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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的尼伯龙根深处,奥丁那庞大扭曲的龙躯在破碎的殿堂中疯狂冲撞,将一切尚能辨认形状的物体——无论是支撑穹顶的石柱、残破的王座,还是凝结着古老历史的壁画——统统砸成齑粉!龙吼声混合着纯粹的愤怒与屈辱,震得整个空间都在颤抖。

他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一次,他彻头彻尾地被算计了!他预感到路明非可能会介入,为此不惜耗费巨大代价,用最精密的傀儡伪装成本体,甚至献祭了麾下几乎全部的势力作为诱饵,布下天罗地网,只为将路明非引开。结果呢?路明非根本就没上当!手下死伤殆尽,自己更是身负重伤,若非……,此刻他早已彻底陨落!

回忆刚才那场短暂却一面倒的战斗,奥丁只觉得憋屈至极。在幼体状态下,双方的基础属性——防御、力量、速度——其实相差无几。他甚至手握神器“昆古尼尔”!然而,在那铺天盖地、眼花缭乱的言灵和炼金法阵面前,他连抬起枪尖的机会都没有!路明非那看似朴实无华的一记直拳,天知道上面叠加了多少层强化、破甲、能量引导的炼金矩阵!奥丁根本数不过来!

更可怕的是,路明非在攻击中融入了针对性的“血脉牵引”!作为黑王的直系子代,奥丁受到的血脉压制效果被放大了极致,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捆缚,十成力量连五成都发挥不出来!

“好孩子,感觉如何?”路明非的身影在弥漫的烟尘中浮现,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被他那一拳轰得几乎失去战斗力的奥丁,“现在老爹我……可比以前年轻的多。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把这个世界,还给真正的主人了?”

“呵!”奥丁挣扎着昂起头颅,独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尽管龙血不断从嘴角溢出,声音却带着嗤笑,“一个区区窃取了权柄的人类!也配在此颐指气使?!”

“哦?”路明非的笑容更加灿烂,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怎么记得,上次某个家伙,可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祈求原谅呢?”

“哼!”奥丁猛地吐出一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龙血,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成王败寇,既然败局已定,死亡近在眼前,他反而不再畏惧什么。屈膝求饶?绝无可能!就算是死,他也要维持着龙王的最后尊严!

路明非站在奥丁如山峦般起伏的肩头,俯视着那双燃烧着不屈火焰的黄金瞳,嘴角勾起一抹极度张扬、甚至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

“怎么样?”他用一种近乎轻佻的语气说道,手指甚至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奥丁额前沾染了血污的头发,“现在跪下来,好好求个饶,说不定我一高兴,大发慈悲,赏你一条活路呢?”

奥丁巨大的头颅微微昂起,尽管伤势沉重,龙瞳中却依旧闪烁着冰冷的光泽:“要杀便杀。既然选了这条路,愿赌服输。”他清楚自己犯下的是何等悖逆之罪,更明白两人之间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死亡而已,他还不至于畏惧到摇尾乞怜。

“有骨气。”路明非非但不怒,反而笑得更深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老练,“好儿子,那我们换个方式……谈个条件如何?”他蹲下身,与奥丁的视线平齐,声音压低,带着蛊惑的意味,“用你的命,我们来立一个‘血誓’。”

奥丁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他不怕死,但若能活,谁又甘愿就此陨落?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付出了太多,若能留存性命,自然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审慎的沙哑:“……怎么说?”

路明非凑近了些,几乎是贴着奥丁那覆盖着细密鳞片的耳廓,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耳语了几句。

随着那几句低语,奥丁庞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独眼之中闪过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还有屈辱,最终化为一种深沉的、近乎认命的晦暗。他沉默了片刻,周围只有他粗重而艰难的呼吸声。

良久,奥丁终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应:

“……好。”

一个字,重若千钧,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路明非得到了想要的答复,脸上那欠揍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他拍了拍奥丁的头颅,像是嘉奖一只终于听话的宠物,随即轻盈地跃下身来。

......

北京,后海附近一家格调慵懒的爵士酒吧里,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咖啡豆和旧木头的混合气味。路明非缩在卡座最里面的角落,背挺得有点僵直,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喧闹的人群,活像一只误入狼窝的兔子。

诺诺端着两杯鸡尾酒走过来,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笑得没心没肺:“喂,师弟!放松点行不行?绷得跟要去就义似的。放轻松,今天的主角又不是你,瞎紧张什么?”

路明非被她拍得呛了一下,哭丧着脸转过头:“师姐啊……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这哪是紧张,我这是有‘心理阴影’了!”他伸出双手,开始掰着手指头跟诺诺算账,“你自己算算,自从我入学这一年,大大小小的聚会,无论是社团活动、生日派对、还是庆功宴,我跟苏晓樯两个能同时保持清醒、自己走回去的概率是多少?你猜猜?”

诺诺咬着吸管,眼神开始飘忽,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啊?这个嘛……我、我没太注意过诶。应、应该……不会太低吧?”

“是zero!是zero啊师姐!”路明非几乎要声泪俱下,“回回都是被人扛回去的!第二天守夜人论坛的头条准保爆炸!什么‘S级深夜烂醉如泥,疑似情场失意’,‘惊爆!路明非与苏晓樯酒吧双双重伤送医’……我现在走在学校里,都觉得别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和……敬畏!”他痛苦地抱住头,“新学年了啊师姐!我也想在新人面前维持一下高大伟岸……哦,不对是成熟稳重的师兄形象啊!”

诺诺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极其不自然,甚至带上了几分心虚。路明非的控诉算是明晃晃的在指责了她——确实,苏晓樯十次喝趴下,有九次半都是她一杯接一杯“劝”下去的,而且方法总是会有些...少儿不宜。不过,她总觉得逗弄这个表面嚣张、实则有点憨直的富家小姐特别有意思,以至于每次都……情难自禁。

“嘿!师姐!来,干一杯!”苏晓樯不知何时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硕大的酒杯,非常豪气地跟诺诺手里的杯子“咣”地碰了一下,然后仰头“咕咚咕咚”几口就见了底,动作干脆利落。

“等等!”诺诺立刻抛下了还在哀叹形象的路明非,笑了起来,不是平常的那种笑,而是那种带着点笑眯眯的表情,一把揽住苏晓樯的肩膀,将她带到稍远一点的角落,压低声音问道,“小妹妹,老实交代,你刚才干的……是什么呀?”

苏晓樯面不改色,迎上诺诺审视的目光,语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酒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诺诺眯起眼睛,笑容更深了,带着点“别想骗我”的笃定:“哦?是吗?我会侧写”

苏晓樯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但依旧嘴硬:“就是酒!”

诺诺凑得更近了些,几乎是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再给你一次机会,有种……再说一遍?”

两人对视了几秒,眼神在空中噼里啪啦地交锋。最终,苏晓樯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垮了下来,小声嘟囔道:“……好吧好吧,是可乐。行了吧?”

诺诺的手指还捏着苏晓樯的下巴,脸上那副“被我抓到了吧”的狡黠笑容丝毫未减。

“不、乖、哦。”她一字一顿,笑眯眯地说,指尖还轻轻晃了晃。

苏晓樯被她捏得有点别扭,赶紧抬手挡开,试图讲道理:“师姐!冷静!今晚真不行!你瞅瞅那边——”她朝着人群中央努了努嘴,楚子航和夏弥正被一群人围着,似乎在说着什么,气氛热烈,“那两位才是今晚的主角好不好!咱俩要是先趴下了,像什么话?这可是庆功宴!庆祝他们探明了尼伯龙根,还……杀死了传说中的大地与山之王!天大的功劳!我可是想都不敢想啊。”

诺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眨了眨眼,似乎觉得有理,脸上的“不怀好意”稍稍收敛,松开了手,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嗯……倒也是。行吧,看在大功臣的面子上,今晚先放过你。”

苏晓樯松了口气,下意识挺直腰板,带了点小得意:“就是嘛!再说了,论起来,我还是你救命恩人呢!对我客气点!”

诺诺眼珠一转,立刻又凑近过去,声音拖得又软又长,还带着钩子似的:“那~恩~公~”她故意用甜得发腻的声线说着,“既然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如,今晚就来我房间,陪我睡~觉~呗?”

“咦——!”苏晓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报恩”方式吓得浑身一激灵,猛地往后跳开半步,使劲搓了搓胳膊,一脸嫌弃,“鸡皮疙瘩掉一地了!肉麻死了!师姐你正常点!”

“苏、晓、樯!”诺诺看着她那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连名带姓地喊她,语气里却没什么怒气,反而带着恶作剧得逞的愉快。

诺诺脸上的嬉闹神色稍稍收敛了一些,她拉着苏晓樯往卡座角落又挪了挪,声音也放低了些。

“说正经的,”她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上次其实就想找你好好聊聊的,结果最近乱七八糟的事一件接一件,就给耽搁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总算风平浪静了,刚好。”

苏晓樯眨眨眼,带着点调侃反问:“哦?你不用去陪你家那位‘未婚夫’大人吗?”她特意在“未婚夫”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诺诺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还没答应!怎么,你们三个就这么盼着我赶紧嫁出去?心里有鬼吗?”

“哪有哪有!”苏晓樯立刻摆手,眼神飘忽,“绝对是师姐你的错觉!天大的错觉!”

诺诺眯起眼睛,然后抬起手给了苏晓樯一个脑瓜崩,拖长了语调:“小妹妹,别忘了——我会侧写~”

“……好吧好吧,”苏晓樯立刻投降,肩膀垮下来,“等今晚庆功宴散了,我去你房间找你。咱们慢慢说,总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诺诺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伸出食指戳了戳苏晓樯的额头,“你这个小丫头,嘴里就没几句实话!”然后刚转过身要端酒杯,就被苏晓樯从后面环住,双手就要放到两肋。“哎哎哎!……说了别挠”诺诺话还没说完呢,苏晓樯就松开了手,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脸的错愕和沮丧...

诺诺看着她这副样子,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苏晓樯满脸失落的愣了好一会,才缓缓的抬起头,看着诺诺,又嗫嚅了好半天之后才斟酌着开口:“师姐……你最近是不是……嗯……稍微‘胖’了那么一点点?”她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诺诺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反应过来,非但没恼,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大方方地一摆手:“害!我当什么呢!没事儿!你这是还没发育完全,不懂~等过两年,你自然就明白啦!”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

“真的?”苏晓樯将信将疑,眼睛眨了眨。

诺诺凑近她,露出一个狡黠无比的坏笑,压低声音:“骗、你、的~”

“啊啊啊!师姐!我挠死你!”苏晓樯瞬间炸毛,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

两个人就这么滚成了一团...

......

芬格尔端着酒杯笑嘻嘻的凑到夏弥和楚子航那边,脸上写满了“被背叛”的悲愤,他指着楚子航,手指都在颤抖,声音带着夸张的哭腔。

“喂!我说你们两个!这、这就好上了?!”他捶胸顿足,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楚子航!好师弟!我们才是一组的啊!是搭档啊!你有这么大消息,居然不先通知我?!要不是我发现你的地址定位那么离谱,察觉的问题。在尼伯龙根里把你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你现在坟头的草都得长到三尺高了!结果呢?你就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就这么……就这么……”他指着并肩坐在一块的楚子航和夏弥,痛心疾首地闭上眼,“就这么滋我一脸狗粮啊!简直没天理!”

夏弥看着芬格尔这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伸手戳了戳旁边面无表情的楚子航,对芬格尔眨了眨眼,语气甜得能齁死人:“哎呀呀,芬格尔师兄~虽然呢,我现在是跟这块木头暂时绑定啦,”她又用力戳了楚子航一下,“但是在师妹我心目中,最帅、最靠谱、最讲义气的,永远是你呀!”

芬格尔一听这话,脸上的悲愤这才消散了一些,不过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他又立刻换上了一副“算你识相”的得意表情,甚至还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这还差不多!嗯,师兄我心甚慰!”

但他马上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脸上堆满了八卦之光,贼兮兮地问:“对了对了,说正经的,你带咱们楚师兄……回你家见过家长了没?叔叔阿姨对他……还满意不?”他说着,偷偷瞟了一眼楚子航。

楚子航依旧保持着那副冰山脸,但仔细看,能发现他下颌线绷紧了些,眼神也微微移开,神色明显不那么自然。

芬格尔立刻捕捉到这细微的变化,用胳膊肘捅了捅夏弥,挤眉弄眼:“哟!看咱楚师兄这脸色,过程不太顺利?是不是叔叔阿姨不满意?师妹啊,不是师兄说你,找男朋友这事儿,真不能光看脸!有的人虽然长得是挺人模狗样,但万一性格有啥缺陷,比如太闷、太轴、不会来事儿,那以后可有得你受的!”

夏弥倒是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摆摆手:“过程嘛……是有点小波折。不过结果还行啦!我爸妈对他还挺满意的,觉得这孩子实诚、靠得住。”她顿了顿,瞥了一眼楚子航,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主要就是我哥哥,有点意见,总觉得这人是来跟他抢妹妹的,闹了点小脾气。不过嘛,只要我爸妈和我都认可,他闹腾几天也就没事了~”

芬格尔一听夏弥父母对楚子航挺满意,脸上堆满了夸张的、痛心疾首的失望,捶胸顿足地哀嚎。

“啊——?就这样啊?!”他拉长了音调,表情垮得像丢了一个亿,“我还以为……叔叔阿姨怎么也得嫌弃一下这种除了有张帅脸、要情商没情商、要情趣没情趣的闷葫芦呢!唉!这下师兄我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天理何在啊!咱们卡塞尔这新晋的‘校花’,就这么轻易被这块木头给骗走了!”他一边说着用着这种夸张的语气,一边偷偷给夏弥使了个眼色。

夏弥会意,忍着笑,配合地往芬格尔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装作好奇地问:“怎么了,师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幕消息?”

芬格尔立刻露出一副“我可是为你好”的郑重表情,用手遮住嘴,用自以为很小、但实际上......所有人可能都能听得清的声音“大声密谋”:“师妹,咱可不是那种挑事儿的人啊!但有些事儿,师兄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对这家伙的‘闷骚’本质可能了解得还不够深入!师兄我新闻部的部长,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啊,这家伙从开学起可就桃花不断,绯闻缠身!特别是跟狮心会那位副会长,苏茜!啧啧,那可是不清不楚了好多年呢!你可得留个心眼儿啊!”

夏弥听完,非但没露出丝毫介意,反而脸上绽放出一个狡黠得像小狐狸般的笑容,摆了摆手,语气轻松:“没事儿,没事儿!师兄,不瞒你说,我这个人吧,其实挺传统的。”

“传统的?”芬格尔作为德国人,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没理解这其中的逻辑,一脸懵圈,“传统……是啥意思?”

夏弥终于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拍着芬格尔的肩膀:“传统的意思就是——我不介意她做‘小’的呀!哈哈哈哈哈!”

芬格尔:“……”

芬格尔被夏弥那句“不介意做小的”震得愣了好几秒,张着嘴半天没合上。他缓过神来,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顶顶重要的事,又鬼鬼祟祟地凑近夏弥,这次表情居然带上了几分罕见的、近乎严肃的神色。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声,“那什么……师兄我觉得,还是得再提醒你一下另一桩……更那啥的事儿。”

“嗯?”夏弥见他神色有异,不像是纯粹开玩笑,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些,露出些许疑惑,“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芬格尔左右瞟了瞟,确保没人“偷听”,才用一只手半掩着嘴,极其郑重其事地说:“你可得……额外小心一点儿。你也知道,咱们这帮混血种,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高压环境待久了,难免有些人会……滋生点特殊的癖好,或者说是……口味?就挺变态的那种。”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不远处安静喝水的楚子航,“而咱们这位楚师兄,自打路明非那小子来了之后,他俩之间……啧,那可真叫一个不清不楚,关系密切得有点过分了。”

刚才还一脸轻松、甚至带着点戏谑的夏弥,听到“路明非”和“不清不楚”这几个关键词,神色瞬间变了。她散漫的姿态一扫而空,身体微微前倾,抓住芬格尔胳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肉里,声音也绷紧了几分:

“能……详细说说吗?”她盯着芬格尔的眼睛,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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