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博物馆开馆大典当日,京城晴空万里。朱红大门前悬挂着“以球载道,以技传心”的匾额,檀香混着新漆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各国使团代表、文武官员与球坛名宿齐聚庭院,目光皆聚焦在正厅中央的高台之上。司文郎身着绯色官袍,手捧一方鎏金大印,印面刻着“五洲球霸”四个篆字,边角镶嵌着七彩宝石,阳光照射下流光溢彩,却在他掌心显得沉甸甸的。【这金印是陛下所赐,承载着无数荣耀,但若只藏于私宅,便失了它的意义。二楞哥常说,蹴鞠的根在市井,在每一个热爱它的人心里。】
贝骄宁站在他身侧,身着淡紫绣球纹襦裙,指尖轻轻拂过司文郎的袖口,低声道:“想好了?这可是陛下御赐的无上荣光。”
司文郎转头看她,眼中满是坚定:“荣光不该独属我一人。当年我从破庙起步,若不是遇到老卒点拨、二楞哥相助,哪有今日?这金印该属于所有守护公平竞技的人,属于蹴鞠本身。”
就在这时,人群中响起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司大人怕是故作清高吧?这‘五洲球霸’的名号何等珍贵,竟舍得捐出来?”说话者是前布政使余党魏仲谋,他今日混在宾客中,眼神阴鸷地盯着金印,显然别有用心。【果然是冲着金印来的,想必是受了日本使团或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指使,想趁机搅局。】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议论纷纷。有不明真相的宾客附和道:“是啊,这金印可是陛下亲赐,捐给博物馆未免太可惜了。”还有人小声揣测:“难道是司大人怕担不起‘球霸’之名?”
司文郎没有动怒,反而举起金印,高声道:“诸位可知,何为‘霸者’?”他激活“威慑气场”,无形的压力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当年我击败英格兰海盗队,不是为了独占鳌头;清理赌球黑恶势力,不是为了彰显权威;推广女子蹴鞠,更不是为了博取虚名!”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声音铿锵有力:“霸者,非独强,乃护众生公平竞技也!这金印上的每一道纹路,都刻着无数球员的汗水与坚守;每一寸鎏金,都承载着让蹴鞠走出国门、传遍五洲的初心。今日我将它捐给博物馆,便是要告诉世人,蹴鞠的荣耀属于每一个为之奋斗的人,公平竞技的正道,需我们共同守护!”
话音刚落,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贝骄宁眼中满是敬佩,她走上前,与司文郎并肩而立:“文郎说得好!女子联盟能有今日,正是因为我们坚守公平,拒绝暗箱操作。这金印归馆,是蹴鞠之幸,更是天下球员之幸!”
博物馆馆长林文博激动地走上高台,接过金印,声音哽咽:“司大人高义!此印将作为镇馆之宝,时刻警示后人,勿忘蹴鞠初心,坚守公平正道!”他转身将金印放入特制的玻璃展柜中,展柜周围刻着司文郎的那句箴言,熠熠生辉。
就在此时,人群中突然闪过一道黑影,直奔展柜而去!“不好,有人想抢金印!”陈阿虎大喊一声,立刻带人冲了上去。黑影身手矫健,手持短刀,正是日本使团派来的刺客。【果然不出所料,他们不仅想破坏万邦杯,还想夺走金印,动摇蹴鞠根基!】
司文郎早有防备,激活“战术推演”,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刺客的行动轨迹。他对石敢当喊道:“左路包抄,断他后路!”又对尚雅道:“用‘飞燕逐月’身法缠住他!”
石敢当应声而上,与刺客缠斗在一起。尚雅身形灵巧,如飞燕般穿梭,不断干扰刺客的动作。刺客见状,虚晃一招,突然将短刀掷向展柜,想要毁掉金印。千钧一发之际,司文郎一脚踢出身边的蹴鞠,球带着凌厉的风声,正中短刀刀柄,短刀改变方向,插进旁边的柱子里。
“雕虫小技,也敢在京城撒野!”司文郎纵身跃起,一脚凌空抽射,蹴球重重砸在刺客后背。刺客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被陈阿虎等人当场擒获。
审讯之下,刺客供出是山口雪指使,目的是夺走金印,破坏蹴鞠博物馆开馆大典,同时嫁祸给前布政使余党,挑起内乱。司文郎脸色一沉:“山口雪野心不小,竟想一石二鸟!”
贝骄宁看着被押下去的刺客,眉头紧锁:“日本使团屡次要害,我们不能再被动防御了。”
就在这时,林文博匆匆跑来,手中拿着一张从刺客身上搜出的字条:“司大人,贝姑娘,你们看!”字条上用日文写着,荷兰东印度公司已与日本使团结盟,计划在万邦杯期间垄断蹴鞠贸易,同时用卑劣手段让大明队失利。【荷兰东印度公司果然参与其中,他们觊觎的不仅是蹴鞠的荣耀,更是背后的巨大利益!】
司文郎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想要垄断蹴鞠贸易,破坏公平竞技?没那么容易!”他看向贝骄宁,眼神坚定,“骄宁,我们兵分两路。你带领女子联盟,加强万邦杯的安保,保护参赛球员;我去联络各国使团,揭露日本和荷兰的阴谋,争取他们的支持。”
贝骄宁点头:“好!我们一定守住蹴鞠的正道,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夕阳西下,蹴鞠博物馆的琉璃瓦在余晖中泛着金光。“五洲球霸”金印静静躺在展柜中,司文郎的箴言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庄重。开馆大典的风波虽已平息,但日本使团与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联手,让即将到来的万邦杯充满了未知的凶险。司文郎知道,这将是一场关乎蹴鞠未来的硬仗,而他必须守住这份初心,护得公平竞技的正道长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