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愿抬头看他，怎么这些荤话从他的嘴里这么容易的就被说出来了？
秦烈满意地瞧着她的神色，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小啄了一下，这才满意的往后退了一步。
姜书愿蹲下身，去量秦烈的衣长和裤长。
秦烈这会儿穿着军裤，军裤的料子挺括，包裹着修长有力的腿。
软尺贴着他的腿侧向下，直至脚踝。
她量着尺寸，记录尺寸的时候，秦烈的目光沉沉地压在她的发顶、颈后，让她后颈的寒毛微微立起。
“督军，为何要这样盯着我看？”
秦烈坏笑：“屋子里面就我们两个人，我不看你看谁？”
姜书愿没有说话，继续测量，量至膝弯处，她的手指慢慢往上，无意间触到了什么，他的腿肌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
秦烈一把攥住她的手将她拦腰抱在了怀里，让她侧坐在他的腿上。
他一手按在她的腰上摩挲，一手放在她的腿上：“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真以为我不能现在就要了你？”
姜书愿动作顿住，大气不敢出，她转了转手腕：“督军，你攥疼我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秦烈解开自己衬衫上的扣子，抓住着她的手，从自己解开领口的衬衫伸进去，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想摸就摸，我没有你那么小气。”
姜书愿微凉的手抚摸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起伏的呼吸。
“怎么不往下了？”
姜书愿低着头，手收回来也不是，继续摸也不是：“我本来也没有想要往下。”
秦烈坏笑，压低了嗓音诱哄道：“如果你想摸，我不介意把我的裤腰带也给解开。”
“随便你摸。”
姜书愿猛地抬头看他：“督军……不要说这样的话。”
秦烈哼了一声：“害羞什么，这话我又不对别人说，我只对你说，而且……别人也听不见。”
“虽然你是老师，但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别被老师这个身份给束缚住了。”
他咬住她的耳朵：“该放纵的时候还是要放纵，该快活的时候还是要快活。”
秦烈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忘记了他第一次见姜书愿的时候，还说老师就是要端庄大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做出格的事情。
秦烈感受到怀里的人身子紧绷，若是吓坏了她一会儿又要逃跑了。
他松开她：“行，不着急，你以后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他将她稳稳地放下，等她站稳了身子之后才收回了手。
“对了，胯下那里记得多留出些余量来，不然穿着太紧绷了不舒服。”
他双手插兜，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我那里……比别人的都要大。”
“所以，你不能按照寻常的尺寸给我做。”
姜书愿红着脸点了点头，终于量完，她退后两步，垂下手臂。
“衣服我会尽快做好。”
“还有，督军，以后督军说话能不能说的素一点。”
秦烈挑眉：“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新鲜的词语吗？说话还分荤的素的？和我喜欢的女人说话，就是要荤素搭配。”
秦烈放下手臂，慢条斯理地扣上刚才解开的衬衫上的扣子。
“好了，不闹你了。”
他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快去忙吧，我等着你给我做的衣服。”
……
次日，姜书愿上完课之后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公馆。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忽而被同年级的数学老师孙正给拦住了。
孙正满脸堆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姜老师，学校晚会让老师们准备节目，我们这边准备的是交谊舞，姜老师，方便当我的舞伴吗？”
孙正看着今天没有穿旗袍，而是穿了一套西式套装的姜书愿。
她穿旗袍的时候就很好看，今天穿着西式的上衣和半裙，更有一番风味。
学校里面有很多长的还不错的女老师，但是没有一个像是姜书愿这么好看又有气质的，对于那些主动扑上来的那些女老师他都不怎么感兴趣，只对姜书愿感兴趣。
孙正舔了舔嘴唇：“我们先单独练习跳舞，然后和大家一起排练。”
“不会占用姜老师太多时间的，就一个星期大概两三个晚上，在学校的礼堂一起练一练。”
姜书愿婉拒：“孙老师，实在不好意思，我最近带学生上课，实在是没有时间做其他的事情，而且我们办公室组织的舞动排练，我也推拒了没有参加。”
孙正失望地抿着嘴：“好吧。”
姜书愿不想和这个叫孙正的老师有过多的纠缠。
她不喜欢他看着她的那种眼神，虽然这种充满侵略性的、充满占有欲和渴望的眼神，她在秦烈的眼中也看到过。
但是秦烈长的帅身形好，她看着这样的眼神并没有不适，甚至还产生了几分旖旎的情愫。
可面对这个孙正，她只有厌恶和烦躁。
姜书愿快步出了校门口，没想到孙正竟然追了出来，和她纠缠：“姜老师，要不你还是再考虑考虑？”
“我爸爸是校长，如果你能考虑考虑我的话，以后的工作也会很顺利。”
孙正拿出了自己的王牌，他相信，只要自己搬出自己的父亲，搬出自己的家世和地位，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
尤其是像姜书愿这样看起来并不富裕的女老师。
虽然她最近的穿着打扮已经比刚入校的时候好上了太多，甚至还用上了洋货，但是他永远都忘不了她刚到学校报道的时候穿的鞋子都已经磨损的非常严重了，而且那身旗袍也是洗的发旧。
孙正继续劝说她：“要是你不愿意当老师了，我家里可以养你的，这是我给你买的水，快拿去喝吧。”
姜书愿正想要寻找司机小王的身影，被他这么一拦，将水塞到她的手里吓了一跳。
忽而，树下的一辆黑色奥斯汀汽车里面走来一个身材颀长，很有压迫感的男人，拽着姜书愿的手腕，将她给拽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