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华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随便一抽，各个都是八十以上，你现在告诉我这都超过超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了？太离谱了吧？
然而他却没去想过原因，系统最低都是六十，相当于直接去掉全部的的错误答案，在正确答案里找标准答案，那正确率能不高么？
不过他的心思也没放在这个上面，而是一直在思考那九十九的匹配值
第三名？好像还挺有搞头的你别说
又回想起自己促成的几段姻缘，其实都各有各的缺点，但他们都有自己的幸福啊，这就够了呀，为什么一定要追求极限呢？
自己以前就很希望像他们那样，找个相爱的人，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么极端了......
“小果，你说得对，做人要知足，贪心的人得不到长久的幸福，谢谢你”
“都是哥们，说这些干嘛”
好家伙，这就成哥们了？就这人情世故，你肯定是干大事的人...的助手啊
只是既然都好哥们了，人家还好心开导，甚至自费五十功德给自己解惑，那自然得好好感谢一番
更何况人家这次确实帮了大忙了，殷华也就没有扣扣嗖嗖了
“小果，虽然不知道你们要功德做什么，但既然你们不说，那肯定有你们的理由，我也不问，你这次也算帮了我大忙了，就送你一百功德吧”
“一百啊？谢谢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不，比我亲哥还亲，哈哈”
“功德-100”
而这次的大手笔，也不仅再次收了小果的心，甚至还影响到一直潜水的小因
“宿主，其实有些问题，我...我也可以回答”
殷华心里不由得轻叹一声，想当初小因那是多么高傲的一个助手，如今也会为五斗米折腰了？
果然呐，内卷才能产生动力，小果，加油，卷死她！奥里给！
“算了，不用了，反正找不到完美匹配的对象，今后就努力找个差不多的就行了，过着差不多的日子，混个差不多的结局，你就安心呆着好了，万事小果顶着”
“其实你只需要努力积攒功德，完全有机会找到完美匹配的对象”
“嗨，我都考虑清楚了，不用安慰我了，找不到就找不到，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不用说这些，提醒一下哈，我可没多余功德给你了”
看着沙雕宿主竟然不信自己，感觉自己一番好心喂了狗，小因语气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我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没骗你，功德是你的，你想给谁给谁，我也不稀得要，再见”
等小因闭了麦，殷华也有点纠结起来，我这...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小因向来高傲自己是知道的，这一次明显向自己低头了，主动出言搭话，而自己却当起了阴阳人，实属不该啊
与此同时，闭麦不久的小果也再次出声
“哥，其实你也别怪小因姐，她为了回答你的问题已经触及好几次禁令了，从抽卡功能获取的功德已经弥补不了亏空，也许过段时间，她就会消失了......”
“你们不是我的系统助手么？为什么回答我的问题会触及禁令啊？甚至还会消失？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果沉思了良久，可能是考虑到禁令，也可能是考虑到殷华的智商，他已经是力所能及地编辑着自己的语言了
“你可以把系统理解为一部手机，红绣图和五圣树理解为App，功德理解为流量数据，我和小因姐则是App生成的智能客服”
“你把流量给App，我们也会从中获得一部分，可以用来维持自身，也可以用来与你沟通”
“通常对话不会消耗很多功德，但只要沟通涉及高层次信息，就会触及禁令，轻者警告，严重的罚款，会扣除很多功德的”
“而功德一旦见底，智能客服会自动断开连接，也就意味着格式化...”
领会了小果话中的深意，又想起魔都人民公园相亲角，小因那一番明显超纲的说辞，殷华不禁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真特么不是个东西啊
自己一直以为“权限等级不足，请自行摸索”是小因嫌麻烦呢，原来她想说的是“我都快死了，你放过我吧”
想当初，因为发现小因装的不像，说话有些卡顿，自己还暗笑呢，那催促她回答问题的模样，现在想来真是面目可憎啊
殷华脑海瞬间冒出两个小人，头顶恶魔双角的自己无耻地欺负着可怜的小因，小因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求饶
“喂，这些事情说出来，我可能会死，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殷华不怀好地hiahiahia，而后冷酷地说道
“我不管，快点把秘密都交代出来，不然，桀桀桀~”
哇，不是人，简直不是人，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越想殷华心里越过意不去，莫名就想起初次听到小因声音的那个下午
“塑造系统成功~缘神启动~系统助手小因正在为您服务~...”
想起了自己只剩一点功德时的紧迫，而“权限等级不足”的她，硬是给自己解决的全部疑惑...
“小因~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己没有注意禁令”
小因的声音也不再伪装，只是话语中包含的清冷，让殷华有些神伤
不过殷华何许人也，眼睛下面挂着俩新英雄-城墙，会怕这点挫折？
只见他夹起嗓子，手上好像拿着棒棒糖，竟然臭不要脸地撒起娇来
“小因~我知道错啦~你就原谅我吧~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啊~”
“咦~”
小因的声音一阵颤抖，虽然只说了一个字，但其中的嫌弃之意，怕是一支巨能写都写不完
“给我正常点，我都说了没怪你”
“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
嘿，爷就喜欢你这桀骜不驯的性子，以后别改了啊，就这样了
看着自己这个初代小助手又恢复到当初的模样，殷华心中愧意少了几分
不过他还是想做点什么，随即看了一眼剩余的功德，还剩一百多，不留了，留也没用啊
“小因，以后只要有哥一口吃的，就绝不会饿着你，你也提一百功德吧，当哥给你的赔礼”
“第一，我都几...我都大你好多岁呢，当你祖...当你奶...当你妈...我呸，以后你得管我叫姐，第二，我不需要你的施舍，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