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们没你想得那么过分，想当棒梗的后爹，我们说这么多就是不想让棒梗再来祸害院子了。”
“正好王主任在这儿，我们趁这个机会把这事跟她说说！”闫解成接过话茬儿说。
傻柱正要开口，却被王主任冷冷的眼神打断：“秦淮如、贾张氏，棒梗的事我不多说了。”
“没人来告状，我也懒得管，但我现在说一句，要是有人再把棒梗的事告诉我，那就别怪我新账旧账一起算！”
“到时候棒梗肯定得去少管所待一阵子！”
“王主任，不就是点东西嘛，至于这么严重吗？我家孙子多乖，用得着吗？”贾张氏抱着棒梗，小心翼翼地说。
“小孩不懂事，你们大人也不懂？他这是犯法，而且还是惯犯，我提前说清楚了！”
“你们教不好棒梗，就让少管所的人来教，那边的人可乐意了！”
说完她拍了拍手，大声说：“我今天来，其实只有一个目的，今年又是灾荒年。”
“救助站来了不少小姑娘，长得都不错，这次过来就是解决咱们大院单身汉的问题。”
“傻柱、许大茂、闫解成，还有谁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不过傻柱、闫解成、许大茂你们三个明天必须到场，看看能不能遇到合适的！”
傻柱一听就恼了：“王主任，外面逃荒来的，我才不去！”
这话一说出来，秦淮如紧张的心情立刻放松下来。
“不去不行！就算走个过场也得去！这是命令！”王主任语气严肃，停顿了一下又说：
“当然了，那里也有不少像秦淮如这样长相不错、已经结过婚的女人。”
傻柱眼睛一亮：“那她们的丈夫呢？”
“死了！”王主任没好气地说。
心里暗自得意，哼，小子，这下你可拿不住了吧！不就是喜欢寡妇嘛！
“行了，你们三个明天必须去一趟救助站，我先走了！”
交代完，王主任骑上自行车，往外面去了，看样子是要去下一家。
贾张氏看着王主任离开，满脸不甘心，拉着棒梗就想走。
李元华冷冷地说：“贾张氏，就这么想走？咱们还得谈赔偿的事呢！”
“赔偿？没有！没有！”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大喊。
“倩倩，去报警，说院子里有个歹徒，当街拿着石头想要……”
这话一说出来，四合院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还是李元华狠，一开口就是大事。
大家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要是小丫头是个普通人，那一砖头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李元华，你说要多少钱吧！”秦淮如打断了贾张氏，上前一步沉声说。
“倩倩，这事你说要多少钱？”李元华一把抱起小丫头，温柔地说。
“看在棒梗被我打成这样的份上，我少要点，给我十块钱吧！”
“十块钱！你怎么不去抢？”贾张氏瞪大了眼睛。
秦淮如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十块钱在她的预想之内。
这三个月来，她从傻柱那儿抠了不少钱，十块钱够用了。
她直接没废话，一脸可怜兮兮地走到傻柱面前，眼圈红红的，“柱子，能借秦姐十块钱吗？”
傻柱看到这情景，心都要化了，心疼地掏出十块钱递给秦淮如。
“秦姐，给！不就是钱嘛，都是小事！”
闫阜贵、易中海等人叹了口气，尤其是易中海，自从贾东旭死后，他就把养老的希望寄托在傻柱身上了。
这三个月，傻柱的事我可没少操心，但今天这事一出，我才算是彻底明白了，那寡妇在傻柱心里的位置有多重。
看来，我这三个月的努力是白费了，秦淮如一个笑容都比不上。
我还得再加把劲儿才行！
李元华接过钱，随手递给小丫头，还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贾张氏，你之前不是发过誓，说再也不和贾家还有傻柱扯上关系了吗？”
“怎么现在秦淮如一要钱，你就一声不吭了？你的骨气哪儿去了？你之前那些狠话，难道都风吹云散了吗？”
“哼！以后做不到的事就别乱吹牛！瞧瞧，这脸被打得多响！”
李元华冷哼一声，抱着小女孩慢慢往后院走去。
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十一月的夜晚已经透着寒气，月亮高高挂着，星星点点。
易中海披了件衣服，也往后院走。
到了后院门口，他敲了几下门，听见里面传来冷冰冰的声音，连忙推开门进去。
院子里的气味比以前更加刺鼻，就像待在厕所里一样。
易中海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走到聋老太面前，小声说道：
“老太太，今天的事您都听见了吧？”
聋老太面无表情地瞅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老何家就喜欢这样，柱子被秦淮如吃得死死的。”
“你想让柱子给你养老，那就先把秦淮如这事给摆平！”
“摆平？你是说……”易中海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聋老太翻了个白眼，“你想哪去了！我是说让柱子赶紧把婚结了，或者找个能管得住他的人！”
易中海的眼神闪烁不定，“明天街道办让柱子去救助站挑媳妇，您觉得这事靠谱吗？”
“有秦淮如在，柱子肯定不行，别看他整天笑嘻嘻的，其实心里傲得很，根本看不上救助站那些人！”
“明天你跟柱子一块儿去，盯着点儿！”聋老太沉思了一下。
“明白了！老太太！我明天就去！”
说了几句话，易中海匆匆离去，他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养老，至于跟李元华较劲这事，只能先放一边了。
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聋老太的眼中满是深邃，最后轻声念叨：“李元华！李元华！李元华！”
这三声“李元华”，语气里满是冰冷和杀意，最后却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
第二天一早，傻柱、许大茂、闫解成三人穿戴整齐，来到街道办集合。
刘光天两兄弟也凑过来看热闹。
最远处，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跟着。
傻柱打趣道：“易大爷，您这是唱的哪一出？不会也想去救助站找个小姑娘吧？一大妈咋办呢？”
易中海没好气地说：“柱子你这话说的，你们去相亲，我作为院子里的长辈能不管吗？我去给你们把把关！”
旁边的许大茂嗤笑一声，他知道这老家伙打的什么主意，反驳道：
“易大爷，您还是去轧钢厂干活儿吧，我们这可是相亲，跟您又没亲没故的，就是普通邻居！”
“再说了，有王主任在，你还怕他会害我们？”
王主任推着车适时走了过来，后面跟着其他院子的小伙子。
听了许大茂的话，又瞅见旁边的易中海，王主任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
“老易，你还是回去上班吧，这儿有我呢，不会让这些年轻人出事的！”
虽然这么说，但语气十分坚定。
易中海刚想开口，一看王主任那凌厉的眼神，赶紧赔笑着说：
“王主任，那柱子他们就交给您了，我去轧钢厂上班了！”
说完，他就匆匆朝轧钢厂方向走去。
王主任看着和易中海告别的傻柱，心里叹了口气：
“何雨柱，我能帮你的就到这儿了，能不能走出这个困境，就看你自己了。”
救助站！
知道王主任今天要来，赵主任早就把今天要相亲的姑娘们都召集来了。
为了提高成功率，她甚至自掏腰包给姑娘们买了些新衣服。
为了这次相亲，赵主任真是操碎了心，她满怀期待地等着，王主任带着一群小伙子走了进来。
王主任对赵主任说：“小赵，这就是我们这边的适龄青年了！”
赵主任点点头：“这边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两人说话间，身后的何雨柱等人开始打量赵主任身后的姑娘。
这些姑娘身材纤瘦，脸色蜡黄，五官还算过得去，要是能好好养养，肯定是个**胚子。
可惜这年头，城里人很少愿意娶农村的，更别说今年是灾荒年了。
看着里面的几个姑娘，傻柱压根儿没瞧上，这些女人跟自家的秦姐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太瘦了，像根竹竿似的，根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行了，你们别看了，赶紧开始吧！”王主任说完，赵主任笑着说道。
周围的年轻人像是走过场一样走了过去，而傻柱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赵主任奇怪地看着傻柱：“小伙子，你怎么不去看看？”
王主任低声对赵主任说了几句。
赵主任表情古怪，看向傻柱：“小伙子，我们这儿也有结婚后丈夫没了的。”
“年龄比你大一两岁，有的带着孩子，有的没有，你要不要看看？”
傻柱眼睛一亮，漫不经心地说：“有吗？那我随便挑挑看吧！”
赵主任嘴角抽了一下，这家伙的喜好还真是……特别！
赵主任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只能说是特别。
“那你稍等会儿，她们也打扮好了，我这就叫她们过来。”
没过多久，王主任带着七八个和秦淮如年纪差不多、身材丰满、屁股大的女人走了出来。
看到这些脸色蜡黄但身材长相都不比秦姐差的姑娘，傻柱一下子愣住了。
赵主任和王主任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