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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铺着青砖的地面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何雨柱踏入文丽这处一进小院时,文父文母已被文丽寻了个由头支了出去,连同咿呀学语的多多也一并抱走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只余下几片梧桐落叶在微风中打着旋儿。

燕妮和南方前些日子被佟志接了去。佟志再婚娶的那个徐慧珍,是个有本事的,经营着酒馆,手头宽裕,购置的是一处二进四合院,宽敞亮堂。她敬重佟志这样的技术型领导,自觉是高攀,对佟志是百般体贴,连带对燕妮、南方也视如己出,与她自己的女儿许静理相处得如同亲姐妹一般。文丽虽偶有酸涩,但见女儿们在那处过得快活,心底那点愧疚与失落,也渐渐被一种复杂的释然取代。

此刻,她引着何雨柱进了正厅,嘴里絮絮叨叨地抱怨着技术学校里的琐碎事务,人事安排的纠葛,学生管理的劳心,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为之的娇嗔与疲惫。何雨柱含笑听着,他如何不知,这不过是眼前这个昔日带着几分文青傲气的女人,寻他来慰藉相思的由头。她如今虽是一校之长,处级干部,在人前沉稳干练,但在他面前,那层包裹着的外壳总会悄然剥落,露出内里依赖与渴望柔软的一面。

果然,几句抱怨之后,文丽便有些情动,眼波流转间,身子软软地靠了过来,双臂环住了何雨柱的腰,脸颊贴在他坚实的前胸,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何雨柱心头一热,久别重逢的渴望瞬间被点燃。他低头攫住那两片微启的红唇,一番缠绵的吮吻后,气息已然粗重。情动之下,也顾不得去卧室,顺势将她轻轻按在厅堂中央那张硬木八仙桌的边缘。

“柱子哥……别在这儿……”文丽感受到身后男人滚烫的体温和蓄势待发的力量,心头一阵羞慌,声音带着颤意。

何雨柱却已被情欲主宰,大手在她腰臀间流连,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抗拒的磁性:“就在这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文丽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被身后何雨柱的打断。初始的不适很快被熟悉的浪潮淹没,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羞人的声音

这带着几分隐秘与刺激的环境,似乎格外能激发人心底的悸动。

院角的老榆树撑开浓密的绿荫,筛下细碎的光斑,在青石板上晃悠悠地跳。风穿过后院的篱笆,带起墙角牵牛花的软香,缠缠绕绕飘到桌沿,和木头家具的陈旧气息缠在一起。

桌案上的搪瓷缸子轻轻晃,杯沿凝着的水珠滚落在粗布桌布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像无声的涟漪。墙根下的蛐蛐忽然噤了声,只有院外巷子里偶尔传来卖豆腐脑的吆喝,被风揉得软软的,飘进院时已淡得不成样子。

阳光斜斜切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影,随着枝叶晃动轻轻摩挲着桌腿。晾在绳上的蓝布衫被风推得晃晃悠悠,衣角扫过院中的月季花丛,带落几片粉白的花瓣,慢悠悠飘到桌面,又被风卷着,贴在桌沿迟迟不肯落下。

空气里浮着夏末的暖,混着泥土的腥气和饭菜残留的油香,静得能听见远处鸽哨的清响,忽高忽低,像为这院里的静谧添了层软乎乎的底色。

正是意乱情迷,浑然忘我之际,院门处却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吱呀”声。

一道人影,提着个布袋子,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是文母。她本是回来取落下的毛线针,想着快去快回,一进院却听得正厅里有异样的响动,似是女儿的呜咽与男子粗重的喘息。她心头猛地一紧,以为是进了歹人,欺负女儿,吓得手脚发凉,正要张口呼救,却又觉那声音透着古怪。

她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虚掩的厅门,透过门缝往里一瞧——只见女儿文丽正和一高大男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文母脑中“嗡”的一声,如同惊雷炸响,气血瞬间涌上头顶。她第一个念头便是女儿受了欺辱,一股母性的护犊之情让她几乎要立刻冲进去与那“歹人”拼命。然而,就在她抬脚的瞬间,却清晰地听到了女儿文丽那一声带着哭腔却又满是沉醉的:“柱子哥,我爱死你了!”

“柱子哥”?

这三个字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熄灭了文母冲天的怒火,却带来了更深的惊骇与无措。她僵在原地,手脚冰凉。原来……原来女儿口中那个无所不能、屡次帮助家里渡过难关、让她得以步步高升的“贵人”,竟是这般关系!这哪里是什么欺辱,分明是……是女儿自愿的,甚至可说是她主动邀约!

就在文母心乱如麻,进退维谷之际,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门外的动静,动作猛地一顿,警惕地抬起头。文丽正沉浸在极乐的漩涡边缘,忽然感到身后的停顿,迷蒙地睁开眼,顺着何雨柱的目光望去——

只见母亲面色惨白,双目圆睁,一手死死捂着嘴,一手扶着门框,正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们这边。

“啊!”文丽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如同被一桶雪水从头淋到脚,所有的情欲瞬间褪去,只剩下无边的羞耻与恐慌。她手忙脚乱地想要直起身,拉扯着褪至臂弯的衣衫,试图遮掩住裸露的肌肤,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妈……妈!您……您怎么回来了?!”

何雨柱也是心头一震,但他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迅速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动作沉稳地帮文丽拉好衣服,自己也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中山装。他转过身,面向文母,脸上虽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眼神依旧镇定,甚至带着一种居于上位者特有的沉稳压力。他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文母,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反应。

厅堂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方才那旖旎暧昧的气息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与紧张。桌上还残留着方才纠缠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情欲味道,混合着文母身上带来的、微凉的秋日气息。

文母看着面前衣衫不整、满面羞红的女儿,又看了看那个气度不凡、眼神深邃的男人,一颗心如同被扔进了油锅,煎熬万分。她终于明白,女儿如今这优渥的生活、这校长的职位、这偌大的院子,恐怕都与眼前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佟志的突然调回、升职,只怕也是……她不敢再深想下去。

失望、愤怒、担忧、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带着颤抖的叹息。她看着女儿那惊慌失措、泫然欲泣的模样,终究是心疼压过了责备。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文丽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她能说什么?说他们是两情相悦?说何雨柱对她有多好?在母亲撞破的奸情面前,这些说辞只会显得更加可笑和堕落。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文丽的手臂,示意她冷静。他面向文母,眼神坦荡,语气沉稳,带着一种让人不自觉信服的力量:“伯母,您先别激动。这事,是我的错,不怪文丽。” 他没有用官职压人,而是用了最朴素的称呼,“让您以这种方式知道,非常抱歉。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行吗?”

他的冷静和坦然反而让文母混乱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她看着何雨柱,这个男人没有她想象中的官僚油腻或是被抓包后的气急败坏,反而有种担当。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身体有些发软,靠在门框上,算是默许。

何雨柱搀扶着腿脚发软的文丽,又虚扶了一下文母,三人走进了相对私密的里间卧室。空气中还弥漫着方才荒唐留下的暧昧气息,混合着此刻的凝重,让人窒息。

何雨柱让文丽坐在床边,自己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文母对面,姿态放得很低。“伯母,”他再次开口,“我和文丽…情况特殊。我对她是真心的,并非只是…贪图一时之快。只是我的身份,还有她之前的情况,让我们没办法光明正大。”

文母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何…何书记,我知道你位高权重,对我们文丽,对我们家都多有照顾。没有你,文丽当不上这个校长,我们可能还挤在那破筒子楼里。这份恩情,我们记着。可是…可是这不能成为你们…这样的理由啊!佟志那边刚离了婚,你这又是有家室的人,这要是被人知道,文丽她还怎么做人?你这官位还要不要了?” 她的话语里,担忧远多于指责。作为一个传统妇女,她首先想到的是女儿的名声和安危,以及这个能轻易改变他们家庭命运的男人可能面临的风险。

文丽在一旁低声啜泣起来,母亲的话句句戳在她的心窝子上,这些何尝不是她日夜焦虑的根源。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他知道,空口白话的保证毫无意义。他需要给这位母亲一些实实在在的“定心丸”。

“伯母,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他声音低沉而清晰,“我对文丽的未来,有过安排。技术学校校长,只是起点。将来,区教育局,甚至市教委,都会有她的位置。只要我在,只要她有能力,她的前程只会越来越好,绝不会因为跟我的关系而受到影响,反而会得到应有的助力。”

他顿了顿,看向文丽,目光柔和了些许,又转向文母:“至于安全方面,您更可以放心。我既然敢这么做,就有把握护她周全。今天这件事,绝不会从我们三人之外任何人口中传出去。文丽的名声,比我的官位更重要。” 他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那是长期身处高位、掌控局势所带来的自信。

“那…那你家里那边…”文母迟疑着,还是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她担心女儿永远只能活在阴影下。

何雨柱的眼神黯了黯,这个问题他无法给出完美的答案。“我妻子京茹,她…很好,现在我们有两个孩子。有些责任,我无法推卸。”他说的很坦诚,“我不能给文丽法律上的名分,这点我很抱歉。但我能保证,只要文丽愿意跟着我,她这辈子,还有多多,都会衣食无忧,安稳顺遂。我会尽我所能,补偿她。”

房间里陷入一片沉默。文母看着何雨柱,这个男人坦诚了他的“不能”,却也给出了他能力范围内最重的承诺。权势、前程、物质的保障,以及那份看似虚无却又能真切感受到的“庇护”。她想起女儿离婚后的憔悴,又对比现在身为校长、住着独院、眉宇间渐渐舒展的风采;想起外孙女多多从出生就享有的优渥,远超普通家庭的孩子。这一切,确实都源于眼前这个男人。

她又能怎么样呢?去闹?毁了女儿的前程和名声?还是毁了这位区委书记,然后让他们一家失去所有依靠?她不敢,也不能。更何况…女儿看他的眼神,那分明是陷进去了。

文母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口气仿佛带走了她全身的力气,也带走了她作为母亲对女儿传统婚姻幸福的最后一丝执念。她站起身,走到仍在哭泣的文丽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有些僵硬,却带着无奈的慈爱。

“傻孩子…”她声音沙哑,“以后…万事小心些。妈…妈老了,管不了你了,只盼着你好,盼着多多好。”

这话无异于一种默许,一种带着心痛和无奈的妥协。文丽猛地抱住母亲的腰,失声痛哭起来,那哭声里混杂着委屈、愧疚,也有一种枷锁被打开的释然。

何雨柱看着相拥的母女,心里也松了口气,但更多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他走上前,对文母郑重地说:“伯母,谢谢您。请您放心。”

文母擦了擦眼角,摆摆手,没再看他,也没再说话,只是步履有些蹒跚地向外走去。“我…我去接多多,跟你爸在外面再转转。” 她需要时间和空间来消化这一切。

母亲离开后,文丽扑进何雨柱怀里,眼泪浸湿了他的前襟。“柱子哥,我怕…我好怕…”

何雨柱紧紧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抚:“别怕,都过去了。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你母亲是明白人,她最终会选择对你最有利的路。”

这场意外的风波,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将他们三人捆绑得更紧。文母的默许,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这段禁忌的关系笼罩在家庭的微小范畴内,反而增添了一种畸形的安全感。文丽心中的巨石仿佛被移开了一半,虽然前路依旧迷雾重重,但至少,来自最亲近之人的审视压力,暂时消失了。

而何雨柱知道,他需要给予文丽和她家人更多,才能对得起这份沉甸甸的、用妥协和眼泪换来的“谅解”。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房间里相拥的两人,各怀心事,在这片被秘密包裹的方寸之地,寻求着短暂的温暖与安宁。平衡已然达成,只是这平衡之下,涌动着多少无法言说的无奈与代价,唯有当事人心中自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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