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军人已经封锁了商船,那将军亲自带领上千军人来到了商船之上,分散开搜索大船各处,连机舱地下室厨房排水孔都不放过,一点一点的搜查,直到上了五楼。
世子为了不引起怀疑,撤了结界,不过把天德云下扔进大世界某个角落令其昏迷。那将军来到五楼顶层平台,看到世子等人,问道:“从何处而来?”
天谷秋叶道:“原来是桉树将军,可还认得在下?”
那将军看向天谷秋叶,也是一愣:“原来是天谷剑仙,你如何在这艘船上?”
“当然是在外逛够了回家看看,桉树将军,这船上藏了什么东西值得桉树大将军如此劳师动众?”天谷秋叶问道。
“天谷剑仙,恕不能奉告,军方有军方的规矩,便是您也不能越界,天谷先生,请您下船,我要继续搜查这条船,恕不奉陪了!”桉树将军说道。
天谷秋叶点头:“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天谷秋叶带着世子阮林季云李天应转身就要下船,桉树看向几个人,突然喊道:“且慢!”
天谷秋叶站住,回头看向桉树,一脸不解:“刚刚还要我们快点离开,现在又且慢,桉树你何意?当我是木偶不成?”
桉树摇头:“请问天谷先生,这几个人是谁?看样子不像我们东临人,难道是天谷先生从外边带回来的?”
天谷秋叶道:“你哪只眼睛看他们不像东临人?他们是多长了一只耳朵还是多了一只眼睛?不过,他们还真不是东临人,这几位都是我的小兄弟,是我游历天下走南闯北认识的,带到东临也让他们看看我东临的风土人情,怎么,这不行?还是军方命令你开始闭关锁国了?”
“天谷先生,现在大燕与东临已经剑拔弩张,我负责海防事宜,我怀疑这几个人乃是大燕奸细 ,要带回军部调查,还请天谷先生不要阻拦!”
天谷秋叶刚要说话,世子摆摆手:“应该的,天谷先生不必阻拦,另外,我们始终是外人,让军部调查一下,也能让天谷先生脱离嫌疑,天谷先生不妨先去京城,等我这儿没事了,我会去京城寻找天谷先生!”
天谷秋叶张了张嘴,他哪是怕世子有危险,而是怕世子一怒之下掀了军部大开杀戒,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向桉树解释,犹豫了一番,道:“还请苏公子好好配合,若是有事,我自会发动我天谷一族跟军部讨个说法!”
天谷秋叶看着桉树,道:“既然是调查,还请将军不要采取什么极端手段,否则,我天谷秋叶为了兄弟,定会让你们军部给我个交代!”
天谷秋叶忧心忡忡的离去。桉树也根本听不明白天谷秋叶话中含义,桉树看了一眼依依不舍的天谷秋叶,喊道:“来人,将他们带到军部,本将军要亲自审问。”
离开海港,坐了一段车,来到一处海防城池,这里是城池更是军营,海港战舰停泊,城内军人列队,杀气肃然。桉树令人带着四人来到一处巨大的营房,外有士兵把守,内有几位长官模样的人站立两旁,桉树坐在帅椅上,拍了拍手,有几个大修士突然出现,那桉树道:“给他们戴上枷锁!”
世子一愣,道:“为何要带枷锁?我等虽不是东临人,但是就算只是观光客,贵国难道还有这样的待客之礼?”
桉树冷笑:“你们是天谷秋叶带回来的,本将军就有足够的理由认定你们是奸细,还不动手?”
李天应就要暴起,却被世子一个眼神压住,世子就是想看看这个桉树到底想干什么。
四人不反抗,被乖乖的戴上枷锁,桉树道:“通报姓名,来历,目的!”
世子老老实实的道:“苏玄,大燕东洲大吕人,无业,今年十八,尚未娶妻,听天谷说东临女子天生妖媚,容易勾引,好生养,还不要彩礼,于是就想到东临勾引千八百年轻貌美女子回去圈养起来...”
“放肆!”桉树以及所有屋内人均大有怒色,桉树吼道;“打五十军棍!”
阮林等人憋不住笑出声来,桉树大怒:“都打,边打边问!”
军棍落在四个人的身上,发出砰砰的声音,只不过四个人一边嗨哟,一边喊道:“我是南阳国的,我并非为东临女子而来,为什么打我?”,“放开我,我是你父亲!”,“你奶奶跟我有一腿,你个不孝孙子!”
四个人一边嘿哟,一边大喊,四个人硬生生将军部弄得跟菜市场一样。桉树大怒,二话不说,亲自操起棍子一顿猛砸,世子像是泄了气一样,求饶道:“将军,你想问什么你就问,你不问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啊?”
桉树像是解气一样扔掉棍子,坐在帅椅上,指着世子道:“你是大燕人,而且是大吕人,我们盯着从大吕来到东临的商船已经有些时日,这趟船就是最后一趟从大吕开往东临的船,现在东临与大燕已经断绝来往,大燕海禁,东临也海禁,你们无论是南阳人还是大燕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敢乘船来我东临,定有目的,说,谁派你们来的?还有,在船上,你们可发现有什么人被藏起来?”
世子瞪着眼睛,很是迷茫,也很无辜,看得阮林都差点憋不住笑出来,还得是世子,这演技也没谁了。世子翻身站起,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咧咧嘴:“真疼!”,又看向桉树,道:“这里是军部?屁的军部,不过是一个在前线看门的人而已,你问的这些其实都超出了你的权限,军部在哪儿?应该在京城,你们的国都,叫什么来着?关京,我这身份,你这些无名小卒没资格审问,快把我送到关京,无论是送给军部还是皇帝那儿都行,你不行,不够资格!”
桉树发怒,不过心里又有疑虑,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又有什么资格?”
世子拿出一块牌子,那是自己临世刚刚随便弄出来的一个牌子,举着牌子道:“我乃大燕特使,受我家皇帝陛下私下委托,前来拜访你家皇帝陛下而来,你说你够资格审查我吗?”
世子将牌子扔给满脸疑惑的桉树,桉树接过牌子反复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只是上边一面有一个令另一面是个皇,组成就是皇令,桉树反复掂量,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但是又真怕是大燕皇帝亲派特使,耽误了国家大事那可就不好办了。收起牌子,道:“本将军要请人验证牌子的真假,还有我国陛下是否接到大燕派没派特使的消息,等落实了消息,本将军亲自送你们去京城。”
世子道:“你去落实消息去吧,不过,我们总不能披枷带锁的等待你的消息吧?这若是你落实了消息,我们果然不是奸细而是我大燕皇帝陛下的特派密使,你如此对待我们岂不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本特使要求你解开我们的枷锁,安排好住处,摆上一桌酒席,弄个温泉洗浴,我就代表我皇陛下原谅你的无礼冒昧!”
桉树嘴角猛烈抽抽,怒道:“解开他们的枷锁,送去‘游廊’好生伺候!”
修士们解开四个人的枷锁,桉树道:“你们四人不要想着逃走,看见我帐下这些修士武夫和兵将了吗?你们即便是洞玄境修士十境武夫,也休想逃走,若证实你们撒谎,本将军定会将你们挫骨扬灰,若证实你们真是密使,本将军会给你们赔罪,带走吧,看着闹心!”
世子瞪了桉树一眼:“瞧你这脾性,脾气不是一般的差,我又没睡你母亲,你何苦一见我就要打要杀的,德行!”
四个人被带走,出了军营,来到所谓的游廊,一进那游廊,世子傻眼,一座小型的城中城结构,四面环廊,无数物屋子,廊道内一个屋子一个屋子门口,站着无数花枝招展的女子,见到世子等人到来,蜜蜂一样扑了上来,“谁家公子?哪家将军?还请小女子为你解忧!”
四人中,除了世子稍微有点懂得这是什么地方,阮林季云李天应则是头皮发麻如临大敌!
“放松,放松些!”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