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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消毒水的气味像无形的针,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张印着“弱精症”三个字的诊断书,此刻正被他攥在手心,纸角都揉得起了毛边。他盯着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同一个念头——揭穿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丑事,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何雨柱现在是副区长了,出入有小轿车接送,在区政府里人模狗样地发号施令。可谁知道这光鲜亮丽的官袍底下,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龌龊?贾东旭仿佛已经看见何雨柱被撤职查办的样子,看见他被愤怒的群众围堵在胡同口,唾沫星子溅得满脸都是;他还看见秦淮茹被街坊四邻指指点点,棒梗和小当被其他孩子追着骂“野种”,这女人最后只能拖着肚子,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赶出四合院,冻死在哪个没人的角落里。

想到这里,贾东旭的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可这笑意没持续三秒,就被更深的恐惧压了下去。他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不行,他没有证据。几次在院里抓奸都被打脸。跟秦淮茹撕破脸,不仅没占到便宜,还被邻居们背后议论“没良心”。何雨柱现在是领导干部,手里握着权柄,想捏死他这个小工人,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更让他窒息的是那张诊断书。“自然受孕概率低于百分之一”,医生的话像重锤砸在他心上。他这辈子,怕是真的当不了爹了。可棒梗和小当明明是他的孩子,这怎么解释?难道这俩孩子也是……贾东旭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冲。要是让全厂的人都知道他生不了孩子,知道他媳妇怀着别人的种,他以后还怎么在轧钢厂抬头?怕是连车间里最没出息的学徒,都能指着他的鼻子笑。

一股无力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掀开被子,趿拉着鞋走到医院门口的小卖部,买了瓶二锅头,就着冷风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酒精烧得喉咙发疼,却压不住心里的躁火。刚走出没几步,就被几个常在厂门口赌钱的工友拽住了胳膊。

“东旭,听说你住院了?这不好好的吗?来两把,赢了钱正好买补品。”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拍着他的肩膀,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贾东旭本想推开他们,可脑子里那股破罐子破摔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是啊,反正都这样了,还在乎什么?他跟着几个人钻进胡同深处的窝棚,骰子在瓷碗里叮当作响,烟味和汗味混在一起,呛得人睁不开眼。

一夜下来,天蒙蒙亮时,贾东旭手里的钱输得精光,还欠了劳务八十多块。那劳务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攥着欠条在他眼前晃悠,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贾东旭,别怪兄弟不讲究,三天!就三天!不把钱还上,我就去你单位闹,去你家找你媳妇要!让你全家都知道你是个赌鬼!”

贾东旭踉跄着从窝棚里出来,双腿像灌了铅。八十多块,相当于他两个月的工资,这钱怎么凑?他失魂落魄地走到轧钢厂门口,看着熟悉的铁门,却没勇气进去。车间里的冲床还在轰隆隆地响,可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何雨柱。

对,找何雨柱!那小子现在是副区长了,手里肯定有钱。他欠自己的,欠秦淮茹的,欠这个家的!他要是敢不给,自己就把那点事捅出去,大不了鱼死网破!贾东旭咬着牙,眼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光。他转身往厂办公室跑,随便找了个理由请了假,直奔区政府。

区政府的大楼崭新亮堂,门口的哨兵穿着笔挺的制服,腰间的枪套闪着冷光。贾东旭攥着衣角,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才硬着头皮走上前:“同志,我找何副区长。”

哨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穿着沾满油污的工装,眉头皱了皱:“有预约吗?”

“没有……但我是他亲戚,有急事。”贾东旭撒了个谎,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哨兵没再追问,只是让他在传达室登记。没过多久,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应该是何雨柱的秘书。“贾同志,请跟我来。”秘书的语气不冷不热,带着一种疏离的客气。

贾东旭跟着秘书走进大楼,光洁的水磨石地面映出他狼狈的影子。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回荡。到了副区长办公室门口,秘书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何雨柱沉稳的声音:“进。”

秘书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等贾东旭进去后,又体贴地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才识趣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办公室不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何雨柱坐在办公桌后,穿着合体的干部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看起来比在四合院时威严了不少。

贾东旭的心跳得厉害。但还是把自己弱精的诊断书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注意到他的目光,拿起诊断书,看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但一直以来的官场让他练得沉着冷静,虽然心慌,但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异样来。

他故作疑惑地扬了扬眉:“东旭,这是你的检查结果?”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行啊,都弱精症了,1%的概率,居然还能弄出俩孩子来,运气真是不错。”

贾东旭被这话噎得差点背过气去。他原本想好的威胁话全堵在喉咙里,涨得脸颊通红。这不是他想要的状况!何雨柱不仅没慌乱,反而拿话刺他,这分明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傻柱!你别跟我装蒜!”贾东旭猛地拍了下桌子,茶水溅出来洒在裤腿上,“你和秦淮茹那点破事,要不要我给你抖搂出去?让全区的人都知道你这个副区长,是怎么勾引人家媳妇的!我看你这官还怎么当!”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眼神冷得像冰。他放下诊断书,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笃笃”声,像是在给贾东旭的威胁倒计时。“贾东旭,”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这里是区机关,不是你们四合院的炕头。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告你威胁领导干部、造谣生事?到时候不仅要通报轧钢厂,让你丢了工作,还得把你关进大牢里反省反省!”

贾东旭的气焰瞬间被浇灭了。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本来就没证据,只是想吓唬吓唬何雨柱,捞点钱还债。可何雨柱这话一出口,他才突然想起对方现在的身份——那是能决定他生死的领导,不是以前那个能被他随便欺负的傻柱。

恐惧像藤蔓般缠上来,勒得他喘不过气。他看着何雨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所有的威胁都变成了笑话。

“我……我……”贾东旭想说点什么挽回局面,可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只能发出含混的气音。

何雨柱没再理他,重新拿起桌上的文件,低头看了起来,仿佛眼前的贾东旭根本不存在。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贾东旭的心上。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一趟是彻底白来了。不仅没拿到钱,还被何雨柱拿捏得死死的。他灰溜溜地站起身,像只斗败的公鸡,低着头往门口挪。走到门口时,何雨柱突然开口了:“以后没事,别来这儿找我。影响不好。”

贾东旭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拉开门仓皇地逃了出去。

走出区政府大楼,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像个游魂似的在街上晃荡,双腿发软,有种虚脱的感觉。风一吹,酒劲和恐惧混在一起,让他一阵反胃。他扶着墙吐了半天,直到把酸水都吐出来,才跌跌撞撞地往家走。

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黑了。秦淮茹正站在院门口张望,见他回来,脸上立刻露出焦急的神色:“东旭,你去哪儿了?妈和我都快急死了。”

贾东旭没理她,径直钻进屋里,一头倒在炕上,用被子蒙住了头。秦淮茹跟进来,想给他脱鞋,却被他一脚踹开:“滚!别烦我!”

秦淮茹愣在原地,眼圈慢慢红了。她不知道贾东旭又发什么疯,可看着他浑身酒气、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又忍不住疼。她默默拿起扫帚,把地上的灰尘扫干净,又倒了杯热水放在炕边,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贾东旭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嘴里不停嘟囔着胡话。秦淮茹急得团团转,又是找大夫,又是熬姜汤,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贾东旭偶尔清醒时,看着她红着眼圈给自己擦汗,心里竟莫名地一暖。可这暖意刚冒出来,就被那张诊断书的影子压了下去,只剩下刺骨的抑郁。他转过头,背对着秦淮茹,一声不吭。

就这么躺了两天,贾东旭才慢慢缓过来。烧退了,身上也有了点力气,可心里的窟窿却越来越大。他起来喝了碗秦淮茹熬的小米粥,刚放下碗,院门口就传来了劳务的大嗓门:“贾东旭!还钱!”

秦淮茹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贾东旭身后躲。贾张氏从里屋冲出来,叉着腰骂道:“你谁啊?在这儿嚷嚷什么!”

“我找贾东旭要钱!他欠了我八十多块赌债,说好三天还,现在都第四天了!”劳务瞪着贾东旭,眼神像要吃人,“今天再不还钱,我就把你们家东西搬空!”

贾东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躲不过去,咬着牙说:“别在这儿闹!我去单位跟同事借,下午就给你!”

劳务狐疑地打量了他半天,啐了一口:“最好别耍花样!下午五点,我在厂门口等你!”说完,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又去赌钱了?还欠了这么多?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家子!”

“别吵了!”贾东旭烦躁地吼了一声,抓起外套就往外走。他根本没指望能借到钱,厂里的工友谁不知道他是个赌徒?谁会把钱借给一个没指望还上的人?可他现在除了去厂里,别无去处。

到了轧钢厂,刚走进车间,就被车间主任郭大撇子逮了个正着。郭大撇子四十多岁,因为嘴角总是撇着,得了这么个外号。他指着墙角堆着的零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贾东旭!你看看你干的活!这毛刺都没打磨干净,想让下道工序的人扎手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来了还净干些糊弄事的活!不想干趁早滚蛋!”

贾东旭站在原地,低着头一声不吭。劳务的威胁、何雨柱的冷漠、秦淮茹的肚子、自己的弱精症……所有的事像一团乱麻,缠得他快要窒息。郭大撇子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可他已经听不清了,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的冲床在旋转,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要把他吸进去。

他走到冲床前,机械地按下开关。机器轰隆隆地启动,铁臂上下翻飞。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就这样吧,死了或许就解脱了。

“东旭,小心点!”旁边的工友见他眼神发直,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贾东旭没听见。他看着冲床的铁臂落下来,恍惚间仿佛看到了秦淮茹泛红的脸颊,看到了何雨柱得意的笑,看到了劳务凶神恶煞的脸……他下意识地往前探了探身子,想看得更清楚些。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车间的噪音。

冲床的铁臂带着巨大的力道砸下来,正撞在贾东旭的腰侧。他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扫倒在地,下半身被死死压在机器底下。鲜血顺着裤腿流出来,在地上洇开一大片刺目的红。

“快关机器!”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旁边的工友手忙脚乱地按下急停按钮。冲床的轰鸣声戛然而止,车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贾东旭压抑的呜咽和众人的惊呼声。

郭大撇子本来还在气头上,听到动静跑过来一看,吓得脸都白了。他看着贾东旭被压扁的下半身,双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快……快叫救护车!”他声音发颤,额头上的冷汗顺着皱纹往下淌。

刚才还在骂人的郭大撇子,此刻只剩下后怕,又有些后悔,要是知道这种情况,早上就不骂他了。他看着地上的血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早上好像听门卫说,有个放高利贷的来找贾东旭要钱。对,一定是这样!肯定是那高利贷的威胁让贾东旭分了神,才出了事故!郭大撇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悄悄往后退了退,准备等调查的人来了,就这么说。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轧钢厂上空的阴霾。贾东旭被抬上担架时,意识已经模糊了。他看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灯光,嘴角突然咧开一个诡异的笑。

或许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再想那些糟心事了。

只是不知道,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最后会姓什么。

这个念头闪过,他彻底失去了意识。担架被抬出车间,阳光落在他惨白的脸上,像一层薄薄的雪。远处的天空,乌云越聚越厚,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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