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栀托着腮看票数飞速上涨，JK和女仆装两个选项很快遥遥领先。
值班室内男人靠在椅子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四点半再睡】的目光不住在几个选项间游移。
指尖落在制服的选项上，却又犹豫的停顿了下来。
他发现自己好像对每个选项都产生了兴趣。
只要想象这些衣服穿在虞栀身上……
像是决定好了一样。
他的指尖在屏幕上轻点，给每个选项都投了五百票。
但在划过‘制服’选项时，他停顿了一下，又额外多投了五百票。
“这还差不多。”
他自言自语道，看着制服选项瞬间跃居第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而在顶层公寓内，男人修长的手指正悬在投票界面上方。
【用户】的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晕。
他抿了抿唇，同样给每个选项都投了五百票。
对他来说，这些衣服本身并不重要。
他眼前浮现的是虞栀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心口便止不住浮一阵没由来的悸动。
在他眼里，虞栀就算穿个麻袋……
“也会很好看。”
这个念头让他不自觉地轻咳一声，掩饰般地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
“哇……制服这么多票吗？”
虞栀惊讶地睁大眼睛。
可难得的是，虽然仍旧有一丝害羞，但虞栀的胆子也被练大了许多。
眼看着制服至今为止排在第一，而后是JK和女仆装。
她从来没穿过制服那种东西，而粉丝偏偏竟往羞耻的东西上选。
弹幕也开始起哄。
【老婆不要害羞啊】
【老婆穿什么都好看！】
【这是要all in的节奏啊】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虞栀看着弹幕还在不嫌事儿大的拱火说风凉话，她干脆偷偷切屏打开了某宝，在搜索框输入’制服’两个字。
页面刷新的瞬间，她顿时瞪大了眼。
即使预料到了，但这个尺度还是让虞栀震惊。
某宝上的某些款式，就算刀鱼来了也得自愧不如。
这，能播吗……
相比而言，虞栀觉得jk和旗袍简直不要太正常。
拜托了！
这两个选项能不能进前五啊！
眼看着十分钟的投票已经进入倒计时，虞栀紧张地盯着屏幕。
旗袍和JK在前五的边缘上上下下，她的心也跟着上上下下。
倒计时——
三，
二，
一！
投票结束。
虞栀点开最终投票榜单。
只见高票当选的第一名是女仆装。
第二和第三分别是水手服和古风装。
最后两名是旗袍和JK制服。
看到满意的选项，虞栀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嘴角也向上勾起。
但弹幕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接下来该选场景了吧！】
【女仆装必须叫主人！】
【古风装叫官人才有感觉！】
【旗袍要配darling~】
再无趣的东西，弹幕这群神人都能玩出花来。
虞栀试图挣扎：“要不女仆装叫老板？”
“古风装叫公子？旗袍就……就叫先生？”
【这哪行！那哪儿还有味道】
【就是，绝对不能换！】
【一票一票投出来的怎么能改！】
虞栀想了想，反正衣服都穿了，也不差这两句称呼。
更何况本来就是粉丝福利，当然是要多听粉丝的意见。
只能当众说这种话……
“咳咳，时间不早了，也到下播的时间了。”
“陪伴大家的时间很短暂，我要下播去挑衣服了，明天见~”
她刚想开溜，观众粉丝当然看得出来虞栀这是想跑路。
【不许跑！】
【开投屏！我们也要选衣服！】
【老婆是不是想偷偷选最保守的款式！】
【是给我们的福利当然要让我们选！】
……
虞栀被说中心事，心虚地眨眨眼：
“没，没有啊……”
心里的小人却已经插起腰。
至少还是转移了注意力，至于称呼……到时候给她们惊喜吧。
耐不过弹幕软磨硬泡，虞栀还是打开了某宝投屏。
“先说好，不许选太……”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弹幕已经疯狂刷起了各种关键词。
虞栀乖乖的按照弹幕的关键词一件一件的搜索，一边把投票也打开了。
只要有哪一件确定了，投票数就会上涨。
超过1w票就确定加购。
看到那些关键词配对的衣服，虞栀还是低估了直播间粉丝们的见多识广。
光是看一眼就觉得脸红心跳，却又没有任何一处地方踩到违规线。
即使是女生，虞栀看了也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你们想看我直播间被封吗？”
她鼓起脸，装模作样的扮凶。
【放心，包不会被封的。】
【老婆不放心的话那就选旁边那件白色的！】
【白色也很危险啊喂！】
见这招没用，虞栀眼珠子一转，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换一件行不行……”
她湿漉漉的眼眶微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又楚楚可怜。
委屈巴巴的软糯嗓音带着点儿若有若无的撒娇，看得人心都快化了。
【虽然老婆很可怜，那也不能换】
【宝宝呜呜呜亲一口~亲一口也不能换】
就在虞栀觉得失败的时候，四条金色弹幕接连划过。
【用户：换】
【栀子花是最爱：确实不合适，小栀还是穿别的吧】
【远山峰谷：我也觉得太露了】
【四点半再睡：再选个保守点的】
四个大哥心思各异，谁都不想让虞栀穿的太暴露的样子让别人看。
这才有了他们齐刷刷的弹幕飘屏。
虞栀以为计谋得逞，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可脸上却还是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哎呀，大哥们都这么说了呢~”
“不是我不想答应大家，但是大哥们的话还是要听的呀~”
她刻意掐着嗓子，矫揉造作的扮茶模样逗笑了一大批人。
【啊啊啊被茶到了！】
【我们小栀也是被大哥宠爱上了~】
【明明被拒绝了为什么我觉得好爽？！】
【换就换吧，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