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进内门时，陈砚正在竹院炼制灵子稳定符。中品灵晶磨成的粉末洒在符纸上，泛着细碎的银光，他按照系统优化后的纹路，用灵子勾勒出符篆 —— 比普通符篆多了三道 “灵子缓冲纹”，能更好地稳定灵力波动，正好适合突破瓶颈时用。
“要是苏师姐真能靠那张纸条突破，送她这个符篆，12 倍返利至少能拿 12 张，还能顺便探探她的灵根纯净度。” 陈砚刚把符篆收进木盒，院门口就传来脚步声，苏清鸢站在月光下，手里还握着那张写满字的符纸。
“林师弟，你这方法…… 真的有用！” 苏清鸢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她周身的灵力波动顺畅了不少，之前的滞涩感荡然无存，显然已经突破到了炼气九层巅峰的圆满状态，再进一步就是筑基。
陈砚心里一喜，面上却装作平静：“能帮到师姐就好，我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瞎猫碰到死耗子？” 苏清鸢走进院子，目光落在他桌上的符篆木盒上，“灵子频率的微调，连长老都未必能精准把控，你一张‘古籍残页’，怎么会这么巧合？还有你之前修正《灵溪诀》的缺陷，林师弟，你到底藏了多少本事？”
陈砚的心猛地一紧 —— 苏清鸢的观察力比他想的还要敏锐。他赶紧转移话题：“师姐，突破瓶颈后，是不是感觉灵力还是有些虚浮？我这里有张灵子稳定符，能帮你巩固境界，要是不嫌弃……”
他从木盒里取出一张符篆，递了过去。符纸上的灵子纹路在月光下泛着淡蓝的光，苏清鸢接过符篆，指尖刚碰到，眼睛就亮了：“这符篆的纹路…… 比内门库房的上品符篆还要精妙！你自己炼制的？”
“只是跟着古籍学的皮毛。” 陈砚避开她的目光，心里却在紧张地等待系统提示 —— 灵根纯净度 92%，12 倍倍率，这波稳赚。
苏清鸢捏碎符篆，淡蓝色的灵子瞬间包裹住她，周身的灵力波动愈发凝实。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陈砚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林师弟，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该怎么谢你？”
“师姐不用客气，都是同门，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陈砚赶紧摆手，心里却在催促系统 —— 怎么还不触发返利？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终于在脑海里响起，带着熟悉的机械波动：【检测到宿主向灵根纯净度 92% 目标（苏清鸢）赠礼，符合进阶版系统返利条件，倍率 12 倍！】【返利内容：灵子稳定符 x12、《灵溪诀》残篇（筑基篇）x1、苏清鸢好感度 + 5！】
陈砚强压着狂喜，表面依旧平静：“师姐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以后宗门大比，还请师姐多指点指点。”
苏清鸢笑了笑，这还是陈砚第一次见她笑 —— 月光落在她眉眼间，冲淡了平日的清冷，竟有几分柔和：“好，等你突破筑基，我们可以在演武场切磋切磋。”
看着苏清鸢离开的背影，陈砚再也忍不住，从储物袋里摸出返利的《灵溪诀》残篇。泛黄的绢册上，只记载了筑基篇的三分之一内容，还带着两处明显的灵脉路线错误。“有系统优化，这点缺陷不算什么。” 他翻开绢册，灵子解析眼瞬间标出错误，指尖的灵子顺着纹路修改 —— 用不了多久，这残篇就能变成完整的筑基功法。
他摸了摸怀里的筑基丹，心里踏实多了：“有 12 张灵子稳定符，还有优化后的《灵溪诀》筑基篇，突破筑基的把握又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