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星尘里的约定】
坠落的终点是片铺满星光的草原,每颗星星都像被打磨过的宝石,踩上去会发出细碎的“叮”声。七人躺在草地上,看着新星在夜空里闪烁,突然发现那些星星的排列,竟和他们在遗忘之地喊出名字的顺序一模一样。
“你看那颗最亮的,”宋亚轩指着头顶的星,“像不像刘耀文刚才喊名字时,眼睛里的光?”
刘耀文伸手去够,指尖却穿过星光,留下一串涟漪:“说不定,我们以后想对方了,抬头看看星轨,就知道谁在想谁。”
远处传来马蹄声,唐僧骑着白马缓缓走来,孙悟空坐在马背上晃腿,手里把玩着金箍棒:“不错啊,小娃娃们,居然真的搞定了规则黑洞。”
“师父!”七人同时坐起来,眼睛发亮。
唐僧笑着摇头:“别叫我师父,我可教不了你们什么。倒是你们,让我想起很久前的自己——那时候我也以为,念经只能救人,却忘了有时候,喊出名字比念经更有力量。”
孙悟空突然指向草原尽头:“看那边。”
那里立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所有被他们拯救过的人的名字:蛇尾女人、星老、守则人(傀儡体内的灵魂)……甚至还有刘耀文差点失去的影子,也被刻成了“耀文之影”。
“这是‘记忆碑’。”唐僧说,“每个在旅途中留下过痕迹的人,都会被刻在这里。不管他们是活着,还是化作了星星。”
【第二幕:分岔路与“未完待续”】
草原上突然出现三条路。
左边的路铺满花瓣,尽头隐约有歌声传来;中间的路嵌着发光的鹅卵石,像被无数只眼睛注视;右边的路漆黑一片,只能听到风声。
“该分道扬镳了。”马嘉祺看着三条路,“我们不可能永远一起走。”
刘耀文踢了踢脚下的星星:“我走右边的路,看着就刺激。”
丁程鑫笑着拍他:“小心点,别又忘了自己叫什么。”
“才不会!”刘耀文冲他做了个鬼脸,“我会每天对着星星喊一遍名字,保证记得牢。”
宋亚轩指着左边的路:“我去那边,好像有新歌等着我唱。”他清了清嗓子,哼起一段全新的旋律,星光随着他的歌声跳动。
张真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我走中间吧,鹅卵石的光像翅膀的颜色,说不定能想起怎么飞——就算想不起来,看看光也不错。”
严浩翔和贺峻霖相视一笑:“我们俩一起走中间,也好有个伴。”
王俊凯最后一个站起来,他没有选任何一条路,而是走到记忆碑前,用指尖在空白处刻下一行字:“下一次,换我们来守护星星。”
唐僧和孙悟空已经骑上马,准备离开。孙悟空回头喊:“喂!要是迷路了,就对着星星喊我的名字,俺老孙说不定能听到!”
“还有我!”远处传来龟壳老人的声音,他正背着星图往花瓣路上走,“遇到星图看不懂的,喊我一声!”
七人笑着挥手,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
【第三幕:当星轨重启时】
刘耀文在漆黑的路上走了很久,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刘耀文!”
他猛地回头,发现是丁程鑫,手里还拿着块鹅卵石:“中间的路太亮了,晃得人睁不开眼,还是你这边清净。”
“你怎么来了?”
“怕你又忘了名字,来当你的‘人肉备忘录’。”
宋亚轩在花瓣路上唱歌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张真源抱着一堆发光鹅卵石出现:“我把这些光串成了项链,给你当伴奏怎么样?”
严浩翔和贺峻霖在中间的路上数鹅卵石,数着数着发现多了一颗——抬头一看,王俊凯正蹲在旁边,手里拿着块新捡的石头:“我想了想,还是跟你们一起走,记忆碑上的字,得有人经常回来擦擦。”
星光草原上的三条路,不知何时连成了一个圈。七人坐在圈中央,看着记忆碑上的名字越来越多,看着新星的光越来越亮。
“其实啊,”马嘉祺突然说,“不管走哪条路,只要我们还能在圈里碰头,就不算分开。”
宋亚轩点头,唱起了新写的歌,歌词里有草原、有星轨、有每个人的名字。刘耀文跟着哼,跑调跑到天边,却引得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远处的星轨突然开始转动,像个巨大的罗盘。唐僧的声音顺着风飘来:“下一个世界,据说有会讲故事的月亮……”
七人相视一笑,同时站起身,朝着星轨转动的方向走去。
记忆碑上的最后一行字,在星光下渐渐清晰:
“旅程的终点,是下一段旅程的起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