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疯了!苏茜师姐还在看着呢!” 苏晓樯手忙脚乱地试图护住自己,又羞又急。
“看着才好!实战教学!” 诺诺头也不回,反而招呼道,“妞!别光看着!过来帮忙!按住她那只乱动的手!我这可是给你表演实战,记住无论是什么事先下手为强!”
苏茜被点名,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她“哦、哦”了两声,像是接到了什么重要指令,虽然脸上还带着红晕,但还是乖乖地走上前,按住了苏晓樯试图抵抗的一只手腕。
“苏茜,我们俩个才是本家啊!副会长,我也是狮心会的啊,我俩才是一伙的啊!你不要被她忽悠了啊!” 苏晓樯绝望地发现自己陷入了真正的“二打一”绝境。
“我、我觉得诺诺说得有道理……我的处境,确实需要一些预演……” 苏茜小声嘟囔着,脸颊绯红,但手上却没松劲。
“预演个鬼啊!你们这是强……唔,唔”
“嘘!别乱说啊,万一书封了可就不好了。”诺诺捂住苏晓樯的嘴笑意更加浓郁。
一时间,女生宿舍里惊叫、笑闹、求饶、布料摩擦声混作一团。外套、围巾、发绳……一件件小物件在嬉笑打闹中被抛起、落下。
……
一段时间后
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气息。
“诶——!别!轻、轻点!……啊!”
一声拖着长音、千娇百媚的呻吟,突兀地打破了寂静。紧接着,是苏晓樯那带着微微喘息的声音:
“你这经络堵得厉害,肌肉僵,别乱动。放松,越紧张越疼。”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下,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莫名地……?
视线转向那张大床——原本应该是“猎手”的诺诺,此刻正毫无形象地趴在床中央,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小半张因为忍痛而微微扭曲的、泛着红晕的侧脸,酒红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背上。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清凉的吊带睡裙,裙摆因为姿势而卷到了大腿根,露出整片光洁的背脊。而她旁边,苏茜以同样“任人宰割”的姿势瘫着,眼神放空,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对发生在诺诺身上的“暴行”置若罔闻。
而本该是“猎物”的苏晓樯,此刻正威风凛凛地跨坐在诺诺的腰间。她换了一身方便活动的运动背心和短裤,长发利落地扎成高马尾,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专注,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专业的不锈钢筋膜刀。她正沿着诺诺的大腿,从腿根一路缓缓刮向脚踝,所过之处,皮肤下泛起一片明显的、带着淤紫的“出痧”痕迹,看着就疼。
画面极其香艳——凌乱的床铺,交叠的躯体,泛红的肌肤,低低的呻吟。这分明是香艳……不,这绝对是刑讯现场……
“啊——!苏晓樯!我跟你……不共戴天!” 诺诺从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咬牙切齿的颤音,身体因为筋膜刀划过某些特别酸痛的部位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真以为我毫无准备,就敢跟你回来啊?我的好师姐。” 苏晓樯手下动作不停,甚至更加了几分力道,另一只手“啪”地又不了一下,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戏谑,“师姐啊师姐,你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明白一个道理吗?高端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啊~”
她俯下身,凑到诺诺耳边,吐气如兰,说出的却是恶魔低语:
“你以为我是来任你搓圆捏扁的小可怜?错!我是来替天行道的,收你的来了!不过说真的……这是好事,帮你疏通疏通经络、拯救你这条因为常年熬夜、喝酒、作息紊乱而快要报废的老胳膊老腿的!感恩吧,师姐!”
“你……你放屁!谁要你拯救!啊——!轻点!断了!要断了!” 诺诺的怒骂再次被疼痛的尖叫打断。
“还嘴硬呢?” 苏晓樯笑得眉眼弯弯,手上却丝毫不见留情,筋膜刀更加用力地刮过诺诺小腿肚上一没有疏通的位置,“看来这几下还是没刮通啊,师姐你这身子骨,还挺‘吃劲’嘛。没事,我耐性好,而且……”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轻快:
“我除了学刮痧拔罐,还专门进修过足底反射区按摩哦!手法精准,力道到位,专治各种不服和嘴硬。等我给你把这腿刮完,咱们就换项目,保证让你‘舒爽’到灵魂出窍,彻底通畅!”
“不——!苏晓樯!你敢!啊!!别碰我脚!我错了!我真错了!好姐姐!脚下留情啊!!!” 诺诺的惨叫瞬间变调,从愤怒的威胁变成了凄厉的讨饶,显然……对于力量有了清晰的认知。
而旁边瘫着的苏茜,似乎终于被这惨绝人寰的叫声唤回了一丝神智。她微微侧过头,看着旁边“惨不忍睹”、毫无还手之力的诺诺,又看了看上方那个笑容甜美、手段却堪比容嬷嬷的苏晓樯,眼睛里,缓缓地、缓缓地,流露出了深深的敬畏,以及一丝明悟……“这个女人,我绝对不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