海棠还没得手？\"
秦淮茹猛然惊醒自己失言，连忙改口：\"呸呸呸，我刚胡说八道的！\"
可秦京茹已经拿定主意：\"姐你说得对，再要脸男人就被抢走了。我既然跟你进城，就是要嫁给傻柱的。要是他娶了别人，我就得回乡下——我这辈子死也要死在城里！\"
秦淮茹一时语塞。
另一边，看着秦京茹气呼呼地躲回西厢房，于海棠得意洋洋地回到厨房。站在何雨柱身后看他颠勺炒菜，心里美滋滋地想：乡下丫头，骗几个驴打滚就得意忘形？柱子哥可是在给我做饭呢！
饭菜上桌后，没有了何雨水在场，于海棠格外殷勤，不停往何雨柱碗里夹菜：\"柱子哥吃肉柱子哥吃菜\"，恨不得把自己也送进对方嘴里。
何雨柱照单全收。有厂花作陪吃饭，怎么看都是件赏心乐事。
“海棠，听说部里要办文艺汇演，你们宣传部准备节目了吗？”何雨柱随口问道。
于海棠眼睛一亮：“当然知道！柱子哥，我正想跟你说呢，主任特意点名让我在汇演上唱歌。你说我唱什么好呢？”
何雨柱有些意外：“你也会唱歌？那正好，先给我唱一段，让我听听咱们于大播音员的歌声。”
于海棠一听，饭都顾不上吃了，立刻站起来：“柱子哥，我现在就唱给你听！”
说罢，她走到屋子中央，落落大方地唱了一首《大海航行靠舵手》。
于海棠的嗓音确实清亮，音调高亢婉转，何雨柱听了两句便点头称赞：“唱得不错。”
受到夸奖的于海棠更加兴奋，声音又拔高了几分。悠扬的歌声飘出窗外，在院子里回荡。
前院的阎解成惊讶道：“媳妇儿，海棠唱歌这么好听？”
于莉自豪地笑了笑：“你才知道？她小时候可是在少年宫拿过奖的。”
西厢房里，秦京茹咬着牙狠狠啐了一口：“呸！狐狸精！”而秦淮茹则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一曲终了，于海棠脸颊微红，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
她从小热爱唱歌，曾在少年宫比赛中获奖，连进轧钢厂当广播员也有这方面的优势。她自信能用歌声打动何雨柱，进而让他喜欢上自己。
“柱子哥，我唱得怎么样？”于海棠期待地看向何雨柱。
然而，她却惊讶地发现何雨柱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于海棠心里一沉：难道自己唱得不好？还是柱子哥根本不懂欣赏音乐？
她忐忑不安地望着何雨柱。
何雨柱沉吟片刻，开口道：“你的嗓音和技巧都不错，但基本功还不够扎实，有两处高音没唱上去。”
于海棠默默点头。她确实没能完美演绎那两个高音，但她认为已经足够出色，毕竟很少有人能唱得上去。
何雨柱看穿她的心思，笑道：“你觉得我太挑剔了，是不是？”
于海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何雨柱不再多说，起身走到她身后：“来，再唱一遍。”
于海棠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当她唱到第一个高音时，何雨柱的手轻轻按在了她的后腰上。
于海棠瞬间感到一阵眩晕，思绪陷入混沌，歌声骤然中断。
脑海中翻涌着纷乱的念头：他究竟要做什么？是对我有非分之想吗？
我该作何反应？是严词拒绝还是默许他的举动？
正当她心绪纷扰之际，何雨柱的嗓音忽然响起：\"别停，接着唱，试试把高音部分顶上去。\"
继续演唱？
这是什么情况？
尽管脸颊发烫满心困惑，于海棠还是顺从地继续歌唱。
这一开口，她立即感受到截然不同的体验。
先前唱到此处时，气息总在半途就难以为继，导致后续音调出现生硬的转折。
但此刻，她的气息仿佛找到了支撑点，轻而易举就攀上了高音区。
怎么会这样？
于海棠又惊又喜，下意识想要转身打量何雨柱。
\"保持姿势，继续往下唱！\"何雨柱的提醒及时传来。
她立刻不敢妄动，此刻终于明白对方的手掌贴在自己后腰，并非心存不轨，而是在协助气息调控。
这种技法闻所未闻，更令人惊异的是——柱子哥不是个厨子吗？怎会掌握如此专业的发声技巧？
方才竟误会他意图不轨，真是羞愧难当！
况且......自己不是一直期盼着与他亲密接触吗？
思绪飘忽间，音准开始出现偏差。
站在身后的何雨柱眉头紧锁，这丫头怎么越唱越走样？
看来仅靠后方支撑还不够，需要加强引导。
思及此，他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前腹。
\"专心演唱，别分神！\"耳畔再次响起警示。
这叫人如何集中精神？
于海棠面红耳赤地僵立着，脑海中嗡嗡作响，后半段演唱完全是在恍惚中完成的。
最终何雨柱松开双手，失望地摇头：\"怎么回事？表现越来越糟。\"
姑娘红着脸嘟起嘴，幽怨地睨着他，心想要是你被人这样触碰还能保持专注吗？
察觉到她的目光，何雨柱提议：\"觉得我要求太高？那听听我的示范。\"
于海棠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柱子哥居然要献唱？
这份怀疑转瞬即逝。
当何雨柱开腔的刹那，她便被彻底征服。
那副醇厚动人的嗓音时而激昂时而婉转，用天籁之音形容毫不为过。
于海棠确信，这绝对是她听过最完美的演绎，连广播里的专业歌唱家都相形见绌。
她痴痴凝望着何雨柱的面庞，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歌声结束良久，仍沉浸在那份 ** 。
\"听出什么要领了吗？\"询问声将她拉回现实。
\"太美妙了！\"于海棠眼中闪着崇拜的光芒，\"柱子哥你受过专业训练吗？这演唱水准简直超越了所有知名歌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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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轻轻勾起嘴角，语气平静：“现在明白了？我可没骗你。”
于海棠脸颊微红，赶紧点头。
她暗自懊恼：柱子哥好心指导我唱歌技巧，我却误会他别有用心。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样想柱子哥？难道是我的思想太龌龊了？
“再来一次？”何雨柱提议。
于海棠立刻用力点头，主动站到他面前，甚至抓住他的双手，一只放在自己后腰，另一只放在身前。
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何雨柱心想：这丫头放错位置了，应该再往下一点效果才好。不过既然手感不错，那就凑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