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清晨,微凉的空气弥漫在淡淡的晨雾中,街道还带着一丝未散的寂静。门铃突如其来的急促敲击声打破了清晨的安详,我揉揉惺忪的眼睛,迷糊中推开门,只见再生匆匆站在门口,满脸焦虑。
“还不到两点半呢,至少再多睡会儿吧。”我笑着揉揉眼睛,嗓音带着困意,“这么早跑来,不是要闹你更困吧。”
他挥挥手,嘴角带着一抹勉强的笑:“我得赶紧出发了,先交车给我弟弟,然后搭车去村庄,时间紧得很。”
我皱了皱眉,试图劝他:“这点时间就走?都还没睡够嘛,要不明天早上再走也行啊。”
“其实我主要是想表达点感谢。”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真诚,“听说这里有拍电影的机会,我打算多待会儿,刚休息好,精神也振奋。”话还未说完,他的身影已开始转身,似乎要离开。
我心头一紧,连忙出声:“等一下,别急着走。出门在外,心意比什么都重要。虽然我没有太多礼物,但你还是进来坐会儿吧。”
我从抽屉里迅速抽出一张纸,指尖轻抚,写下一份神秘的配方:“这是‘定身粉’的秘方,我只告诉了两个人。这配方你回去后,到药店买齐药材,研成粉末,随身携带。它既能应付人,也能对付动物。”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几份样品递给他,“夜间驾驶时,能帮你多一份胆量,让你在黑暗中无所畏惧。”
再生接过样品,眼眸中满是感激,“你一直关心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我微微一笑,语重心长:“你关心天上村,就是对我、对整个社会最大的恩赐。这样吧,我陪你走一段。”我还不想就这样放他离开。
“不用麻烦你了,我的车在地下车库。”他坚定地摇头,眼神坚定。
“你去开车,我到一楼的大坪那里,跟你挥挥手,也算是送行。”我转身走向电梯,推门而出,来到地下车库出口。车灯在昏暗中渐渐晃动,远远地驾驶而出。再生摇下车窗,冲我挥手:“路上小心,有事记得打电话。”
车影渐行渐远,我站在原地,心里泛起一丝说不出的温暖,似乎有股柔软的情感流过胸腔。
片刻后,我偶遇陈晓霞,她带着明亮的笑容走来:“有件事,我正想请教你呢。”
“就在这附近吗?”我指了指旁边那家宽敞的茶座,茶香缭绕,令人放松。
她点点头,我们一同坐在雅致的茶吧里。她轻抿一口香茶,示意我看向前方,“你看那边的人群,有几个外国人。”
我顺着她的手势望去,果然看到两个外国女人走路的样子,步伐优雅,却带着一点异域的怪异。“嗯?有什么不同吗?”我好奇地问。
她低声指着那几人:“看那两个,她们走路像‘外八字’,特别明显。”
我挑了挑眉,笑着说:“可能是芭蕾舞演员吧,或者是日本来的旅游团。”
她不太信,凑过来压低声音:“你去问问前台,看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解释。”
片刻后,她笑呵呵地走回我身边,竖起大拇指:“太厉害了!你怎么一下子就看出来她们是日本人?”
我摊了摊手,笑笑:“因为日本人还保留着一些中国的习惯,比如那样的走路姿势和站姿。你知道吗,很多场合他们都喜欢跪着坐,或者端坐盘腿,跟我们很像。”
她不解地皱眉:“那外八字就代表了什么呢?”
我温和地解释:“你可以试试回家跪坐,看看脚是不是向外。正宗的坐姿是盘腿或者端坐,这样就不会腿歪得那么厉害了。外八字也许是习惯,但在某些文化里,这反映了他们的一点点拘谨或别的意义。”
她嘴角带笑:“跟你在一起,总觉得新鲜又有趣。青箬姐还说,上次去上海玩得特别开心,小阮都被你和萧总带坏了。”
我偷偷看看手机,她似乎察觉了,轻笑:“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偏方?听说你可以治经痛,我有个朋友很苦恼,想问问你有没有好办法。”
我摆摆手:“我不是医生,建议她还是去医院检查清楚。查明原因后,我可以帮她抄一份偏方,但不要乱用中药啊。”
“谢谢啦。”她感激地说。
回到房间,我还打算再休息一会儿,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闭目养神间,门铃又响了,轻轻的,那是陈晓霞进来的脚步声。
“查明了,是血淤造成的。”她低声说着,带着一份轻松。
我赶紧拿出一张纸,熟练地写下:“益母草900克,水煎后去渣,熬膏备用。经前3天开始,每次一匙,每天两次,早晚空腹服用。专治血淤型痛经。”
她连连点头,满脸感激地离开。
我望着时间,此时已是三点多,心里温暖又平静。于是,我走到白云房门前,按了按门铃。
房内还亮着灯,他正专注于电脑上那份剧本,似乎正沉浸在剧情的构思中。
我笑着开口:“都这么晚了,休息时间到了吧?何必拼命呢?来,聊聊,放松一下。”
他转过身,端来一杯茶,笑着说:“刚有点儿灵感,赶紧记下来呗。”
我又提及谷团长对这个角色的偏爱和期待,但也担心会错失好机会。白云轻轻摇头:“吕导和我谈过了,这次谷团长一定不会变的。”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白云忽然问:“你以前就会变酒,今天怎么还学会变水果了?”
我笑着答:“还在乌乡时,跟一个老先生学的催眠术,变变水果,挺有趣的。”
正说着,吕导走了进来,满面笑容:“呀,你们两个在一起啊。坐下后还说,跟大师在一起,真是太幸福了。上州太狭小了,以后得去北京闯闯,我和白云都打算在朝阳区扎根。”
“可得当心啊,那里的群众太热情了。”我善意提醒。
他们俩都笑了起来。
吕导又笑着补充:“白云跟我说,来了这里都没有查出个字,白来一趟。明天上午,我得走了,你帮我算算这部影片的前景怎么样。”
白云点点头:“我帮你测一测,你刚打算找他,结果他就出现了,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我笑着说:“你们说得有道理。其实,有时候测字也挺准的。比如昨天你为女士角色发愁,突然有人送上门来,何尝不是冥冥中的指引?”
大家都笑了。
我又问:“那你帮我看看,事业和婚姻的运气如何?”
“好啊。”吕导扑过来:“用‘作’这个字测,应该很有意思。”
我便拿起笔,开始写:“‘作’字由‘人’和‘乍’组成。”
“乍?”他们都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我翻查资料:“‘乍’意味着突发、刚刚开始,展开翅膀。它暗示你即将腾飞,前途似锦。”
他们纷纷翻查手机确认:“果然如此。”
我继续说:“‘作’字还象征着三人合作,团结奋进的伟大作为。这个字缺一不可,少了就不是真正的‘作’。”
白云好奇:“那三个人指的是谁呢?”
我忍俊不禁,笑着:“这就像三角关系,或者团队合作,关键是齐心协力,才能成就大事。”
就在此时,谷团长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只得走到门外,接听电话。她在电话那端问今晚是否请吕导和白云一起共进晚餐。
我笑着说:“不如去旭日那家特色餐厅,环境优雅,菜色别致。”
她说:“乡下的野味馆,味道很不错,特别有乡土气息。”
我进去问:“谷团长请客,去乡下吃野味,怎么样?”
吕导笑着说:“挺好啊,天天被钢筋水泥包围,偶尔去乡村走走,心情会更放松。”
于是,大家一拍即合,定好五点出发,前往东黎镇会聚。脑海中闪过一道念头——一定要带他们去魏一铭那转转,听说他藏着许多宝藏,或许可以帮忙想想未来的剧本。
我连忙拨通魏一铭的电话,快准狠:“魏一铭,准备好了?吃完饭后就去你那儿。”
他爽快应允:“没问题,我正打算收集些资料,期待你们的到来。”
整个夜晚,城市的灯火和人潮交织着生活的气息,我心里升起一股暖流,似乎一切都在向美好的未来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