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贞观开篇
贞观八年秋,北疆急报再次传入长安 —— 被徐世积击败的突厥颉利可汗,联合漠北残余部落,收拢散兵两万余人,趁秋高马肥之际,突袭大唐云州、朔州等地,烧杀抢掠,百姓流离失所,云州守将拼死抵抗,却因兵力不足,屡屡告急。
太极殿内,李世民将急报重重拍在案上,眼中满是怒火:“颉利可汗反复无常,朕念其归降之意,上次放他一马,没想到他竟不知悔改,再次犯边!此次若不彻底平定,北疆永无宁日!”
长孙无忌上前躬身:“陛下,突厥残余势力虽仅两万余人,却熟悉漠北地形,骁勇善战,需派一员猛将率军出征,方能一举平定。臣举荐李靖将军 —— 李将军深谙兵法,曾率军击败萧铣、辅公祏,战功赫赫,定能不负陛下所托。”
“臣附议!” 徐世积也上前道,“李靖将军对北疆地形极为熟悉,臣愿协助李将军,负责粮草调度与侧翼掩护,确保战事顺利。”
李世民点头,当即下令:“命李靖为北疆行军大总管,率玄甲军一万、步兵三万,即刻前往北疆;徐世积为副大总管,统筹粮草供应与边境防御;魏征负责安抚云州、朔州受灾百姓,稳定后方。三日内,务必启程!”
“臣遵旨!” 李靖、徐世积、魏征齐声领命。
战事在即,粮草与军属安抚成了重中之重。窦红线主动请缨,牵头负责后方筹备事宜:“陛下,前方战事要紧,粮草与军属便是将士们的后盾。臣妾愿协调户部与内务府,筹备粮草军需,同时安抚军属,让将士们无后顾之忧。”
李世民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信赖:“有你在,朕便放心了。此事繁杂,需多派人协助,切勿累着自己。”
窦红线立刻行动起来。她先是召集户部官员,盘点太仓与边境粮仓的存粮,定下每日粮草运输路线:“从太仓调粮十万石,分批次由禁军护送,走河西走廊捷径,五日之内需运抵朔州前线;再让云州、朔州周边郡县筹备牛羊干肉,作为将士们的行军口粮,不许延误片刻。”
随后,她又下令设立 “军属安抚所”,将长安及各地军属登记在册:“每户军属每月发放粮食两斗、白银五两;家中有老人孩童无人照料的,由官府派人协助耕种、照料;若有军属患病,由太医院派医诊治,费用全由朝廷承担。”
为了鼓舞士气,窦红线还带着后宫嫔妃与义学学子,亲自前往军营为将士们送行。她将亲手缝制的护腕分发给士兵,轻声道:“将士们,你们远赴北疆,是为了守护大唐的安宁,守护家中的亲人。朝廷与家中亲人都会等着你们凯旋,望你们奋勇杀敌,也务必平安归来。”
士兵们深受感动,齐声高呼:“愿为大唐战死沙场!不负陛下与皇后所托!”
贞观八年九月,李靖率军抵达朔州。此时颉利可汗正率军围攻云州,云州城墙已被攻破一角,守将重伤,形势危急。李靖当机立断,兵分两路:一路由副将率领一万步兵,从正面驰援云州,吸引突厥兵力;另一路由他亲自率领玄甲军,绕至突厥后方,截断其粮草供应与退路。
徐世积则在朔州设立粮草中转站,确保前线粮草供应不断,同时组织当地百姓加固城墙,防止突厥分兵突袭。
战斗打响后,玄甲军如猛虎下山,突袭突厥后方大营。突厥士兵猝不及防,慌乱逃窜,粮草被付之一炬。颉利可汗得知后方失守,军心大乱,连忙下令撤军,却被正面的步兵与玄甲军前后夹击,陷入重围。
李靖身先士卒,手持长枪冲入敌阵,将士们紧随其后,奋勇杀敌。激战一日一夜,突厥士兵死伤大半,颉利可汗被李靖麾下将领生擒,残余部落纷纷投降。
捷报传回长安时,李世民正在太极殿与群臣商议后续北疆治理事宜。当听闻颉利可汗被生擒、突厥残余势力彻底平定的消息,百官欢呼雀跃,李世民更是龙颜大悦,当即下令:“传朕旨意,重赏北疆将士!李靖将军封代国公,赐黄金百两;其余将士按战功论赏,伤亡将士家属给予厚恤!同时,命人将颉利可汗押回长安,于太庙祭告先祖,告知北疆已定!”
此时的静心苑,窦红线正带着宫人给军属分发过冬的棉衣,听闻捷报,眼中泛起泪光,连忙让人备上香烛,感谢将士们的奋勇杀敌。她随即下令,将早已准备好的庆功物资运往军营,同时通知 “军属安抚所”,为每位凯旋将士的家中挂上红灯笼,备好庆功宴的食材。
贞观八年冬,李靖率军凯旋。长安百姓自发走上朱雀大街,手持香花与彩灯,沿街相迎。队伍最前方,李靖一身铠甲,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是生擒的颉利可汗与押解的俘虏,再往后是手持兵器、精神抖擞的将士们。
李世民与窦红线亲自在承天门城楼等候。当队伍行至城楼下方,李靖翻身下马,跪地行礼:“臣李靖,幸不辱命,已彻底平定突厥残余势力,特将颉利可汗押回长安,听候陛下发落!”
李世民高声道:“李将军平北疆、安百姓,功不可没!快快请起!”
随后,李世民下令将颉利可汗赦免死罪,封为右卫大将军,留在长安安置,以安抚其他少数民族部落;同时,在漠北设立 “安北都护府”,派官员与军队驻守,管辖漠北各部落,确保北疆长久安宁。
当晚,皇宫内举行庆功宴。李靖与将士们坐在主位,李世民亲自为李靖斟酒:“李将军,若不是你运筹帷幄,北疆难以平定。这杯酒,朕敬你!”
李靖连忙举杯回敬:“此乃陛下圣明,将士用命,臣不敢居功!”
窦红线则让宫人端上特意准备的热汤与饭菜,笑道:“将士们在北疆辛苦,一路风寒,快多吃些热食暖暖身子。你们的家人都在等着你们,宴席结束后,便可归家与亲人团聚了。”
宴席间,乐师奏响激昂的《北疆凯》,将士们举杯欢庆,歌声与笑声交织在一起,传遍皇宫。
平定突厥后,北疆彻底安宁,百姓安居乐业,漠北各部落纷纷派遣使者来唐,归附大唐。李世民趁机推行 “胡汉一家” 政策,允许少数民族部落内迁,与汉人杂居,互通婚姻,促进民族融合。
窦红线则让人将北疆的风土人情与平定战事的故事编成歌谣,教给义学学子与宫人传唱,让百姓们铭记将士们的功劳,珍惜来之不易的太平。
贞观八年的北疆大捷,不仅彻底消除了大唐北方的边患,更让大唐的威名远播漠北,“四夷宾服” 的盛世景象愈发鲜明。而窦红线在后方的粮草筹备与军属安抚,也为战事的胜利奠定了坚实基础,君臣同心、内外协力,让贞观之治的根基愈发稳固,大唐的江山,如磐石般屹立在中原大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