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舟看着她软绵绵的样子，低笑了一声，拿起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在她的身上，
他让她软软地靠在自己胸膛，展开衣袖，温柔地托起她的手臂穿入。
他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的手臂、肩头，他系好腋下的衣带，他为她理平领口，指尖在她纤细的锁骨处短暂停留。
肌肤细腻柔软，让他流连。
萧寒舟揉捏的她浑身酥麻：“大人，你……”
萧寒舟回过神来，瞧着满脸粉红，微微喘着，这才松开了手，他是想要继续的，但已经耽搁了不少时辰，而且，她的身子……似乎已经承受不住了。
姜书愿感觉到里衣的质地柔软的细棉，比牢房的囚服和乐坊的衣服都要舒服不少。
“好软的料子。”
萧寒舟抚摸着她的脸颊：‘以后，都给你穿这样舒适的衣裳。“
穿好里衣之后，萧寒舟又给她套上月白色的中衣，仔细地调整左右衣襟，让领口规整地交叠。
系上中衣的衣带时，他的手臂环抱住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如同雪后松针般的男子气息，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心安的味道。
“大人，经常给女子穿衣服吗？”
萧寒舟的动作一顿：“我只脱过你一个人的衣服，也只给你一个人穿过衣服，为什么这么问？”
姜书愿笑了两声：“大人穿的可真好。”
这笑声柔美入骨，萧寒舟的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
萧寒舟最后给她套上水蓝色的外袍，宽大的衣摆如流水般倾泻，将她完全包裹。
他扶着她靠在马车上，为她一一扣上领口的珍珠纽扣，把腰间的飘带系好。
“你太瘦了。”
她的腰细的厉害，他方才握住的时候，感觉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她的细腰给掐断。
姜书愿凑到他的耳边吹起：“那……大人把我养胖好不好？”
“想跟着我？”
姜书愿点了点头：“愿儿已经是大人的人了。”
萧寒舟看着她，再次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吻了许久，直到二人都快要窒息，萧寒舟才松开她。
萧寒舟扶着她坐起来，看着她散落的长发，伸手勾起她的发丝，他的眼中满是笑意，嗓音沙哑：“穿衣服我还会，但是给女子挽发……”
这可难倒他了，萧寒舟把方才被他扯掉丢到一旁的木簪拾起来，想着让姜书愿自己挽发，却是不想姜书愿慢慢地转了过来，背对着他：“愿儿相信大人，一定能帮大人挽好发。”
萧寒舟的唇角勾了勾，他撩起她的长发，摆弄了好几次才终于把她的头发给梳好。
他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还能走吗？”
姜书愿幽怨地摇了摇头，满脸无辜：“大人那样用力，我还哪里有力气？”
“哪里疼？”
“哪里都疼。”
萧寒舟的大手按在她的腰上揉了揉：“回去，我找医女给你用药。”
萧寒舟看着她水嫩嫣红的唇瓣，又是一股邪火窜上来，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地吻了上去。
直吻了怀里的人快要昏迷过去，他才松开：“真不想放你走。”
姜书愿双腿发软，将头埋在了萧寒舟的怀里。
萧寒舟下了马车，抱着姜书愿进了京城最好的鑫云酒楼，这酒楼即便是有钱人都未必能进得来，只有权贵才能进。
门口的伙计一见是萧寒舟，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子，忙弯腰弓背地带着人进了里面的隔音很好隐私也很好的包间。
等菜的时候，姜书愿就一直被萧寒舟抱在怀里，她身上没有力气，窝在他这宽大的怀抱里也挺舒服的。
很快，饭菜被端了上来。
小鸡炖蘑菇、清蒸鲈鱼、红烧肉、糖醋排骨、清炒白菜、红烧熊掌、佛跳墙、梨汤……
这会儿闻着饭菜的香气，对食物的渴望涌了上来，姜书愿顿时精神了一些。
察觉到姜书愿想要去拿筷子，萧寒舟说道：“别动，我来喂你。”
萧寒舟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原本斜靠在他怀里，肩膀靠着他胸膛的姜书愿，坐的更直了一些。
她的后背靠着他的胸膛，他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端起鸡汤，吹散了热气后，将温热的鸡汤喂给她喝。
“好喝吗？”
一口下肚，暖意从胃里化开，鲜香入骨，疲惫都消散了不少。
“好喝。”
“梨汤一会儿也多喝一点，嗓子都喊哑了。”
初次体验过了情事的滋味，萧寒舟一点儿都不想把人放下，她身上软软的香香的，他很是喜欢。
可无论他再怎么喜欢，一会儿都要把人送到翰林院去，而不能把人直接带回萧府。
……
吃完了饭之后，萧寒舟稍稍倾身，注视着姜书愿的眼睛：“到了翰林院，你先好好休息，明日再默书吧。”
姜书愿点了点头。
“我已经让人将你住的地方收拾好了。”
他停顿片刻，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翰林院那地方……男人太多，你住在这里一定要锁好门，用椅子和桌子把门都堵上。”
“我会把郑舒留在你身边，暗中保护你。”
萧寒舟望着她，终是将思忖许久的话说了出来：“等到时机合适，我就向皇上请求把你带回我的住处。”
萧寒舟有两个住处，一个是皇上赏赐的在内城西边的萧府，还有一个是皇宫里面的宫禁值班房，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住在宫里。
她一个弱女子，无力自保，只有他才能护的住她。
姜书愿抱住了他：“愿儿等着大人。”
……
到了翰林院，萧寒舟先下了马车，然后扶着她下了马车。
他是想要抱着她下来的，可是翰林院附近人多，又都是文官，最会嚼舌根子。
姜书愿一步三回头地往里面走，萧寒舟就站在门口看着，直到完全看不到姜书愿的身影了，才上了马车回宫。
在马车转弯的刹那，萧寒舟终究没能忍住，掀开车帘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