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坐在新公寓的沙发上，手里捏着手机计算器，手指头戳得屏幕“哒哒响”——算完账，他对着“剩余11万”的数字，嘴角抽了抽：“好家伙，20万没焐热就花出去9万，租房、买电脑手机、置衣服，花钱跟流水似的！”
他倒不是心疼钱，就是有点肉痛：“得赶紧搞钱，总不能坐吃山空！”脑子里过了圈赚钱路子，突然拍了下大腿：“直播啊！现在这时代，有手机有活计，火起来比翻书还快！”
刚想起直播，秦寿才猛然记起——原主可是戏剧学院毕业的！他冲到镜子前，扒拉了两下头发，又扯了扯刚买的新t恤：原主身高一米八五，五官立体，双眼皮高鼻梁，就是之前送外卖没收拾，显得潦草。这会儿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居然透着股清爽帅劲儿，秦寿对着镜子挑眉：“不错啊，这颜值，迷小女生和阿姨没问题！”
他又想起原主的窘境：没人脉没资源，不愿被潜规则，最后才去送外卖，心里叹口气：“放心，我用地球金曲搞直播，肯定不用你那套委屈法子！”
说干就干，秦寿先抓着“版权第一”的原则，对着脑子里的地球金曲库筛选——从周杰伦到陈奕迅，从王菲到 taylor Swift，挑了100多首传唱度高的，花十天时间把词曲全整理出来，挨个注册版权。看着版权证书堆成“电子小山”，他才松口气：“这下不怕被抄了！”
接着就是买直播设备。秦寿揣着手机去数码城，从麦克风到补光灯，从声卡到支架，挑得眼睛发花，最后还拎了个半人高的便携式大音响：“后面去外面引流，这玩意儿嗓门大，能镇场子！”一套设备下来，又花了小一万，秦寿拍了拍设备箱：“希望你们能给我赚回本钱！”
最后是引流难题。秦寿窝在沙发上琢磨：“找网红借流量？不认识；找梁蜜带？她能把我话筒砸了！”想来想去，眼睛亮了：“酒吧啊！晚上酒吧有现场驻唱，还有网红街拍，我去凑个热闹，既能唱歌又能蹭流量，一举两得！”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起身把直播设备塞进包里，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信心满满：“今晚就去试试水，说不定就能火了！”
秦寿刚把吉他背带垮到肩上，指尖还没碰到门把手，裤兜里的手机就“嗡嗡”震起来——来电显示是“责编小七”。他随手接起，还没开口，听筒里就炸出一串急促的声音，差点把耳朵震麻：“秦大大！你火了！火得一塌糊涂啊！”
“火什么？我还没去酒吧开嗓呢。”秦寿扒拉着吉他背带，语气漫不经心，眼神还瞟着门口的鞋，琢磨着穿哪双鞋去酒吧更显精神。
“《三生三世》啊！”小七的嗓门透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后台数据疯涨！昨天还只有几万阅读，今天直接破百万了！连带你上本娱乐文都被扒出来了，虽然没《三生》火，但评论区全在问后续！读者都催疯了，《三生》有续集吗？”
“没有。”秦寿干脆利落，弯腰换鞋的动作没停，“写不出来续集。”
“别啊秦大大！”小七急了，声音都带了点恳求，“你都半个月没更新了，是不是在憋大招？是不是要写你上本小说里提的《梦华录》？还是《一念关山》？读者都在猜呢！”
秦寿系鞋带的手顿了顿，直起身：“啥都没憋，我今后还在不在你们网站写，都没定呢。”
“我的亲哥啊！”小七的声音都快带哭腔了，“刚有这么大人气，怎么能想跑？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有话好说啊！”
“意见倒是有，”秦寿靠在门框上，语气带了点调侃，“你们这五五分成也太黑了吧？我熬夜码字，一半收入都被你们吸走，这不纯纯打工人血亏吗？”
“能谈！分成绝对能谈！”小七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连忙说，“只要你能写出《三生》这种级别的作品，别说改分成，给你开独家合约都行！资源全给你倾斜！”
“再说吧，我忙着呢。”秦寿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酒吧的热闹时段快到了，没功夫跟小七磨嘴皮子。
“忙？你忙啥啊秦大大？”小七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难道是忙着写新剧本？”
“忙着去卖唱。”秦寿说得轻描淡写，手指还敲了敲吉他箱，发出“咚咚”的闷响。
“卖……卖唱？”小七的声调陡然拔高，跟被踩了尾巴似的，“秦大大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你现在是百万阅读的作者了，还去街头卖唱？”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突然传来小七恍然大悟的声音，还带着点八卦的兴奋：“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要去唱你上本娱乐小说里写的那些歌？就是给‘杨蜜’‘神仙姐姐’写的那些？”
“不然呢？”秦寿挑了挑眉，没否认。
“那……那你上本娱乐文写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小七的声音突然压低，像怕被人听见似的，“读者都在猜，你那本根本不是同人，是预言书！不然怎么《三生》真写出来了，连歌都要唱了？”
秦寿忍不住笑了，故意拖长音，还带了点戏精的调调：“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只能告诉你，书里写的歌曲、影视作品，全是真的。至于那些人是不是真的……我哪知道，也许是巧合呢？”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小七的好奇心快溢出来了，“写本小说铺垫半天，现在又写剧本又要唱歌，你这是要把书里的娱乐版图全搬到现实来？”
秦寿拎起放在门口的便携式音响，对着电话那头慢悠悠地说：“害，也没什么特别的——哥，来自遥远的星星。”
秦寿刚把“哥来自遥远的星星”这句话说完，电话那头的小七就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静了足足三秒，接着声音陡然拔高：“星星？秦大大你别开这种玩笑啊！哪颗星星能养出你这样，又会写小说又能编剧本还藏着一堆歌的人？”
秦寿单手把吉他肩带往上提了提，另一只手拎着便携式音响的把手，语气漫不经心得像在说今天吃了什么：“反正不是你们蓝星，具体哪颗……说了也记不住，不如不说。”
“别啊秦大大！”小七急得都快带哭腔了，“就算你来自星星，也得在我们网站更文啊！《三生三世》才更完，读者天天在后台催新书，还有人说要给你寄刀片！分成的事我真能谈，我现在就去找主编，给你申请七三分成！总比你去酒吧卖唱强啊！”
秦寿听着“七三分成”，心里动了下，但脸上依旧没松口——毕竟现在手里握着地球文娱家底，没必要急着绑定网站。他用肩膀夹着手机，腾出一只手按了按音响的开关，“嗡”的一声轻响，音质还挺透亮：“七三也先放放，我先去酒吧试试水。我这手里的歌，随便唱一首都比写文来钱快，说不定过两天你们得求着我把歌的歌词更在你们网站。”
“去酒吧还带音响？”小七更懵了，“你这是准备当街头歌手啊？要不我给你联系家网红酒吧？我认识‘夜色’的老板，那里天天有网红街拍，流量大得很！”
“不用，”秦寿干脆利落地拒绝，“我自己找的酒吧离小区近，而且我这音响嗓门大，就算在门口唱，也能吸引不少人。别絮叨了，我再不走，酒吧门口的空地就被广场舞大妈占了！”
小七还想再说什么，秦寿直接打断：“挂了啊，等我火了，说不定会考虑跟你们谈分成。对了，别到处说我来自星星，免得被当成神经病抓起来。”
没等小七回应，秦寿“啪”地挂了电话，把手机揣进牛仔裤口袋，背着吉他、拎着音响，脚步轻快地出了公寓楼。走到小区门口，保安还跟他打招呼：“秦先生，这是去演出啊？”
秦寿挑了挑眉，笑着挥挥手：“算是吧，去当回‘来自星星的歌手’！”
说着，他脚步不停往街角的酒吧走去，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第一首唱《青花瓷》还是《小幸运》？不管唱哪首，今天都得让蓝星的人听听，什么叫真正的金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