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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终究是来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姿态,将光芒洒满邯郸。然而,对于质子馆舍内的赵姬而言,这光芒非但没能驱散黑暗,反而像一把无形的扫帚,将昨夜那层勉强提供遮蔽的夜幕彻底掀开,将她和儿子赤裸裸地暴露在危机四伏的白昼之下。

馆舍里死一般的寂静并未持续太久。昨夜的紧张、恐惧、泪水仿佛都被压缩进了这狭小的空间,形成了一种一触即发的低压。老仆僖生起的灶火,那点微弱的暖意和噼啪声,非但没能带来生机,反而更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演奏一段凄凉的序曲。粥在破陶釜里冒着极其微弱的热气,米粒稀疏得能照见人影,但谁也没有胃口。

赵姬搂着赵政,坐在冰冷的席子上,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她的耳朵捕捉着院墙外的一切声响——远处街市的隐约喧闹,近处鸟雀的啼鸣,甚至风吹过枯枝的细微动静。每一个声音,都让她神经紧绷。她在等待,等待那只注定会落下来的、属于赵国的靴子。

“母亲,”怀里的赵政忽然抬起头,用极轻极轻的气声问,那双黑沉的眼睛里没有了孩童的懵懂,只有一种近乎野兽般的警觉,“外面……是不是有坏人来了?”

赵姬心中一凛,儿子的直觉敏锐得让她心惊。她还没来得及回答,那预料之中的、也是最可怕的声音,终于来了!

“砰!砰!砰!”

不是僖伯那种谨慎而带有节奏的叩门声,而是粗暴的、用拳头甚至是兵器柄部重重砸在门板上的巨响!伴随着这巨响的,是粗野凶狠的吆喝:

“开门!快开门!官家查案!”

“里面的秦人,速速开门!否则撞进去了!”

来了!终究是来了!

赵姬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胸腔。她与老仆僖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包含了决绝、警示,以及一丝唯有他们自己才懂的默契。僖伯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般的平静,他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地朝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用苍老的声音应和着:“来了来了,官爷莫急,小老儿这就开门……”

赵姬则在这一瞬间,完成了从高度戒备到极度“柔弱”的切换。她猛地将赵政更紧地搂在怀里,不是那种保护的姿态,而是一种寻求庇护的、无助的姿态。她原本挺直的背脊瞬间软了下来,肩膀微微内缩,整个人仿佛缩小了一圈。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眼眶泛起红晕,甚至悄悄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利用那点刺痛感,让眼中迅速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汽。

“吱呀——”一声,老旧的门闩被僖伯费力地拉开。

门几乎是被从外面一脚踹开的!沉重的木门板狠狠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屋顶的灰尘簌簌落下。

刹那间,一股冰冷的、带着兵刃铁锈和男人汗臭气息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将馆舍内原本就稀薄的暖意彻底驱散。

为首闯进来的,正是那个赵姬母子早已“熟悉”的胥吏——恶。人如其名,他长得就颇不友善,一张马脸,吊梢眼,嘴角习惯性地下撇,仿佛全世界都欠他钱。今日他更是“恶”气勃发,身着皂隶的公服,腰挎铁尺,身后跟着四五个手持长戟、满脸横肉的赵国兵卒。这群人如同凶神恶煞,瞬间将狭小的馆舍挤得满满当当,连光线似乎都被他们魁梧的身影挡住了大半,室内骤然昏暗下来。

“搜!”胥吏恶根本懒得废话,吊梢眼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屋内迅速扫视一圈,最终死死钉在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赵姬母子身上。他下巴一扬,对手下的兵卒下令。

兵卒们得令,如狼似虎地散开。顿时,馆舍内响起一片翻箱倒柜、摔砸器物的刺耳声音。那张破旧的木榻被掀翻,草席被挑开,仅有的几个陶罐被踢倒、摔碎,连灶膛里的灰烬都被用长戟捅了个底朝天。他们搜查得极其粗暴,仿佛不是在寻找线索,而是在发泄某种破坏欲。

胥吏恶则一步步逼近赵姬,他那双三角眼闪烁着阴冷而审视的光,像要在赵姬脸上剜出两个洞来。

“说!异人那厮,逃到哪里去了?!”他的声音又尖又锐,如同铁片刮过骨头,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审问的压迫感。

赵姬在他逼近的瞬间,就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颤,将怀里的赵政抱得更紧,几乎要把孩子按进自己的骨血里。她抬起头,泪水恰到好处地、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这其中倒有七八分是真吓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她用一种带着哭腔、充满恐惧和无助的颤抖声音回答:

“官……官爷……妾身……妾身不知啊……”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摇头,泪水甩落在赵政的额头上,“昨夜……昨夜夫君他说心中烦闷,要出去走走……就再……再也没回来……妾身和孩子等了一夜……呜呜呜……”

她恰到好处地哽咽起来,肩膀耸动,哭得真情实感,将一个被丈夫无情抛弃、独留异国他乡、又突遭官兵恐吓的弱女子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美貌,以及人们对美貌女子往往与“柔弱”、“无知”、“依赖男性”联系起来的固有偏见。

“不知?”胥吏恶冷哼一声,显然不信,他俯下身,那张令人厌恶的马脸几乎要凑到赵姬面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他一个大活人,能凭空飞了不成?说!是不是你伙同他一起逃跑,故意留在此地迷惑我等?还是你在外有奸夫接应?!”

这指控极其恶毒且侮辱人。赵姬心中怒火升腾,但脸上却表现出更大的惊恐和一种被污蔑的屈辱,哭得更加厉害,几乎要背过气去:“官爷明鉴!妾身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带着这嗷嗷待哺的孩儿,能逃到哪里去?若真知晓夫君去向,妾身又何必留在此地受苦,担惊受怕?夫君他……他定是嫌弃我们母子是累赘,独自……独自享福去了……呜呜……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她哭诉得声泪俱下,逻辑上也似乎无懈可击。一个被抛弃的女人,确实没有理由明知丈夫逃跑还留下来等死。她成功地将自己塑造成了“受害者”而非“同谋”。

这时,一个兵卒粗鲁地揪着老仆僖的衣领,将他拖到胥吏恶面前:“头儿,这老家伙也问不出个屁来,就会磕头说不知道!”

僖伯此刻也是戏精附体,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磕头如捣蒜,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赵语哀嚎:“官爷饶命啊!小老儿只是个看门洒扫的下人,公子去了哪里,怎么会告诉小老儿啊?小老儿一早醒来就不见公子,还以为公子是出去散心了……天爷啊,这可怎么是好,公子跑了,留下夫人和小公子,这……这日子可怎么过啊……”他哭天抢地,把一个无知无助、同样被蒙在鼓里的老仆形象演得活灵活现。

胥吏恶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手下兵卒的搜查也结束了,除了制造出一片狼藉,一无所获。吕不韦和异人走得干净利落,僖伯又提前将值钱细软藏得隐秘,他们自然什么也搜不出来。

“头儿,都翻遍了,没发现什么可疑之物,也没有多少财物。”一个兵卒汇报。

胥吏恶的脸色更加难看。上级下了死命令,必须查清异人逃亡的线索,至少也要找出同党。可现在,面对一个哭哭啼啼仿佛随时会晕过去的女人,一个只会磕头的老废物,和一个吓得不敢出声的小崽子,他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

他不甘心,又转向赵政。他知道这孩子年纪虽小,但有时候孩童嘴里反而能漏出真话。他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和蔼,实则更加狰狞的笑容,蹲下身,看着被赵姬死死抱在怀里的赵政:

“小娃娃,莫怕,告诉伯伯,你爹爹呢?他昨晚是不是跟你说了要去哪里啊?”

所有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赵政身上。赵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感觉到怀里的儿子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她真怕儿子被这一吓,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者直接哭闹起来,引得这群恶徒更加不耐烦。

然而,赵政的反应再次出乎了她的意料。

他没有哭,也没有闹。他甚至没有看胥吏恶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只是将小脸深深埋在母亲温暖的颈窝里,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警惕地、飞快地瞥了胥吏恶一眼。那眼神里,没有孩童的天真,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受惊小兽般的戒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然后,他更紧地抱住了母亲的脖子,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始终一声不吭。

他的沉默,他的恐惧,在此刻,恰恰成了最完美的“证词”——一个被吓坏了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胥吏恶碰了个软钉子,脸上的假笑维持不住了,悻悻地站起身。他审也审了,搜也搜了,确实找不到任何把柄。但就这样空手而归,如何向上峰交代?异人逃跑,总得有人承担赵国的怒火!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一片狼藉的馆舍和瑟瑟发抖的母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既然问不出同党,拿不到证据,那就用别的方式发泄怒火,同时也是做给上面看——我们并非毫无作为!

“哼!”胥吏恶重重哼了一声,吊梢眼重新眯起,恢复了那副凶恶的官腔,“异人叛逃,罪同敌国!尔等身为他的妻儿,纵使不知情,也脱不了干系!从今日起,你母子二人,严禁踏出此馆舍半步!外面会加派看守,若敢违抗,格杀勿论!”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刻薄,带着明显的报复意味:“还有,即日起,削减尔等一切用度供给!粮秣、薪炭、肉蔬,皆按最低……不,按罪囚标准发放!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不知情’的戏码,能演到几时!”

这便是赤裸裸的刁难和报复了。要将他们困死、冻死、饿死在这方寸之地!

宣布完这些,胥吏恶似乎才觉得胸中那口恶气出了一点。他厌恶地挥挥手,像是驱赶苍蝇一般:“我们走!给我把这里看紧了,连只耗子都不准放出去!”

兵卒们呼喝着,跟着胥吏恶,如同来时一般,气势汹汹地退出了馆舍。最后一个出去的兵卒,还故意狠狠一脚,将门口那个原本就有些歪斜的破水罐踢得粉碎,飞溅的陶片几乎崩到赵姬的裙摆上。

“哐当!”一声巨响,门被从外面重重关上。紧接着,是上门闩、落锁的冰冷金属撞击声。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显然,新的、更多的看守已经就位,如同铁桶般,将这小小的馆舍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馆舍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但这一次的寂静,与黎明时分的死寂不同。它充斥着被破坏的狼藉,弥漫着灰尘和恐惧的味道,更沉淀着一种令人绝望的、被囚禁和被剥夺的冰冷现实。

赵姬维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化作了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直到门外看守的脚步声变得规律而遥远,直到确认那些人真的走了……

“噗——”一口一直强提着的、堵在胸口的气,终于松了下来。赵姬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一般,彻底瘫软在地,后背重重靠在冰冷的土墙上。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贴身的衣衫,早已被刚才那极度恐惧和紧张所冒出的冷汗彻底浸透,冰凉地黏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颤。

刚才那一番表演,看似柔弱,实则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和勇气。每一个表情,每一句哭诉,甚至每一次颤抖的幅度,都需要精准控制。她是在刀尖上跳舞,用演技为自己和儿子争取一线生机。

她成功了,暂时保住了性命,没有立刻被下狱或处死。

但付出的代价,是失去了自由,和即将面临的、更加严酷的生存考验——断薪!绝粮!

老仆僖也瘫坐在地上,靠着翻倒的木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老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深深忧虑。他看着满地的狼藉,听着门外清晰的看守脚步声,浑浊的老眼里,泪水无声滑落。

赵姬低下头,看向怀中的赵政。

孩子依旧安静地趴在她的怀里,没有哭闹,甚至没有动弹。他只是微微抬着头,用那双黑沉得如同古井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母亲苍白如纸、布满泪痕和冷汗的脸。

他的小脸紧绷着,嘴唇抿成一条细细的、坚硬的线。那双眼睛里,没有泪水,只有一种极致的、被压缩到极点的恐惧,以及一种……超越了年龄的、冰冷的观察。他仿佛在用他那稚嫩却异常敏锐的感官,记录着这一切——粗暴的闯入、凶狠的审问、母亲的表演、最终的囚禁和剥夺。

他看到了母亲如何用眼泪和柔弱来应对强权,也看到了强权如何用蛮横和剥夺来施加惩罚。这个残酷的生存课堂,正在以一种血腥而直接的方式,向他揭示着这个世界最底层的运行逻辑。

赵姬伸出手,颤抖地、极其轻柔地抚摸着儿子冰凉的小脸,想给他一丝安慰,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政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抚摸,他伸出小手,抓住了母亲的一根手指,握得紧紧的。然后,他再次将头埋进母亲的怀抱,这一次,不再是寻求庇护,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他和母亲,被困在这里了。

门外,是赵国看守冰冷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不耐烦的呵斥声。

门内,是破碎的陶片,翻倒的家具,弥漫的灰尘,以及相依为命、前途未卜的母子与老仆。

风暴的第一波冲击已经过去,留下的是一片废墟般的现实,和即将到来的、更为漫长的严冬。

断薪绝粮的绝境,正如同窗外逐渐积聚的乌云,缓缓地、无可避免地,向着这座孤岛般的质子馆舍,压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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