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闫埠贵就早早出发了。
他要早点去街道办,问问王主任哪些事可以做,不然犯了错误可就麻烦了。
“媳妇,走了,我送你,你别骑车子了。”
何家,何雨柱何冉秋叶刚吃了早餐,正准备出发上班。
“不用,我自己骑车吧,坐在后座不舒服。”
冉秋叶说完,何雨柱就无语了,这什么话,后座可是放了厚厚的垫子的,怎么会不舒服呢。
“哥,快走吧,不早了。”
何雨水说完匆匆出发了,何大清不急,早晚都没事儿,反正儿子是领导,谁会说什么。
“好,我们就出发了。”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推着自行车走了,这才笑着何冉秋叶离开。
早晨的阳光还是很舒服的,此时已经来到了初夏,早上温度还是有点低,还需要穿一件外套,但阳光打在人身上,让人暖暖的,很是舒服。
“媳妇,你们学校的伙食不是不好啊?”
何雨柱在路上,边骑车边和冉秋叶聊天。
“还行吧,大家都吃那些,我也不能说什么。”
冉秋叶说道。
“得勒,你以后别在学校吃了,中午回家我们吃好一点,反正骑车子就十分钟的事儿。”
冉秋叶笑了。
“怎么,你回来会做饭啊,这哪一顿晚饭和早餐不是爹做的啊。”
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
“我这不是发现你怀疑了,想给你补补嘛。
如果嫌四合院人多眼杂,我们去廊坊胡同,我这都好久没去了,正好在那里你想吃什么我都能给你做。”
冉秋叶无语。
“呵呵,我看是你想去了吧,不过也是,在那里你不做饭大家不得饿肚子啊。”
好吧,被说中了心事,他也不好意思在说了。
冉秋叶看他不说话了,想了想后说到。
“那就中午去吃饭吧,你继续给我做饭,学校我是不能带饭的,不然会被说我搞特殊的,尤其是好菜更不能拿出来了,你懂了吧?”
何雨柱听她这么说,心里才明白,只能是这样了。
看着冉秋叶进入学校后,何雨柱才转身向着轧钢厂而去。
南锣鼓巷街道办内,王主任刚来,就看到了在门口等自己的闫埠贵。
“我说你这么早来我这里什么事儿啊?”
王主任无语的说到。
“咳咳,王主任,我来自然是问您一些问题,我想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做什么,我的又个数,不问您我就做,我怕犯错误。”
闫埠贵笑呵呵的说道。
王主任打开办公室的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办公室,这才说道。
“想做买卖是不可能的,街道有人卖早餐,那也是特批的,其他的都不是个人再做,你想做的话就必须已街道办的名义来做。
比如,我是说比如啊,你开了一家饭馆,这个经营权和管理都在我这里,而不是你,这个公私合营那会儿就说清楚了,何况是现在呢。
还有,想做事必须有相关经验,我们也不会直接将一个饭馆给你,因为你条件不够。”
条件不够?
闫埠贵心想,不就是钱不够嘛,还能是什么条件。
“这样,我这里正好有一个活,你可以临时去干一干,要是人家要你长期做,倒是不错的一个工作。”
王主任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对方闫埠贵说道。
“什么好事儿啊?”
闫埠贵听王主任这么说,激动的说到。
“呵呵,当然是算账了,你除了这个还能干什么,总不能是让你做早餐吧?”
王主任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竟然笑了起来。
闫埠贵无语,这话说的,他还真不会做早餐,但媳妇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做。
“好,我去,什么地方。”
他也不管给多少钱了,先有一个干的再说。
“你先回去吧,我今儿去问问,如果可以我在通知你,地方也不远,就在我们街道,所以你不必担心距离问题,不过那里不管饭,中午你需要回家吃饭。”
王主任说完,闫埠贵就答应了。
“那多谢您了,我这就回去等通知。”
闫埠贵谢过王主任后,笑着离开了街道办。
在轧钢厂内,后厨主任的办公室里,何雨柱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一边品着茶,一边翻阅着报纸,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安逸。
刚才去了后厨检查了工作,此时的他早已经没事儿干了,就等着时间到了吃午饭。
“哎,人生啊,真是太奇妙了。”
何雨柱自言自语的说道。
然而,就在同一时间,在李主任的办公室里,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李主任面色铁青,怒不可遏,他的秘书刚刚给他带来了一个令他震惊且无法接受的消息。
“妈的,婊子,臭婊子!”
李主任怒不可遏地咒骂着。
“竟然敢出卖我,就为了区区一百元!
老子他妈就值这一百元吗?”
他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李主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寡妇背叛。这个寡妇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对他忠心耿耿,可现在却为了这么一点小钱就把他给出卖了,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
经过一阵激烈的发泄后,李主任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但心中的怒火依然难以平息。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王秘书看到他冷静下来了,这才接着说道。
“主任,您不必如此生气,一个女人而已。
而且,我这次查到的情况比您想象的还要复杂。
轧钢厂内确实有人参与其中,而且外面的人也有牵连。
甚至,有些高层的人物我都不敢去查了,因为这些人显然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指示才这么做的。”
李主任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意识到这个问题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没想到,竟然如此复杂,这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看来有的人坐不住了,想拿下自己,然后上位。
只是现在还没有查到背后之人,但相信会查出来的。
冶金部内也有人参与,这事儿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需要交给他岳父来处理。
但是轧钢厂内,他还是能说了算的。
本来他只是想求财,没想对什么人怎么样,可这些人的手段下作,比他还坏,那就不能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