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想了一下，我点了点头。
我决定将马斯洛教给我的“吐纳之法”，传授给卡尔菲娜。
反正这东西又练不坏。
而且，如果长年累月坚持，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至少在进入睡眠时，要比常人来得快，且睡眠质量相当的好。
我只是一个有着奇遇的特例。
用网上的一个词表达，那就是“金手指”。
如果我不是遇上了灵琴，通过融合它的异能，精神力也不会得到增长。
从而，让自己的内力修炼至入门。
这一次，更是因为灵琴种子吸收了，邪恶之灵庞大的负面情绪，成长至世界之树。
可谓是，这一步步走来，完全是运气和误打误撞的结果。
完全没有借鉴性和复制性。
在传授卡尔菲娜“吐纳之法”时，我忽然想到了卓青雅。
对于她的精神力异能，我是知道的。
但我不知道的是，她的精神力异能，可以看见犯罪现场的一些画面。
从而，知道了杰克是被他杀，而非自杀。
我之所以想到她。
是因为，我当初由于精神力增长后，通过内视才让内力入门的。
所以，我在想。
如果卓青雅也修炼这“吐纳之法”的话，效果应该比卡尔菲娜好。
再加上她本身是华人，更容易事半功倍。
至少在认识人体经脉、穴位这一点上，不需要我变得脾气暴躁起来。
在向卡尔菲娜传授这些知识的时候，我就像那些辅导家里“小神兽”的家长般，变得逐渐失去耐心。
家人们，你们想想教导一个老外经脉、穴位是什么感觉吗？
那简直就是鸡同鸭讲，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讲了一遍又一遍，卡尔菲娜还是一头雾水。
就连最基本的，人体内有经脉和穴位，她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真恨自己，恨不能扇自己几个耳光。
好好的，教一个洋妞学什么功夫。
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而且，对着自己的洋女友。
你打不能打、骂不能骂。
有时候，她学得没有耐心的时候，你还得好言安慰着。
家人们啊！
这哪里是学生，简直就是一个祖宗啊！
在我很“痛苦”教导卡尔菲娜时，卓青雅忽然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阿宇，我想见见你……。”
她的语气里透着沉重和疲惫。
“怎么了，青雅？”
我问道：
“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吗？”
“能见一面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对你说……。”
卓青雅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再次约我见面。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以多年杀手的敏锐感觉，我感到她所谓“很重要的事情”，一定与我有关。
“好……。”
我点头答应了她。
“在哪里，什么时候见面？”
卓青雅在电话里，报了一个时间和地址。
“亲爱的……！”
挂断电话后，我看向卡尔菲娜。
“是要出去吗？”
对方还没等我说出什么事，便主动问道：
“还是上次那个女的？”
“你怎么知……？”
我愣愣地看着她。
刚才，我与卓青雅通话，用的可都是华语。
卡尔菲娜是怎么知道的？
“亲爱的……。”
只见对方一脸傲娇地说道：
“我可是有在努力学习华语哦！”
说着，她还十分自豪地轻抬下巴，用荒腔走调的华语，一字一句道：
“你好，吃了吗？”
卡尔菲娜的华语，虽然说得极其不标准，但她的这份努力却令我感动。
“宝贝，谢谢你。”
我走上前，一把将她紧紧抱入怀里。
她学习华语，都是为了我。
卡尔菲娜依偎在我怀里，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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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有所付出，必有所回报。
她的努力，令我对她的爱意更深。
（卡尔菲娜：你们几个小三，拿什么跟我斗？鄙视ing……）
“去吧！”
像上次那样，卡尔菲娜温柔的为我，整理了一下衣襟，宛如一位将丈夫送出门去上班的妻子。
“还有，不许……。”
“我知道，不许在外面过夜……。”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我便说出了她后面要说的话。
“知道就好。”
卡尔菲娜娇嗔了我一眼。
……
这一次，与卓青雅见面的是一家餐厅。
餐厅装修豪华、环境优雅，每张餐桌上都摆着烛台并点燃了蜡烛，非常具有浪漫、温馨的氛围。
一如上次那样，卓青雅比我早到了。
她脸上有些憔悴，脸色有些苍白。
坐在一张餐桌前怔怔出神，目光毫无焦点的看着某处。
“嗨，女朋友……！”
我一看，便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怎么想着请我来这么豪华的餐厅吃饭？
是有什么好事情吗？”
“阿宇……。”
她听到我的声音后，扭头看向我。
眼眸很深，眼神极其复杂。
有伤心、有犹豫，还有一份坚定。
“明白了。”
看到她这种眼神看我，我脸上泛起一丝苦涩笑容，道：
“是不好的事情。
那么……。”
我缓缓在她面前坐下，凝视着她问道：
“这一顿，算是最后的晚餐喽？”
“你……。”
卓青雅愣愣地看着我。
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杰克是他杀，已经被她得到了证实。
现在，她心中有很多疑问，约我见面是希望我说实话。
如果我满嘴跑火车、谎话连篇。
那么，今晚的这一餐，还真是最后的晚餐。
她将不再与我见面，结束与我之间的恋情。
所以今晚也算是，她对自己的初恋，做一个体面的告别。
“阿宇，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卓青雅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矿泉水后，酝酿了一下后，直视着我问道：
“杰克，是不是你杀的？”
这是她经过一整天的煎熬和思想斗争后，最想从我嘴里知道的答案。
我的回答，将取决于她和我今后的关系。
是继续下去还是分手，全在我的答案中。
“不是。”
我毫不迟疑地摇头。
卓青雅脸上，流露出非常明显的失望神情。
“不过……，”
正当她在失望到感觉心痛的时候，听到了我话锋一转。
“他的死，确实和我有关。
确切地说，杰克是我让人去杀的，但并不是我亲自动的手。
所以，理论上他不是我杀的。”
“这……这有什么区别？”
卓青雅闻言，忍不住怒嗔了我一眼。
但此刻，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有一种从地狱回到了天堂的感觉。
我对她说出了真话，让她感受到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其实，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
事情的好坏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的态度。
如果我继续撒谎，说明我对她根本就不认真，只是玩玩而已。
这才是她所不愿意接受的。
至于杰克的死亡真相，这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