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也在做买卖,收入还不错。
你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我知道你们这行赚得多,但开销也大。”
要不这样,你别开百货商场了,干脆跟着 ** 干。”
每月给你这个数!
许大茂得意地竖起一根手指。
陈爱民抬眼看了看,若有所思地问:
你是说月薪十万?
这话把许大茂惊得差点跳起来。
他本想说一千块,明知陈爱民不会答应才故意这么说。
就算陈爱民真答应,他也绝不会给——他自己月薪才两千。
这纯粹是想羞辱对方。
他认定陈爱民实际收入肯定不如他。
谁知陈爱民张口就要十万。
围观的四合院邻居们也都惊呆了。
陈爱民故作疑惑:怎么?难道不是十万?
许大茂气得牙痒痒:一个月哪来十万?你自己连一万都挣不到吧?
陈爱民点点头:确实不是十万。”
许大茂刚松了口气,却听陈爱民接着说:
我月入二十万,扣除成本还能剩十几万。”
怎么,你想出二十万雇我?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十几万!这数字让邻居们酸得不行。
有人已经开始盘算:三大爷的儿子是陈爱民徒弟,要是能跟着干......
许大茂肺都要气炸了。
今晚明明是来显摆的,反倒让陈爱民出了风头。
他强压怒火,在心里安慰自己:
肯定是吹牛!怎么可能月入十几万......
许大茂心里直犯嘀咕:
这人怎么还赖在四合院不走?!
换作是他,
早就搬出去住了。
想到这儿,
许大茂腰杆子硬了几分。
反正全院都知道他和陈爱民不对付,
也懒得再装表面功夫。
吹牛谁不会啊?
许大茂撇着嘴说,
你说月入十几万,我还说能挣五十万呢!
陈爱民眼睛一亮:
你真能月入五十万?
许大茂被噎得够呛——
这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明摆着是句嘲讽,
倒被当了真。
当然不能!他没好气地回道。
陈爱民笑眯眯地说:
可我确实月入二十万。”
不信你去百货商场看看,
天天顾客挤破门。”
对了,你做的什么生意?
许大茂嘴唇抖了抖。
他那买卖可见不得光,
说出去准得进局子。
小本买卖,不值一提。”
他胡乱摆摆手。
酒席上的气氛变了调。
原本给许大茂道贺的邻居们,
这会儿都琢磨着怎么巴结陈爱民。
许大茂闷头灌着酒,
气得肝疼。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显摆,
风头全让对头抢了去。
更憋屈的是,
他还真没法反驳——
连他那些狐朋 ** ,
都在夸陈爱民的商场热闹。
(他死活不肯去逛,
怕自己眼红得砸东西)
陈爱民觉得无趣得很。
本以为能过两招,
结果就这点能耐。
正打算离席,
门口闪进个姑娘。
这姑娘生得白净,
一双杏眼水汪汪的。
瞧见陈爱民时,
突然红了脸:
那个...要添酒吗?
桌上酒瓶早空了。
许大茂闻声抬头,
看见是个俏生生的小媳妇,
满肚子邪火又窜了上来。
许大茂瞧见眼前这标致的姑娘,
满腔怒气顿时烟消云散。
不必了……
姑娘怎么称呼?
对方温顺地答道:
我是东家的闺女,各位不需要酒水吗?
许大茂方才又多灌了十几杯,
此刻酒劲直冲脑门,
言行也愈发肆无忌惮。
见姑娘转身要走,
他一把攥住人家手腕:
急什么?陪哥哥说说话!
席间众人都喝得七荤八素,
唯独陈爱民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姑娘惊慌失措地挣扎:
放手!你这是做什么?
许大茂将人往怀里狠拽,
喷着酒气叫嚷:
别给脸不要脸!知道爷是谁吗?
陈爱民脸色骤沉,
抢在秦淮茹姐妹前头冲了上去。
他铁钳般扣住许大茂手腕,
疼得对方龇牙咧嘴松了劲。
姑娘趁机躲到秦淮茹姐妹身后,
两人像护崽的母鸡般将她围住。
姓陈的!许大茂目眦欲裂,
** 专坏老子好事!
回应他的是记凌厉的膝撞。
陈爱民这一下用了十成力,
许大茂顿时虾米般弓起身子,
胃里翻江倒海,
耳畔嗡嗡作响。
未及缓神,
又一记重拳砸在面门。
许大茂栽倒在地,
地吐出混着酒菜的 ** 。
偏生是趴着的姿势,
呕吐物糊了满身满脸。
这腌臜气味 ** 得他又连吐好几回。
你竟敢......许大茂抬头瞪眼,
正对上陈爱民冰冷的俯视。
打的就是你这畜生!
要不再帮你醒醒酒?
许大茂摸着松动的槽牙,
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方才两下就让他吐空了胃袋,
此刻哪还敢逞强。
整个宴席的目光,
都聚焦在这狼狈一幕上。
众人都不清楚为何陈爱民突然对许大茂出手。
但大家都意识到必须上前阻止这场冲突。
快住手!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呢?
陈爱民对这些劝阻充耳不闻。
他盯着仍趴在地上的许大茂冷冷道:
还装死?
立刻道歉!
许大茂不服气地嚷道:
凭什么我道歉?
挨打的是我!
该道歉的是他才对!
陈爱民二话不说,抬腿又是一脚。
这一脚直接把许大茂踹到了墙边。
陈爱民下手很有分寸。
虽然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
但都避开要害部位。
即便疼得厉害,
也不会造成严重伤害。
这并非他心慈手软,
而是深知一旦对方受伤,
局势就会逆转。
他绝不会给对手这样的机会,
所以只让对方吃点皮肉之苦。
蜷缩在墙角的许大茂,
感觉腿骨都要断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陈爱民力气这么大。
更可怕的是,
他真切感受到,
若不赶紧认错,
陈爱民真会当场 ** 他。
虽然周围都是人,
却没人敢上前阻拦。
贪生怕死的许大茂,
在缓过劲后终于服软,
颤巍巍站起来向那个姑娘道歉:
对不起...刚才是我冒犯了...
姑娘吓得直往后缩,
躲到了秦京茹和秦淮茹身后。
这边的 * 动惊动了老板。
看到满地狼藉和狼狈的许大茂,
老板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怎么回事?!
我这是饭馆,不是武馆!
老板女儿赶紧上前解释。
这下不仅老板明白了原委,
院里众人也知道了事情经过。
谁都没想到许大茂如此不堪,
竟敢对老板女儿动手动脚。
这下谁也不好意思再劝架了。
得知 ** 的老板脸色铁青。
在自己店里发生这种事,
让他怒不可遏。
他决意追究到底,
转头对女儿说:
看住他们!
一个都别放走!
说完就冲了出去。
许大茂察觉情况不妙,
想趁机开溜,
却被陈爱民拦住去路。
他刚想换个方向逃跑,
陈爱民又堵了上来。
抬头正想说话,
只见陈爱民活动了下脚踝。
许大茂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比起老板的责罚,陈爱民的拳头更让他恐惧。
陈爱民出手极重,虽然手脚没断,但每次挨打时,那种濒死的窒息感让许大茂再也不敢尝试第二次。
众人沉默地等待了十几分钟,谁都不敢出声。
原本只是一场普通的饭局,如今却闹得难以收场。
他们既无法离开,也猜不透老板的意图。
终于,老板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
这几人一进门,目光便四下扫视,四合院的邻居们见状,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这些壮汉显然不是善茬。
“谁欺负我们小妹了?”
其中一人冷声问道。
老板抬手一指许大茂。
几个男人瞥了眼满身污秽的许大茂,嫌恶地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拽着他往外拖。
看着许大茂被强行带走,众人心惊肉跳。
“要不……这事就算了吧?”
有人小声提议,“陈爱民,许大茂好歹是咱们院里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陈爱民对他印象不深,只记得他有个十几岁的女儿。
“如果是你女儿遭遇这种事,你也会这么劝?”
陈爱民反问。
男人顿时哑口无言。
若真换作自己,恐怕恨不得把欺负女儿的人往死里打。
许大茂的呼救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店外。
没人敢阻拦——那几个壮汉一看就不好惹,屋里老的老、小的小,就算一起上也未必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