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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鞭伤火辣辣地疼,像无数烧红的针在皮肉里反复穿刺,看来布洛芬对外伤的止痛效果不怎么样啊。蜷缩在散发着霉味和病人体息的帐篷角落,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让他龇牙咧嘴。天刚蒙蒙亮,帐篷外就传来了吆喝声和沉重的脚步声。两名面无表情的士兵掀开帘子,像拎小鸡一样将他径直带回了昨日那顶让他皮开肉绽的审讯帐篷。

矮胖的李镇抚依旧端坐主位,眼里的精光比昨日更盛,像两把淬了毒的锥子,死死钉在王鼎身上。案上那把出鞘一半的腰刀,寒光凛凛,无声地提醒着昨日的剧痛。

“说!昨日种种,作何解释?!”李镇抚的声音又尖又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装束诡异,口音古怪,你究竟与闯逆有何勾连?!若再敢胡言乱语,定叫你尝尝炮烙的滋味!”

“炮烙”二字如同冰水浇头,王鼎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虽然并不知道炮烙具体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心想不能再提什么“未来、穿越”了!那是取死之道!

“那个…长官…大人,我冤枉啊!”王鼎的声音带着哭腔,是七分真怕三分伪装,尽量模仿古装电视剧里人物的口吻,“我…小人…小人真不是什么探子!小人姓王名鼎,祖上…祖上世代行医,传下些偏方秘药…昨日进山采药,不慎跌落悬崖,才落得如此狼狈!这身衣服…”他扯了扯身上破烂的连帽衫,“…是家中为方便攀岩采药特制的‘山行服’,并非有意怪异!”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抬眼观察李镇抚的脸色,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李镇抚眯着眼,手指无意识地在刀柄上摩挲,眼神在王鼎那张写满惊恐的脸上来回扫视。帐篷里死一般寂静,只有王鼎粗重的喘息声。时间仿佛凝固了。

良久,李镇抚才缓缓开口,语气依旧冰冷,但那股杀意似乎淡了些:“世代行医?采药坠崖?”他哼了一声,“你这说辞,漏洞百出!不过…”他话锋一转,瞥了一眼帐外,“你那药丸子,倒有些门道。”

王鼎心头一紧,冷汗瞬间浸湿了破烂的内衫。布洛芬!虽然他医学一窍不通,但也知道这玩意儿只是退烧止痛,治标不治本啊!陈三要是再烧起来,或者伤口感染恶化…不就露馅了吗?他不敢往下想。

“如今流贼猖獗,大军追剿,将士负伤染病者日众。”李镇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烦躁,“军中仅存的几个草头郎中,本事稀松,药材更是匮乏。不少弟兄发热不退,伤口溃烂生蛆…硬扛不过去,就只能等死。”他顿了顿,锐利的目光再次锁定王鼎,“既然你自称医药世家,…本镇抚请示过千户大人了。有意留你在军中效力,充作营医!你意下如何?”

营医?!

王鼎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让他这个连感冒药和胃药都分不清的废柴,去当军医?给这些真刀真枪厮杀、随时可能断手断脚、感染破伤风的士兵治病?这比直接砍了他还恐怖!

“大…大人!我…小人…”王鼎本能地想拒绝,想说自己其实狗屁不通。但一抬头,正对上李镇抚那冰冷刺骨、毫无转圜余地的目光,还有案上那柄随时可能彻底出鞘的腰刀。拒绝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化作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他猛地低下头,额头再次重重磕在地上,声音颤抖而绝望:“好吧,我…小人定当…定当尽心竭力!”为活命,只能硬着头皮先应下!走一步看一步!

很快,王鼎被带了出去。一个士兵扔给他一套灰扑扑、打着补丁的明军号衣和一双破旧的布鞋。“换上!以后你就是营里的王先生了!别想着跑,跑不掉的!”

王鼎忍着背后的剧痛,换下了他那身早已破烂不堪的现代衣物。当冰冷的、粗糙的古代布料贴上肌肤时,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囚禁的绝望感瞬间将他吞没。他把自己的连帽衫和牛仔裤胡乱卷起,连同那双耐克鞋,塞进一个破布包袱里。手指触碰到包袱深处那硬邦邦的“伟哥”药盒和剩余的一盒未开拆的布洛芬,这是他唯一的依仗,也是最大的隐患。

“王先生,李镇抚说了,刘忠和陈三就交给你照料了!还有几个发热的弟兄,也一并去看看!”看守的士兵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王鼎抱着那个小小的、藏着秘密的包袱,穿着不合身、散发着异味的号衣,脚步虚浮地被推搡着走向伤病帐篷。一路上,遇到的士兵纷纷投来好奇、探究,甚至带着一丝期盼的目光。“王先生”、“王郎中”的称呼此起彼伏。

每一句称呼,都像一根鞭子抽在王鼎心上。他看着那些躺在干草上痛苦呻吟、伤口流脓、面色潮红的士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懂什么?他会什么?布洛芬能退一时之热,可那些狰狞的伤口呢?那些可能是各种疾病引起的发热呢?药效一过,高烧再起,他拿什么去圆这个弥天大谎?到那时,等待他的,恐怕就不是鞭子!

逃!必须想办法逃走!越快越好!这个“王先生”,他一天也当不下去了!得想办法回到掉下来的山谷,爬上去!可是爬上去就能回去了吗?

伤兵帐篷里的气味依旧难闻,混合着汗臭、血腥、草药渣和伤口腐烂的淡淡腥气。王鼎穿着那身粗糙硌人的号衣,强忍着后背鞭伤的抽痛,蹲在陈三和刘忠的草铺前。两人退了烧,精神好了些,但依旧虚弱。

“王…王先生…”刘忠声音嘶哑,带着感激,“您那神药…真是救命了…舒坦多了。”

王鼎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是布洛芬效果持久,还是他们体质好挺过去了?他不敢深想,只能含糊地点点头,又假模假样的替两人把了把脉。

趁着照料间隙,王鼎小心翼翼地跟刘忠、“耗子”攀谈起来。他迫切需要知道自己到底掉进了哪个“坑”里。

“刘大哥…耗子兄弟…咱们现在…是在哪儿打仗啊?打的又是谁?”王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关心战局。

“还能有谁?闯逆李自成呗!”耗子说道,“前些日子在凤阳一带闹腾得凶,烧了皇陵!这不,朝廷派周大将军领兵追剿!咱们张千户就是前锋营的!”

李自成!王鼎脑子里轰的一声!这名字他当然知道!明末农民起义领袖!高中课本上有!他心跳加速,声音都有些不稳:“那…那现在…是哪位皇帝在位?年号…年号是啥?”

刘忠奇怪地看了王鼎一眼,觉得这“神医”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今年是崇祯十三年,五月了。”

崇祯十三年!也就是说,皇帝是崇祯!

王鼎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崇祯!虽然上学时从来就不是学霸,但基础的中国历史常识他还是懂一些的。明朝最后一个皇帝…结局是…是…

“崇祯?!是不是…是不是上吊死了的……”

刘忠吃惊的望着王鼎,“谁上吊了?”

自知失言的王鼎立即掩饰道:“不是,我是说去年我家一个远房亲戚上吊死了”

崇祯十三年…到底是公元哪一年?他拼命回忆着可怜的历史知识碎片。清朝存在了…好像300多年还是200多年?清兵入关是哪年?…那明朝灭亡是哪年?崇祯上吊后明朝是不是就灭亡了?现在是崇祯十三年…十三年…离明朝灭亡…好像不远了?

晚上,躺在硬邦邦的草铺上,王鼎辗转反侧。刘忠和陈三睡得很沉,没有再发烧的迹象,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但布洛芬所剩不多了。伤兵和新的发热病人肯定还会有,他拿什么应付?谎言随时会被拆穿!必须逃!马上逃!

第二天清晨,王鼎顶着两个黑眼圈,鼓足勇气,主动找到了矮胖的李镇抚。他指着伤病帐篷里躺着的十几个呻吟的伤兵,一脸“忧心忡忡”:

“镇抚大人!营中伤病弟兄众多,高热不退,伤口溃烂者日增。小人…小人所携祖传神药已所剩无几,若想救更多弟兄性命,必须尽快补充药材!小人…小人知道昨日坠崖的山谷附近,或有几味急需的退热消炎草药!恳请大人准许小人前往采掘!”

李镇抚眯着眼,打量着王鼎。

王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后背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强作镇定地与李镇抚对视。他赌的就是对方舍不得他这点“医术”,更舍不得那些“神药”的来源。

果然,李镇抚沉吟片刻,想到营中缺医少药的窘境和昨天那“神药”的效果,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本镇抚派人随你同去”王鼎连忙躬身,心脏却因为看到一丝逃跑的曙光而狂跳起来。…机会来了!

晌午刚过,日头毒辣辣地悬在头顶,晒得地面腾起一层扭曲的热浪。王鼎看着眼前一字排开的六名顶盔贯甲、腰挎长刀的士兵,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嘴里阵阵发苦。

六个!李镇抚这个老狐狸!竟然派了六个!这哪里是“随行采药”?分明是押解重犯!

“王先生,请吧!”领头的是个面色黝黑、眼神锐利的什长,语气还算客气,但手一直按在刀柄上,没有丝毫松懈。他身后五名士兵,同样目光如炬,牢牢锁定在王鼎身上。

王鼎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在士兵的“搀扶”下,艰难地爬上一匹战马的马背——他不会骑!只能和一个面相还算敦厚的年轻士兵共乘一骑。那士兵身上汗味、皮革味混合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坚硬的铠甲硌得王鼎后背鞭伤隐隐作痛。马匹迈开步子,每一次颠簸都让他胃里翻腾,死死抓住马鞍前桥才没摔下去。

一行人顶着烈日,在崎岖的山道上迤逦而行。王鼎只觉得时间从未如此漫长。汗水像小溪一样顺着额角、鬓角往下淌,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痛,身上的号衣早已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又闷又痒。他不断偷偷观察着四周的地形,寻找任何可能逃脱的缝隙,但六名士兵看似随意,实则站位严密,前后左右将他围在中间,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他。

好不容易挨到了昨日坠崖的山谷附近。熟悉的土黄色绝壁和那股混合着腐朽草木的怪异气味再次扑面而来。

“王先生,药材在何处?请尽快采掘,日落前需赶回大营。”什长勒住马,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王鼎翻身下马(几乎是被半抱下来的),脚一沾地,腿肚子都在打颤。他环顾着这片在记忆里变得陌生又庞大的山谷,心中一片茫然。坠崖的具体地点?他当时天旋地转,哪里记得清!

“呃…诸位军爷辛苦,”王鼎抹了把汗,指着前方茂密的灌木丛和陡峭的坡地,“此间地形复杂,药材多生于险僻之处。小人一人进去仔细搜寻即可,诸位军爷不妨在此歇息等候?也省得被荆棘刮坏甲胄…”

“不必。”什长面无表情,手一挥,“我等奉命护卫先生安全,寸步不离!先生尽管采药,我等自会跟随。甲胄刮坏,总比丢了人强。”他身后几名士兵发出几声低沉的哄笑,眼神里的警惕丝毫没有放松。

王鼎的心凉了半截。寸步不离!这还怎么找机会?

无奈,他只好硬着头皮,装模作样地弯下腰,在草丛里、石缝间胡乱扒拉着。看到任何长得有点特别的野草、藤蔓,就拔起来,塞进随身带着的一个破麻袋里。他根本不懂草药,全凭感觉瞎蒙。什么车前草、狗尾巴草、不知名的蕨类…乱七八糟塞了半袋子。

时间一点点流逝,日头渐渐西斜。王鼎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后背的鞭伤被汗水一渍,更是火辣辣地疼。王鼎像个没头苍蝇,在茂密的灌木丛里乱钻。他一边装模作样地东翻西找,一边用余光观察身后士兵,希望能找到逃跑的机会。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六个士兵,除了一人看守马匹,剩余五人紧紧跟随,像五道甩不掉的影子。

残阳如血,将崖壁染上一抹凄艳。一阵山风呼啸而过,吹得高处枝叶乱颤——那只灰扑扑的编织袋赫然显现,如同一个悬空的秘密,瞬间攫住了所有目光。

“那是何物?”领头的什长眯起眼,手按在了刀柄上。

王鼎心头一紧,喉头发干,忙道:“是…是小人家传的药材,坠崖时侥幸挂在了上面。”

什长仰头,粗壮的树干和那根高悬的细长树枝令他皱紧眉头。“娘的,生得这么刁钻!”他啐了一口,“这光溜溜的没法攀,除非改日带了斧钺,再寻个善攀的猢猴来,砍了那枝子才行……”

正说着,树下另一军士忽然弯腰,从枯草丛中拾起一板东西。“咦?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他捏着那板银白相间、光滑异常的“小匣子”,满脸疑惑。

几人立刻围拢过来,将药盒在手中传递。有人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上面微凸的印刷字。“这…这上面是字么?”他迟疑道,语气里全是难以置信。

“胡扯!哪家的字能写的这般细小工整?”另一人反驳,“瞅着像符咒,又像是巧匠刻的花纹。”

“就是字!可…可这得是什么样的笔,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这么小的字?”先前那人争辩着,几乎要将药盒贴到眼前。

什长一把夺过,捏在指尖反复察看,那冰冷光滑的触感和非纸非木的材质让他心底窜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狐疑地瞥向:“这是…药?”

“当然是药,祖传秘方,中药熬制,碾磨成粉状罢了”王鼎心里嘟囔着,一群土包子,竟然没有一个识字的!难怪封建王朝要灭亡,教育强国的道理都不懂!

什长抬头望了望高高挂在树枝上的编织袋,那编织袋一角被划开一个口子,隐约有白色包装盒露出小半截。“应该是上面掉下来的,大家再找找,看地上是否还有”

士兵们立即散开四处寻找,果然陆续有发现。

在士兵散开寻找时,王鼎突然有逃跑的冲动,却发现该死的什长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最后汇总到王鼎手中的是六盒阿莫西林胶囊。逃跑无望的王鼎沮丧的看了看药盒上的说明,还好,消炎的!回去先给陈三他们几个吃几颗吧。

回到军营,天已黑透。营地里燃起了篝火和火把,人影幢幢。王鼎被“护送”回他那顶散发着汗臭和药味的帐篷。他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倒在冰冷的草铺上,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逃跑,彻底失败了。

可这用谎言和侥幸换来的几盒阿莫西林,又能支撑多久?这个步步惊心的“神医”角色,他又能扮演到几时?无尽的沮丧和深重的疲惫,如同沉重的夜幕,将他彻底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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