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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通心意后,江晚宁与霍骁的亲近日渐明显,连江父江母也察觉出两人之间不同往日的氛围。

这日,江晚宁正欲出门,却见父母已端坐于大堂。江清晏默不作声地品着茶,面色沉静;而王思燕则频频张望,一见儿子身影,立即含笑招手唤他近前。

王思燕拉着他的手在身旁坐下,眼中闪着期待的光芒:“儿啊,你与骁儿……这是成了?”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在打听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江晚宁唇角微扬,坦然应道:“成了。”

“哎呀,这可太好了!”王思燕喜得抚掌,眼角眉梢皆是掩不住的欣慰。

一旁江清晏闻言,重重哼了一声,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他早知这儿子靠不住——先前父子二人还信誓旦旦地约定要同仇敌忾,绝不被霍家轻易“骗”了去,谁知这才几日,就被那霍骁迷得晕头转向,成天往外跑,简直跟他娘一个样!

“你哼什么哼?儿子寻得良配,你这当爹的还不高兴?”王思燕双手一叉腰,眼风如刀扫了过去。

江清晏顿时敛了怒容,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夫人,我哪敢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朝江晚宁瞪去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埋怨。

江晚宁轻摸鼻尖,感受到父亲目光中的怨念,只得转移话题,转向母亲笑道:“娘,霍骁还约我去城郊游玩,孩儿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王思燕笑意盈盈,目送儿子步履轻快地离去。待到那抹身影消失在大门后,她这才转身,揪着江清晏的胡子道:“来来来,夫君,咱们好好说说,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

马车内的江晚宁心情轻快,指尖在膝头轻点。想起昨晚临别前霍骁说要亲自捉鱼烤给他吃,唇角就不自觉扬起笑意。他掀开车帘一角,正想看看离京郊还有多远,却忽然瞥见一个绝不该出现在此的身影。

凌尧?他怎么会在这里?

“停车!”江晚宁立即出声,待马车停稳便匆匆下车,对驾车小厮吩咐:“你去京郊军营传话,让霍骁等等我,我有些要事处理,晚些再去寻他。”

说罢,他悄然跟上那道熟悉的身影。只见凌尧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灰布衣裳,步履匆忙,不时回头张望,行迹十分可疑。

江晚宁一路尾随,穿过几条街巷,竟见凌尧径直走进了临安最负盛名的烟花之地——春风渡。饶是向来不拘小节的江小侯爷,也从未踏足过这等风月场所。但凌尧的异常举动让他心生警惕,略一思忖,还是咬牙跟了进去。

才踏进春风渡的门槛,一股甜腻暖香便扑面而来。楼内烛火通明,却都笼着一层绯红纱罩,将整个厅堂映得朦胧暧昧。几个衣着轻薄的姑娘正倚在紫檀屏风旁娇笑,丝竹声缠绵悱恻,夹杂着男女调笑的软语。

“哟,这是哪家的小郎君,生得这般俊俏?”一个身着石榴红襦裙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迎上来,团扇半掩朱唇,眼波流转间便要伸手来拉他的衣袖。

江晚宁后退半步避开,目光迅速扫过整个大厅,却已不见凌尧踪影。他取出一锭银子,悬在女子面前:“方才进来一个穿灰布衣的男人,可知他去了何处?”

那女子作势要取银子,却被江晚宁抬手躲过。她也不恼,娇笑着伸出一根染着蔻丹的玉指,指向二楼最里的隔间:“他呀,去暖语阁了。”

江晚宁将银子抛给她,快步登上二楼。却见暖语阁门外立着两个冷面随从,身形魁梧,一看便是练家子。不愿打草惊蛇的江晚宁,只好闪身进了隔壁的空房间。

他将耳朵贴在墙面上,却只能听见模糊的说话声。无奈之下,只得在心中唤道:【369,快帮我听听隔壁在说什么?】

顺利通过考核,正在悠闲看电影的系统369被突然召唤,不情不愿地扫描了隔壁场景:

【凌尧拿着梁王的把柄想要投靠左相左丘然,还全盘托出元彻秋猎时会有所行动,想借左丘然的手摆脱元彻控制。】

【这凌尧真是病急乱投医。】江晚宁蹙眉,【那左丘然能做出私通外敌的事,又是什么好东西?】

他想起原着中,这位左相因不满朝堂势力制衡,竟不惜勾结北荒蛮人发动战争,借机铲除异己。这等不顾百姓死活的心思,当真歹毒至极。

得知凌尧此行的目的后,江晚宁便打算离开。谁知刚推开门,就迎面撞上一个魁梧的身影。他抬头间对上一双深邃的异域眼眸。

那人立在门外,身形高大挺拔,几乎将廊下的光线完全遮挡。高挺的眉骨在眼窝处投下浓重阴影,微卷的棕发随意束在脑后,处处昭示着对方并非大靖人。

【宿主,他是拓跋炎。】尚未下线的系统适时提醒。

江晚宁心头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微微颔首,唇边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歉然笑意:“抱歉,在下走错了房间,冲撞郎君了,这就告辞。”话音未落,他已灵巧地侧身,游鱼般从半开的门缝中滑出,将拓跋炎探究的目光隔绝在身后。

变故接二连三,拓跋炎竟会出现在临安城。江晚宁心下一凛,这恐怕就是系统先前所说的“世界意识修正”所带来的影响。

几番耽搁,时间已不早了。江晚宁匆匆去马行租了匹快马,一路疾驰赶往京郊军营见霍骁。

刚踏入主帐,霍骁正端坐在椅上翻阅兵书。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恰见江晚宁撩开帐帘疾步而来。额间沁着细密汗珠,几缕青丝黏在颊边,显然是匆忙赶路所致。

何事如此......霍骁话音未落,忽然蹙起眉头。一股甜腻浓郁的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在江晚宁周身,与他平日惯用的熏香格格不入。

霍骁神色骤沉,倏然起身逼近。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江晚宁颈侧的碎发,俯身靠近那截白皙的肌肤,鼻翼微动。温热的呼吸拂过敏感的后颈,让江晚宁不自觉轻颤。

良久,霍骁缓缓直起身子,深邃的墨眸中翻涌着暗沉的情绪。他紧紧盯着江晚宁,唇角绷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你去烟花之地了?低沉的声音里压抑着翻涌的醋意,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你先别忙着吃醋。”江晚宁轻轻推着他在木椅坐下,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肩头的织锦暗纹。他执起茶壶,茶水注入杯中漾起一圈圈涟漪,这才抬眼看他:“我是跟着凌尧去的春风渡。”

见霍骁眉宇间的郁色稍霁,他将茶盏往对方面前推了推,压低声音道:“你猜他去见谁了?”

“见了谁?”霍骁接过茶盏,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

“左丘然!”江晚宁突然倾身,手掌在他膝头轻轻一拍。烛火在江晚宁眼中跳动,像藏了两簇星子,“他带着梁王的把柄去的,想借左丘然的手摆脱梁王。”他话音忽转,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我看他是嫌命太长。左丘然在官场沉浮二十年,岂会轻信一个背主之人?”

霍骁垂眸看着杯中浮沉的茶叶。凌尧会选择背叛并不意外——元彻那般睚眦必报的性子,诗会那日凌尧当众落他面子,能活到今日已属侥幸。只是......

“陛下前日查到,”霍骁突然开口,指节在案几上轻叩,“左丘然这些年间断与北荒通信,近半月往来尤其频繁。昨日截获的密报显示,北荒命他在大靖寻人。”

江晚宁眼睛蓦地一亮,立即凑近前来。温热的呼吸拂过霍骁耳际,带着淡淡的琥珀香。“这就对了!”他声音里压着兴奋,“北荒让他找的正是三皇子拓跋炎!”

“拓跋炎?”霍骁指尖一顿。老北荒王暴毙后,二皇子拓跋玉涵弑兄夺位,三皇子拓跋炎在围剿中失踪,没想到竟逃到了大靖。

“还有更巧的。”江晚宁顺势握住他的手腕,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我今日在春风渡撞见他了!”

“可曾受伤?”霍骁反手扣住他手腕,另一只手已抚上他肩头,目光如炬地扫过他周身。

江晚宁只觉得被他碰触的肌肤阵阵发烫,忙按住他乱动的手:“重点是他藏在春风渡!”话音未落,自己先红了耳根,忍不住在他掌心轻轻掐了一下,“你这人...净关心些旁枝末节。”

霍骁怔了怔,目光掠过他绯红的耳尖,终于低笑出声。“知道了。”五指收拢,将他微凉的指尖紧紧包裹,“这就让影一去查。”笑意渐敛,神色凝重如墨,“北荒近来动作频频,拓跋玉涵刚登基就屡犯边境,恐怕战事将起。”

江晚宁闻言正色,眼中寒芒乍现:“朝中还有左丘然这等卖国之贼里应外合...”他指尖在霍骁掌心轻轻划过,留下一道无形的杀机,“必须尽早铲除。”

“陛下已将铲除左相一事交由我督办。”霍骁指节轻叩案几,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沉郁,“罪证虽已齐备,但左丘然为相十余载,门生故旧遍布朝野。若此刻动他,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抬眼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何况北荒正值虎视眈眈,陛下此刻……亦是举棋难定。”

江晚宁眼底忽的掠过一丝锐光,他倾身向前,连珠炮似的发问:“你与北荒周旋多年,对拓跋炎了解多少?此人品性如何?可重信诺?”

霍骁敏锐地捕捉到他话中深意,指腹无意识的缓缓摩挲着茶杯上细微的裂痕,沉吟片刻方道:

“拓跋炎虽出身北荒,却一向主张与大靖互通商贸、休养生息。与拓跋玉涵穷兵黩武不同,他更关切的,是战火燎原时百姓的存亡生计。”

“单凭仁心,可坐不稳北荒王的宝座。”江晚宁指尖在案几上轻轻一点,一针见血。

“仁德不代表优柔。”霍骁眼底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他执掌北荒大半兵权多年,治军严明,令行禁止。去年平定西部叛乱时,曾一夜连斩三名临阵脱逃的将领。”他端起茶盏轻呷一口,“若没有雷霆手段,早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既然如此——”江晚宁抚掌一笑,拽住霍骁的衣袖,“今夜随我去春风渡会会这位三皇子。”

“你想与他结盟,助他夺位,引发北荒内斗?”霍骁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声音低沉。

“正是。”江晚宁执起茶盏轻抿一口,氤氲水汽中,他凤眸微眯,闪着幽深的光,“北荒内耗既起,自然无暇东顾,我们正好趁机肃清梁王、左相一党。此其一。”他放下茶盏,指尖在案上划出一道清亮的水痕,“其二,待我们助他成事,便与他签订盟约——要他许诺在位期间,北荒铁骑永不南踏。”

“计虽妙,却未必能说动拓跋炎。”霍骁剑眉微蹙。

江晚宁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霍骁耳际。他指尖轻点他胸口,眼尾漾开狡黠的弧度:“将军放心。”他声音里带着几分笃定的笑意,“今夜我自有法子让他点头。”

霍骁就着那只手轻轻一带,便将人揽入怀中。主帐里烛火轻摇,映着两人依偎的身影。他低头嗅着江晚宁发间清浅的香气,想起原定的计划,声音里带着几分真实的歉意:“议事耽搁了这许久,晚上还要去春风渡……今日怕是去不成城郊了。”他的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江晚宁的一缕墨发,“看来小侯爷的烤鱼,要先欠着了。”

江晚宁在他怀中灵巧地转身,抬手捧住霍骁的脸,指尖在那棱角分明的俊脸上轻轻一捏,清越的嗓音里含着笑意:“正事要紧。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吃你的烤鱼?”他眼波流转,故意拖长了语调,“只怕到时候,要吃到腻呢。”

“腻?”霍骁挑眉,故作苦恼地收紧手臂,却小心控制着力道,“那饿哦可要好好钻研厨艺,定要让卿卿对我……和对我的烤鱼,永远都吃不腻。”

“少贫了。”江晚宁笑嗔着推他,眼底却漾着藏不住的欢喜。说到后面,声音里不自觉带了几分向往:“等这些事都了了,我定要好好游历一番。自从下山回京,就只在临安城里打转,什么江南烟雨、塞外孤烟,可都还没见识过呢!”

霍骁收紧了揽在他腰间的手,低头望进他明亮的眼眸,神色忽然认真:“卿卿应该说——此间事了,你我就该尽快完婚。”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江晚宁的掌心,声音低沉而温柔,“然后一同游历这大好河山。”

“知道啦——”江晚宁拖长了声音应着,耳根却悄悄染上绯色。他故作镇定地拍了拍霍骁的肩,“定会尽快给你名分的。”

相视一笑后,两人便去准备今夜与拓跋炎的重要会面。窗外暮色渐沉,而他们都知道,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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