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华还是第一次问起许大茂的工作情况。
他也不要求别的，只是要求许大茂做好本职工作，稳定就行。
有些东西，他也是个明白人，许大茂娶了娄晓娥，想在工作上大有作为是不可能的，只要小有进步就很不错了。
饭桌上，娄振华算是第一次对许大茂客气。
天气寒冷，吃过了午饭就要回去的，趁着中午太阳好，还暖和些。
……
阎埠贵熬不住，总算是找到了许大茂家里。
“大茂，你现在是一大爷了，这事情你可得想想法子啊！解成这工作的事情你也得帮帮忙的吧？
我肯定是不会亏待你的，这点你放心好了。事成之后，我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阎埠贵到了许大茂屋里，先是想要雨水住的那个屋，傻柱的两间大屋他到底是没敢开口。
然后就是现在说的，连傻柱的工作名额也想要。
“我说阎埠贵，阎老师。你这算盘珠子打的未免声音有点响了吧！你房子也想要，名额还想要。
你有那么多钱要吗？名额怎么不值钱，那也得六百块钱的。雨水那间屋也不小，三百五十块钱你得出吧？
这一算下来差不多要一千块钱了。现在我也不啰嗦，你准备出多少？”
阎埠贵看了一眼许大茂，见他也不像是开玩笑啊！一千块钱他哪会有？
家里是有大几百块钱存款的，可这先得给解成找工作，然后得给他娶寡妇。
这都没有准备花完，后边还有解放和解旷的，这都得安排工作娶媳妇的，可都得花钱的。
打雨水房子的主意，也是为了以后解放娶媳妇减少点压力，他可以去解成住的耳房。
所以在家的时候就考虑过的，不可能在这个事情上花超过一百块钱。
许大茂现在问起来，他自然是没有的，也不会给。
“大茂，我们家孩子多啊！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别愁眉苦脸的给我看。你没钱这事情就没法谈。我也不可能帮你去找何雨水。你不知道吧？
现在秦淮茹没有办法拿下傻柱的屋子，已经不准备跟何雨水扯上关系了。所以何雨水那名额是要卖的。
当然啦，易中海现在想认何雨水当干女儿，那丫头没愿意。不过你没钱，那这事情就免谈。”
“大茂，你看要不这样。我们家要了那个名额，就是先给她五十块钱。
等解成上了班，一个月还十块，你看这样行不行？”
这法子就像还贷款一样的，可是阎埠贵肯定是不会支付利息的，或许也没有准备好好的还钱。
所以许大茂直接把他请了出去，要谈他自己去谈。
许大茂要他花钱，这事情阎埠贵记恨在了心里。
他直接去找了何雨水，此时何雨水正在家里做饭，傻柱留下的钱快花完了，吃过饭得快点糊纸壳子赚钱。
易中海想收她当干女儿，这事情她是不愿意的，秦淮茹也不会再管她以后，所以她现在想的就是过年后偷偷去卖掉名额。
傻柱的屋，那是她老何家的东西，她是坚决不会卖掉的。
阎埠贵来找，那更不会谈。是仇人啊！
……
许大茂神识现在可是覆盖范围很广的，阎埠贵和何雨水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中。
“大茂，这阎埠贵这人我看不怎么样啊！昨天咱们去凿冰钓鱼，他就想要鱼，今天还就这么花点钱就想买工作名额。
我看真就像别人说的一样有一点好处就想捞。”
“捞不到的！那何雨水读了这么多书，也不会犯糊涂。”许大茂早看清了一切，随口说道。
“唉！雨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据说她父亲当年就是跟着寡妇……”
娄晓娥现在院里很多事情都知道了，家长里短的，当了这个一大妈以后，别人都会对她说。
“随她去吧！我想接下来她会卖掉工作名额的。”许大茂说道。
他还得剁馅，明天就是年三十了，今天得剁点馅，包好了饺子下午得给父母送点去。
娄家也要送些过去的，不管他们家里缺不缺，心意得到。
白菜馅的，三鲜馅的都准备好。
白菜猪肉馅的让娄晓娥慢慢包，自己呢包三鲜馅的。其实空间里边有饺子，他就是做个样子。
还记得他开的饺子馆的吧！呵呵，就他这懒人，想想他会不会自己包多少？
聋老太太过来了，最近易家找何雨水的事情失败，易大妈就不去管聋老太太了。
老刘家现在也不管，阎家就不用说了。
所以现在她真成了孤家寡人。
聋老太太来了就坐下来帮娄晓娥包饺子，许大茂在角落里的折叠桌子旁忙活，她就开了口。
“大茂啊！我现在想想，我觉得我那屋还是留给你吧！”聋老太太包着饺子的时候说道。
许大茂心里想笑，现在老家伙已经被现实击败了，傻柱死了，易中海现在对她不闻不问。
她完全失去了依靠。
估计是整个院里的人都考虑过了，除了自己，她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
“老太太啊！我现在负担重啊！马上媳妇得生孩子，孩子出生后，这吃穿用度的开销就大了。
我还造了房子，这可是一大笔钱啊！所以我最多只能偶尔给你送口吃的。至于你说房子给我，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凑活着也够住。嗯，我看刘海中家缺房子的，要不我去跟他说说？”
许大茂不贪图她家房子，聋老太太也是无招了。
他说帮她去找刘海中，可能这就是最后的结果了啊！
所以她认命了，因为现在她看许大茂，纠缠肯定没有自己的任何好处。
倒是认命之后，她还得到了一碗白菜猪肉馅的饺子。（其实都是她亲手包的，她自己包了多少，许大茂就送了她多少。）
聋老太太一下子在大年三十九跟着刘家过了。
雨水成了彻底的孤家寡人。
秦淮茹家里只剩下她和小当。
易中海家，易中海坐在轮椅上（找人做的），家里略显凄凉。
阎埠贵现在也不是院里大爷，他在前院摆了桌子，开始用对联换瓜子花生。
许大茂早拿出了现成的春联，这东西现在多的很，不需要麻烦。
家里也不用包饺子了，都昨天该忙的全部忙完。
院里缺了张寡妇跟傻柱，似乎对于春节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该热闹的还是一样。
就算刘海中家，也一样热热闹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