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失重坠落与错乱的“守则”】
失重感持续了很久,久到让人怀疑永远不会落地。当脚底终于碰到实感时,所有人都踉跄了几步,发现自己站在一条无限延伸的走廊里。墙壁是光滑的金属,上面贴着泛黄的纸条,每张纸条都写着不同的“规则”:
- “第7条:每天必须在走廊尽头的镜子前说三遍‘我是骗子’,否则会被镜子偷走影子。”
- “第19条:听到身后有人喊名字,必须立刻答应,哪怕那声音像已故的亲人。”
- “第3条:走廊里的时钟倒着走,看到指针指向12点时,必须原地转圈直到头晕,否则会忘记自己的名字。”
“又是规则?”贺峻霖揉着发晕的脑袋,“但这些规则前后矛盾,第7条说不能信镜子,第23条又说必须照镜子整理衣领。”
丁程鑫指着一张刚从天花板掉下来的纸条:“看,这张写着‘所有规则都是假的’,但旁边那张又说‘怀疑规则者会被关进墙壁’。”
话音刚落,刘耀文突然“啊”了一声,他的影子正在墙壁上慢慢淡化,像被墨水晕开。“我刚才没看镜子!”他急得去抓影子,却只抓到一把空气。
“别慌!”马嘉祺迅速撕下写着“第7条”的纸条,揉成一团,“规则是假的,影子消失也一定是幻觉。”但刘耀文的影子还是在变淡,他的眼神也开始恍惚:“我……我叫什么来着?”
“刘耀文!你叫刘耀文!”宋亚轩抓住他的肩膀猛晃,“我们是一起从祭坛掉下来的,你忘了?”
刘耀文茫然地眨眨眼:“祭坛?什么祭坛?”
【第二幕:记忆小偷与“守则人”】
走廊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单片眼镜的男人推着小车走了过来,车上放着一排排玻璃瓶,瓶里装着淡蓝色的雾气——仔细看,雾气里隐约能看到人脸。
“新来的?”男人推了推眼镜,笑容诡异,“我是这里的守则人,负责回收‘多余的记忆’。”他拿起一个瓶子晃了晃,“比如这位叫刘耀文的小朋友,刚才忘记的那段记忆,就在这里哦。”
瓶中的雾气果然浮现出祭坛的画面,刘耀文看到自己的狼爪发光,突然“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我叫刘耀文!”
“想拿回去?”守则人笑得更灿烂,“可以啊,用你们其中一个人的记忆来换。比如……这位小先生唱歌很好听,不如把‘怎么唱歌’的记忆给我?”他指向宋亚轩。
宋亚轩下意识捂住喉咙:“不行!”
“或者这位有翅膀的先生,”守则人看向张真源,“把‘怎么飞’的记忆给我?很划算的。”
“我们不换。”王俊凯挡在前面,“你到底是谁?这些规则是不是你定的?”
守则人突然收起笑容,单片眼镜后的眼睛闪过红光:“规则?不,规则是‘规则黑洞’自己生出来的。我只是……清理垃圾的。”他指向墙壁,那里有块砖正在凸起,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个人影在挣扎,“看到了吗?那是昨天怀疑规则的人,现在成了墙壁的一部分。”
张真源突然想起龟壳老人的话——“规则黑洞会扭曲记忆和逻辑”。他悄悄碰了碰张艺兴:“你的鳞片还能发光吗?试试照照他。”
张艺兴点点头,手臂上的鳞片泛起微光,照在守则人身上。男人的西装瞬间变得透明,露出底下由齿轮和电线组成的身体——他根本不是人,是个机械傀儡。
“看来被发现了呢。”傀儡的脸裂开,露出里面的喇叭,“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强制执行规则了。”
走廊两侧的墙壁突然伸出无数只手,抓向众人的脚踝。贺峻霖反应快,拉着刘耀文躲开,却不小心撞到了墙上的时钟——指针刚好指向倒转的12点。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我是谁?我在哪?”
“贺峻霖!”严浩翔想去拉他,却被一只手抓住脚踝,拖向墙壁。墙壁像液体一样开始融化,要把他吸进去。
【第三幕:用“混乱”对抗“混乱”】
“砸了它!”孙悟空的声音突然从脑海里响起——是唐僧的经文声带来的意念,“规则黑洞怕混乱!”
马嘉祺立刻反应过来,撕下墙上所有规则纸条,揉成一团塞进傀儡的嘴里:“你不是要规则吗?全给你!”
宋亚轩深吸一口气,唱起了在祭坛时的歌——但他故意唱错调,把高音唱成低音,还混进了几句儿歌。
张真源展开早已消失的翅膀(其实是想象中的动作),对着守则人“扇”出一阵风,虽然没有真的风,但他喊得很大声:“刮台风啦!规则要被吹走啦!”
最绝的是刘耀文,他虽然影子还没恢复,却突然想起守则人说过“用记忆换记忆”,于是指着一个空瓶子大喊:“我用‘我昨天吃了什么’的记忆,换贺峻霖的记忆!快给我!”
这完全不符合“规则”的交换,反而让傀儡卡壳了。它的齿轮开始倒转,嘴里的纸条被搅成纸浆:“错误……交换无效……错误……”
墙壁上的手渐渐缩回,贺峻霖眨了眨眼:“我刚才怎么了?”
守则人发出刺耳的噪音,身体开始冒烟:“你们……你们在破坏规则!”
“规则是用来打破的!”丁程鑫捡起地上的玻璃瓶,砸向傀儡的单片眼镜,“刘耀文的记忆,我们自己拿!”
玻璃瓶碎裂的瞬间,淡蓝色雾气涌了出来,钻进刘耀文的脑袋。他的影子迅速恢复,眼神也彻底清明:“谢了!”
守则人在浓烟中嘶吼:“规则黑洞不会放过你们的!它会让你们所有人都忘记自己是谁!”
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化作一堆废铁。
走廊开始震动,墙壁上的规则纸条纷纷脱落,露出后面的真面目——这里根本不是走廊,是一个巨大的图书馆,书架上摆满了书,书名都是“xx的记忆”。
“看!”张艺兴指着最顶层的书,那本《蛇尾女人的日记》封面正在发光。
翻开日记,里面记载着真相:规则黑洞其实是“进化原石”的反面,原石能让人守住本心,黑洞就逼人像丢垃圾一样丢掉记忆;守则人是黑洞制造的傀儡,目的是让所有人都变成没有过去的“空壳”。
“所以我们要做的,”马嘉祺合上日记,“就是记住彼此。”他看向刘耀文,“你刚才差点忘记自己是谁,但我们记得。”又看向贺峻霖,“你刚才迷失了,但我们拉了你回来。”
图书馆的地面突然裂开,比祭坛更大的黑洞出现,这次的吸力更强。但没人再慌,七人手拉着手,宋亚轩哼起了不成调的歌,刘耀文故意踩错拍子,张真源张开想象中的翅膀——
“下一个世界见!”
(黑洞深处,隐约能看到一扇门,门上刻着“遗忘之地”,门把手上缠绕着黑色的锁链,锁链上挂着无数把钥匙,每把钥匙都刻着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