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祁梦雨珠玉在前,其他人通过面试的难度就陡然上升。
张简:“肖大会长可是学校的大忙人,你跟着她以后估计清闲不了。”
祁梦雨笑了笑:“但只要是你需要一起,我随时都有时间。”
张简:“行,朝中有人好办事,以后给青协批活动经费我找你应该好使。”
在大学里学生会各部门开展的活动大多是需要经费的,经费的来源一部分需要外联部向社会上的企业店铺拉赞助,剩下的就是校团委书记拨款。
但无论哪种方式,学生会的经费都是有限的。
于是权力更大与会长更亲的部门所获得的经费支持就会更大。
像青协这种边缘部门是很难争取到经费的,但青协的很多活动又很需要经费。
去养老院不得买点水果,你去社区搞调查宣传总得送个钥匙扣掏耳勺吧,去支教总得给孩子买两支笔,买个本子吧,就算什么都不带,你总得租车去吧。
但是学生会不批。
所以很多大学青协的活动非常拉胯,今天去学校门口扫个地,明天去十字路口指挥个交通,后天在教学楼清扫个卫生。
因为就算再有爱心的成员也会面临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窘境。
祁梦雨:“你们是去做好事,就算学生会不批,我给你们批。”
张简:“哪能让你自己破费,对了可以帮我留意一下学生会最近有没有参加高校电竞联赛的事。”
祁梦雨:“什么是电竞?”
张简:“就是专业打游戏的。”
晚上7:30
吃过晚饭的杨凌云看着寝室四下无人,一个邪恶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他爬上了床铺,打开了邪恶的浏览器,把邪恶的右手伸进了被窝里,正当他在对小杨凌云反复折磨,快要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时。
寝室大门突然被人打开,小杨凌云受此惊吓,便耷拉下脑袋,缩起了脖子。
只见门外那体型犹如安禄山般庞大的韩栋梁一脸委屈地走到了他的床前。
韩栋梁:“我失恋了,你快陪我说说话。”
杨凌云瞬间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韩栋梁拿着张简旅游拍摄的照片包装自己,结果吸引了一个开学前加的外国语学院的妹子。
这本来就是见光死的事情,他还真敢去赴会,只是杨凌云没想到死的会这么快,比自己做手工还快。
杨凌云轻轻放下了小杨凌云安慰地问到:“怎么了?”
韩栋梁难过说道:“妹子说她寝室煤气罐忘关了,把我一个人扔在了餐厅里。”
杨凌云:“也不完全是件坏事,至少你知道她们寝室常用违禁物品煤气罐,有理由去查寝了。”
韩栋梁听完更难过了:“我是院寝管部的,我查不了外国语学院啊。”
杨凌云:“可以以此为理由对咱们文学院女寝室开展一次防煤气中毒安全检查。”
谁知道韩栋梁一把拉住了空调被就要喊他下来:“你怎么不明白,我的重点是煤气罐吗,是她用这么荒谬的理由拒绝我,你快下来陪我出去喝点酒,当浮一大白,浮一大白啊。”
这一刻把杨凌云吓坏了,他裤子还没提上,他死死地抓住空调被,做着殊死抵抗。
就在这时,寝室门又开了,李寻欢也回来了。
杨凌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指着李寻欢说:“我今天不舒服,有点感冒,我就不去喝了,这不老欢头回来了,你让他陪你去。”
谁知道李寻欢也走到他的床边,近距离一看,他不仅深情跟家落寞,脸上还有一块鲜红的巴掌印。
李寻欢也拽着他的被子:“老杨,我心里难受,你快下来陪我喝酒。”
杨凌云只能死死拉住自己最后的尊严:“老欢头,你冷静啊,你又怎么回事?”
李寻欢:“我也失恋了啊,放假前我们一起探讨柏拉图,她微笑着夸我学识渊博;前天我们一起探讨叔本华,她羡慕我有丰富的内涵;昨天我们一起探讨弗洛伊德,她十分爱慕的说我涉猎广泛,想听一听我梦的解析;今天我想跟她探讨探讨列文虎克的研究成果,她竟然不同意,还当街狠狠扇了我一巴掌,说我下作。”
杨凌云:“她可能比较喜欢哲学,不喜欢科学。”
刚刚失恋的韩栋梁此刻感同身受:“太过分了,太令人悲愤了,所以说列文虎克究竟发现了什么呀?”
李寻欢:“呃,虎哥他发现了小蝌蚪,所以我想带着她在这项科学领域进行一些深入浅出的科学实践。”
韩栋梁、杨凌云:“呵忒~你个渣男,你活该。”
李寻欢被他俩鄙视完之后就更难过了。
两个失恋的人疯狂地扯着杨凌云的被子,直到噗呲一声,空调被从中间解体,杨凌云露出了自己的底牌,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那个不该公之于众的东西。
杨凌云:“现在你们满意啦,我都说了不去不去。”
李寻欢:“不好意思啊,老杨,我赔你两床新的空调被。”
韩栋梁:“别难过,有些人发育晚,你才18岁不到,还有机会的,我出去给你点点生蚝。”
杨凌云:“呜呜呜,走,都给我出去喝,喝到失忆为止,谁也别想好过。”
他怒气冲冲地提起裤子,带着两人下了楼,正好遇到了刚和祁梦雨吃完饭回来的张简。
此时的张简还在手机里回消息,按的噼里啪啦。
刚一抬头,自己的两只手两条腿就被人架起抬下了楼。
张简就这么一脸懵逼地被三个人架到了堕落街的小酒桌。
白的黄的哐哐上。
张简看着这个阵势问到:“几位,有心事?”
三个人含泪点头。
张简:“点点菜吧,光这样造,我怕出事啊。”
那一天晚上韩栋梁和李寻欢喝没喝断片尚不可知,反正杨凌云自己喝断片了。
第二天起来对寝室那件事,韩栋梁李寻欢两人三缄其口,杨凌云一问他俩就说头疼,喝多了,想不起来了。
这让杨凌云勉强好受了点。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杨凌云还是那般自由闲适,其他人忙得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