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辰魔都产业园的正门入口，清晨的阳光刚洒在玻璃幕墙上，苏曼就站在了保安亭旁。她穿了条紧身的红色连衣裙，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手里拎着个名牌包，头发烫成精致的大波浪，和产业园里穿工装、戴工牌的员工们格格不入。看到林凡的车驶过来，她立刻迎上去，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噔噔”的声响，生怕别人注意不到她。
“林凡！”苏曼拦在车头前，手里举着个泛黄的笔记本，“你还记得这个吗？这是你当年创业时记的计划书，我一直留着……”
司机下意识地踩了刹车，林凡坐在后座，眉头微微皱起。这个笔记本是他五年前的东西，当年苏曼以“不切实际”为由，把它扔在垃圾桶里，现在居然捡回来当“信物”，显然是早有预谋。他没下车，只让助理小张摇下车窗：“苏小姐，请让开，林总要去开项目会。”
“我不！”苏曼把笔记本贴在胸口，故意提高声音，引来不少上班的员工围观，“林凡，我知道你现在发达了，看不上我了，但我们毕竟在一起过，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聊聊吗？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了？”
员工们放慢脚步，窃窃私语起来：“这就是林总之前的未婚妻啊？听说当年嫌林总穷，跟别人跑了……”“现在回来找，不就是看中林总的钱吗？”“也太没骨气了吧，在公司门口闹成这样。”
苏曼听到这些议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还是硬撑着：“林凡，你要是不下来，我就一直站在这儿，让大家都看看，你是怎么对我的！”
林凡推开车门，走到她面前。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工装服，袖口沾着点光伏板的银色粉末，和苏曼的精致形成鲜明对比。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苏小姐，这里是公司，不是你闹情绪的地方。你手里的笔记本，五年前你扔了，现在捡回来也没用——我们之间的事，早就结束了。”
“结束？我没同意！”苏曼突然激动起来，伸手想抓林凡的胳膊，“当年是我不对，我不该听我爸妈的话跟你分手，我现在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你现在这么有钱，帮我家公司一把怎么了？我爸的建材公司最近快倒闭了，你跟峰驰汽车熟，帮我们牵个线，让我们给峰驰供材料，行不行？”
原来不是复合，是想蹭资源。林凡心里冷笑，他就知道苏曼不会这么简单。他拨开她的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合作看的是实力，不是关系。你家公司的建材要是符合峰驰的标准，不用我牵线，峰驰自然会跟你们合作；要是不符合，我就算说了也没用——凡辰不搞‘人情生意’，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林凡转身就走，小张快步跟上，保安也过来把苏曼拦在原地。苏曼看着林凡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追——她知道，在公司门口闹，只会让自己更难堪，得换个办法。
当天下午，智能电网项目的施工现场，张强正带着工人检查光伏支架的安装情况，苏曼突然出现在工地门口。她换了身休闲装，手里拎着个果篮，笑着走到张强面前：“张经理，我是林凡的朋友，找他有点事，你能帮我叫一下他吗？”
张强上下打量她，心里犯嘀咕——林凡的朋友他基本都认识，从没见过这女人。他想起早上老顾发的消息，说有个叫苏曼的前未婚妻在公司门口纠缠林凡，估计就是她。张强故意板起脸：“林总在里面跟电网的人开会，没空见客。再说了，林总的朋友都会提前预约，你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怕不是骗子吧？”
“我不是骗子！”苏曼急了，从包里掏出手机，翻出五年前和林凡的合照，“你看，这是我和他当年的照片，我们真的是朋友！”
张强扫了一眼照片，语气更冷了：“五年前的照片算什么？现在林总忙得很，没时间跟‘老朋友’闲聊。你要是没事，赶紧走，这里是工地，不安全，别影响我们施工。”
说完，张强转身就喊工人：“都愣着干嘛？赶紧干活！要是耽误了工期，你们谁担得起责任？”
工人们纷纷散开，没人再理苏曼。苏曼站在工地门口，手里的果篮显得格外尴尬，路过的监理看到她，还以为是来推销东西的，直接挥手让她离开。她没办法，只能悻悻地走了，心里却更不服气——连个工地的小经理都敢对她这么不客气，都是因为林凡！
第二天，苏曼又换了个办法。她通过当年和林凡共同的朋友，拿到了凡辰产业园的访客预约码，直接闯进了林凡的办公室楼层。前台拦不住她，她一路冲到林凡的办公室门口，正好遇到出来接水的老顾。
“苏小姐，林总正在跟智联科技的人开会，你不能进去。”老顾挡住门，眼神冷得像冰，“早上公司已经发了通知，没有林总本人的授权，任何人不能随意进入办公区——你要是再闯，我们就报警了。”
“报警？你敢！”苏曼色厉内荏地喊道，“我是林凡的前未婚妻，你们凭什么拦我？信不信我让媒体曝光你们，说你们凡辰欺负人！”
“曝光？”老顾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你尽管去曝。你早上在公司门口闹事，下午去工地骚扰，现在又闯办公区，这些我们都有监控和证人——真要是曝光，丢脸的是谁，你自己清楚。”
苏曼看着老顾手里的手机，瞬间慌了。她只是想逼林凡帮她，没想把事情闹大——要是真被曝光，她以后在魔都就没法立足了。她后退一步，语气软了下来：“我……我就是想跟林凡好好聊聊，没有别的意思，你让我见他一面，就一面，行不行？”
“不行。”林凡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门被推开，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凡小辰”的公测报告，“苏曼，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没可能，也不会给你任何资源。你要是再这样纠缠下去，不仅会影响你自己，还会影响你家公司的声誉——你自己想清楚。”
苏曼看着林凡坚定的眼神，知道他是真的不会帮她了。她的眼泪突然掉下来，不是伤心，是不甘——她当年放弃的穷小子，现在成了她高攀不起的大佬，而她却要靠乞求才能活下去。她咬着牙，转身跑出了办公区，连头都没回。
林凡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办公室。老顾跟进来，递上一杯水：“少爷，这女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不要我让人盯着她，免得她搞出什么事影响项目？”
“不用。”林凡翻开公测报告，“她要是识相，就会知道适可而止；要是不识相，真敢搞事，我们也不怕——凡辰的实力，不是她能撼动的。”
老顾点头，没再多说。他知道，林凡现在的重心在“凡小辰”的公测和智能电网项目的推进上，没时间跟苏曼这种人浪费精力。但他还是在心里记了下来，会让保安多留意，免得苏曼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当天晚上，“凡小辰”的公测预约量突破了10万，后台服务器稳定运行，没有出现任何故障。林凡看着后台数据，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苏曼的纠缠，只是他忙碌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根本影响不了他的节奏。他知道，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凡小辰”的正式上线、智能电网项目的联调测试，还有跟峰驰汽车的芯片合作量产——这些，才是他真正关心的事。
只是他没想到，苏曼并没有放弃。当天晚上，苏曼在社交媒体上发了条模糊的动态：“有些人发达了就忘本，当年是谁跟我哭着要创业资金，现在却连见一面都不肯……”还配了张五年前的旧照片，虽然没提林凡的名字，但明眼人都能猜到。这条动态很快被一些营销号转发，开始有了些不好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