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踏入悦来茶馆,花姐那别具一格的风情总能让我心生敬仰。那一袭素雅的薄纱飘扬在空气中,桃花眼波如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笑容中似藏着春风十里。即使是一位衣衫褴褛的道士碰到她,也会忍不住心头一震,嘴角扬起一抹恭敬而又调侃的笑:“花姐您好!吴劫一直夸我说,花姐美得像天仙一般,倾国倾城,风情万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是茅山宗弟子,叫罗持文,来向花姐请安。”
听到这位邋遢道士满口恭维,我忍不住笑出声,花姐轻掩樱唇,桃花眼带着几分调侃,眼底浮现一抹捉弄:“真的吗?小吴劫真夸我?看来我在他心里,果然是这个模样——天仙般的姿色?”她话语温柔,却巧妙带着一丝顽皮。
我顿时面红耳赤,尴尬地笑着辩解:“花姐,别听那小子胡说八道。他满嘴跑火车,说什么都信,您就别在意了。”
花姐莞尔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愁:“唉,花姐也难得年华青春渐渐逝去,已经不似当年那般光彩照人了。”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惆怅,仿佛回忆起过往的华丽时光。
我连忙摇头,满怀敬意:“花姐,您依然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在我心中,您一直是姐姐般的存在,温暖而高贵。”
话音刚落,花姐的笑容如春花般盛开,抬手轻挥:“来,坐下吧。说说,你们这次到我这里,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
罗持文神色一变,略带焦虑地开口:“听说花姐法力高强,江湖上不少高手都知道您。此次前来,是希望请花姐帮个忙,寻找一位擅长炼化法器的大师。”
花姐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倒不难,我知道的炼器高手倒有几位。不过,你们具体想炼什么样的法器?有没有特别的要求?”她的眼睛闪烁着聪慧的光芒,似乎能一眼洞察所有潜藏的秘密。
之前那位邋遢道士听我提起花姐的名声,知道他们行事讲究隐秘,没有多想,从怀中掏出一把雷击木制的灵剑,沉稳放在桌上,说:“我想把一块绿魄融入这把法剑中,不知道花姐你认识的高手能帮上忙么?”
花姐低头扫了一眼那把剑,顿时眼中惊鸿一现,神色变得格外凝重:“九转雷击木!如此法宝,堪称顶尖之作,随便哪一件都价值不菲。”她轻声细语,却带着几分敬畏。
我微笑着谦逊:“花姐过奖了,这也是我师门传下来的宝物,我不过是捡了个便宜。”邋遢道人嘿嘿一笑,似乎对这件宝贝有些自豪。
花姐抬眸点头:“用绿魄融入雷击木,倒是没问题,只是……我还没见过由草木化形的神物绿魄,不知道能不能让我开开眼界?”她语气中带点期待,目光炯炯,仿佛盼望着能一睹那异世奇珍。
“这有什么难的,花姐请看。”他话音刚落,就从怀中欣然取出那块晶莹剔透、宛如翡翠的绿魄,交到花姐手中。
瞬间,只见整个茶室被一道璀璨的翠绿光晕包裹。那块绿魄犹如碧玉般光泽流转,鸡蛋大小,却满载神奇气息,晶莹剔透,价值连城,似乎蕴藏着天地灵气。
花姐只瞥了一眼,顿时神色大变,眼底荡起一片光芒,微微颤抖着接过,她细细端详那绿魄良久,嘴角勾起一抹惊喜:“这绿魄,若卖出去,最起码也能换几千万,甚至上亿!只要你愿意出手,我一定帮你争取最高的价格。”
邋遢道人笑眯眯摇头:“花姐,不用操心,这绿魄我自己留着。对我而言,钱财毫无意义,根本不在意。”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洒脱,却也藏着几许心事。转头看了我一眼,心中暗自郁闷:你不缺钱,偏偏我成了你的提款机。那些赚来的钱,几个人能花得过瘾?虎子叔虽节俭,却也会把一辆破车当宝,维修花费七八万。至于我那边,挥金如土,仗着自己“财力”,真当我是银行流水?钱不知不觉都花出去了,还不停地添新款式。
他倔强地拒绝出售绿魄,令花姐眼中浮现一抹淡淡的失落,但她依然笑得温婉:“不过,豫北西平棠溪村一带,有一对铸剑的夫妻,男的叫齐钰,女的叫冷咗熙。他们传承欧冶子大师的技艺,虽然真假略难辨,但手艺在现代没人能比。”她神色认真,“江湖上诸多高手,都喜欢找他们定制法器。如果你们能找到他们,也许能帮你将绿魄融入雷击木剑,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我和邋遢道人相视一下,他朗声笑道:“花姐,真谢谢你,果然是江湖无所不知啊。”
“这算不了什么。”花姐依旧笑意盈盈。
“劫子,别忘了,财是重要的,咱们的钱也得付,别让花姐白操劳。”他用调皮的语气对我眨眨眼。
我早已准备好十万块钱,那是虎子叔帮我早早整理好的,放在桌肚角落。
花姐扫了一圈那些钱币,笑着说:“小朋友,这点钱还不够。”她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花姐,您这是涨价了?”我一脸惊讶。
“没有,没有。”她轻笑,“我刚才提到的那位铸剑大师,是免费帮你们的。我还有两个重磅消息,关系到你们的未来,要不要听一听?”
“什么消息?这么值钱?”邋遢道人脸上满是疑惑。
花姐没有多说,而是从怀中掏出两张照片,平放在桌上。
我和他凑过去一看,却一下子呆住了。那赫然是两个肖像画,细看之下,竟然是我和他的模样!
“花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慌张问。
她微微一笑,神色沉静:“最近,汉中塔云山那边,传来消息,有人在找我们万罗宗的其他堂兄弟,带来了这两幅画像,还出价一百万元,要搞清楚画中人是谁。到底他们的目的为何?我暂时没有告诉其他人,想先自己查清楚。你们觉得,这个消息值十万块吗?”
我和邋遢道人面色骤变,心头燃起怒火,我狠狠一脚踢向他屁股,愤愤地说:“你这个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天我不让你开车门,现在倒好,让他们一眼就识破了我们的底细,还画了像!还把画送到塔云山的老道们那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靠,那帮塔云山的老道,记忆真厉害啊,只一眼就将我们画得如此逼真,真是小瞧他们了。”邋遢道人一脸郁闷,满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