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送完闫家两兄弟上了火车,回到四合院就去找了常不按,进门就说道:“来福,你说老刘的工位哪里整来的,你说他能不能再整一两个啊?”
常不按放下搪瓷杯子说道:“你别想了,这是他以前的一个徒弟帮他要来的,这里面可搭了不少人情。”
闫埠贵闻言还是不甘心,打算等会找刘海中,跟常不按随便唠了几句,就去了后院,常不按见状也是摇头。
刘海中当年尽心教学这个徒弟,对方才得以出去援建,才有了这么一个副厂长的职务,好不容易搭了人情帮刘海中要来一个工作指标就已经是极限了。
闫埠贵竟然痴心妄想想要刘海中帮他再弄一两个,来到后院刘家敲了敲门,吴春丽打开门见是闫埠贵也是开口说道:“哟!这不老闫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自从闫埠贵彻底倒向常家之后,吴春丽和杨瑞华虽然关系还是不错,但是闫埠贵和刘海中现在就是点头之交。
闫埠贵尴尬得说道:“这不找老刘有点事嘛?他在家嘛?”
闫埠贵看着大门呢,自然知道今天刘海中还没出去呢,吴春丽也是让开身子说道:“进来吧,我去喊他起来。”
刘海中被吴春丽从床上扒拉了起来,迷迷糊糊得问道:“咋啦?让我再睡会。”
吴春丽没好气得拍着他说道:“还不快起来,太阳都晒屁股儿了,老闫在屋里等你呢!”
刘海中昨晚去了黑市,准备请自己那个副厂长徒弟好好喝一顿,现在补觉呢,听到闫埠贵在屋里等他。
一脸不情愿得起床穿衣服,出了里屋见到闫埠贵坐在桌前也是开口说道:“老闫,这是有啥事啊?昨晚我出去干啥了你不会不知道吧,这才几点啊?”
闫埠贵也是一时间情急,忘了昨晚上刘海中去了黑市,不过来都来了,也是开口说道:“老刘,我就是问问你是走的什么门路给光福弄的工位啊,我也想给我家解放弄一个。”
刘海中早就知道院里这些人会这样,直接回绝道:“这你就别想了,我弄这么一个都搭了不少人情了,你再等等吧,说不准明年指标价格不贵,到时候用钱买就是了。”
刘海中实话实话,但是闫埠贵却觉得两人交情淡了,于是也起身回道:“行吧,老刘,你要是有什么法子就给我出出主意,我这身边几个儿子都没在身边,有点不自在啊!”
刘海中一听这话也是直戳闫埠贵肺管子:“这不还有解成呢嘛?再说了,你现在还年轻呢,才刚五十出头,说不准明年他两就回来了呢!”
闫埠贵黑着脸从刘海中家里出来了,他不想跟刘海中吵吵,不然指定得打起来不可,有这么说话的嘛!
现在他就想着以后的养老生活怎么办,出了后院又去了常家找常不按:“来福,现在我身边一个儿子都没有了,你说,解成还会回我家不。”
常不按捂着脸怼道:“我说老闫,你是不是傻啊,说得闫解成没事不回家看你一样,再说了,不是让你别急嘛,他两又不是不回来了。”
闫埠贵也是恍然大悟,现在最好的就是什么也别想,随即也回道:“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但是说是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
常不按只好说道:“你放心吧,你家在四九城有房产,指定会回来的,估摸着也就是三四年的时间。”
现在常不按只想先忽悠住闫埠贵,别让他来烦自己,另外就是让闫解放和闫解旷没事给闫埠贵写信,让他有点心气在。
不然说不定那天一口气没上来,人就没了,秦淮茹当初被抢钱就是这样,人一旦没了念想,可能一两件事人就没了。
别说什么年轻不年轻,心如死灰就是这样的,此时的秦淮茹也去了刘家得到一样的答案。
南锣鼓巷这附近的胡同一时间没了不少认识的人,常不按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不过这是大势,只能顺势而为。
时间来到一九七零年,常不按到了结婚年龄,常不按和何雨水一合计,直接扯了证,简单把何大清喊了回来。
两家人摆了两桌,这事就这么过去,没有大张旗鼓,何雨水这些年被常家养的可不是原剧中那样平平无奇,至少做媳妇儿是够格了。
棒梗最终没能逃脱命运,本来秦淮茹要让他接工位,但棒梗没满十八岁,文化程度也不够,只能下乡去了。
秦淮茹求爷爷告奶奶的也没找到方法,找到常不按的时候,常不按也是很头疼,用人情在棒梗身上不值啊!
只好宽慰道:“秦淮茹,现在棒梗最后还是下乡一年,不然这刚接到通知就有了工作可能不作数,他只要不好吃懒做,到地方也不会饿死的,你问问老闫就知道了。”
闫埠贵也附和道:“没错,解放最近给我写信了,他北大荒东方红公社那边,至少吃得饱。”
这两年,闫埠贵也不是没找过人买工作指标,但是由于太贵了,一直没谈拢,秦淮茹则是凑不够钱。
秦淮茹刚回家说明情况,贾张氏时隔多年再次拿出绝技:“老贾啊,东旭,你们快上来看看啊,这群没人性的,要逼死咱们家棒梗啊,你快上来把他们带走吧!”
常不按黑着脸从前院去了后院,对着坐地上的贾张氏就是“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怒斥道:“贾张氏,你脑抽啦,不怕被人拉去游街嘛,棒梗又不是去送死,你再这样,到时候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贾张氏捂着脸支支吾吾得说道:“来福,棒梗没吃过什么苦,这要是去了乡下哪还有活路啊?”
常不按解释道:“他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活不下来的,闫解放和闫解旷不是活得好好的,没事还写信回来了。”
贾张氏听到这儿,也是眼睛一亮说道:“那能不能把棒梗跟他两送一块儿去,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