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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仓库内,潮湿阴冷的空气里浮动着铁锈和霉尘的气味。

高处窄小的天窗漏下几缕惨淡的天光,照亮飞舞的尘埃,也隐约勾勒出吊在铁架上的四道人影。

呻吟和压抑的痛哼在空旷中断续响起。

那是四个浑身染血的男人,衣衫褴褛,裸露的皮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

他们被捆着手腕吊在生锈的铁梁上,脚尖将将触地,每一次无意识的挣动都会让伤口与湿冷的空气摩擦,带来新一轮的颤栗。

阿积站在一旁,正将一条浸透了盐水的细长铁链不紧不慢地在手上缠绕。

他眼神平静专注,像匠人在审视自己的工具。

血珠从铁链子上滴落,在地面晕开深色的痕迹。

忽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仓库里沉重的喘息声。

阿布接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快步向阿积身侧的方向走去。

那里,陆离正坐在一堆覆着油布的废弃机器上。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裤装,与这脏污环境格格不入。

背靠着冰冷的金属机身,一条腿曲起,手搭在膝头,指尖正把玩着一个好似徽章一样的东西。

她微卷的长发在脑后低低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颈侧,面容在阴影中显得清晰而冷静。

“是阿敖。”阿布将电话递过去。

陆离接过,送到耳边。

“阿敖,”她开口,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沉稳的穿透力,“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邱刚敖压低的声音,背景里隐约能听见旁人模糊的说话声。

“被你猜到了,赵国民果然在拖时间,各种理由申请休庭……你那边怎么样?”

陆离抬起眼,目光掠过那几个吊着的血人,嘴角扯起一丝极淡的、不带温度的弧度。

“嘴挺硬。阿积的手艺还不错,但这几个……好像是越南来的,身上带着越南的战功章,动作有股行伍气,不是普通杀手。”

她将手中的徽章轻轻一翻,让光线掠过其表面。

徽章的核心是一面金色的越南国旗,国旗被一个金色齿轮和两束金色稻穗环绕。

在齿轮和稻穗的外圈,是两把交叉的步枪图案,步枪的枪口朝上,位于徽章底部,这很明显就是越南那边的战功勋章。

杨倩儿出来玩那晚,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涌早在靠近酒吧之前就被按了下去。

古惑仔们或许正面拼不过这些训练有素的军人,但他们有的是上不了台面却足够有用的烂招。

因为大佬b承了陆离的情,那晚除了太子的人马,大佬b也派了不少人在酒吧附近游荡。

人多眼就多,这里可是洪兴的地盘,任何陌生的面孔一进入这片街区,就像水滴进了热油锅。

陆离当时吩咐负责这片的陈浩南和山鸡:“手段脏点没关系,别搞出太大动静,尤其别让他们有机会动响器。”

山鸡这人,能打,但更爱玩阴的。

听说其中两个杀手,就是被他迎面一把石灰粉迷了眼,接着就被从暗处涌出的十几个人死死按在了地上,连枪套的扣子都没来得及解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霎。

邱刚敖的声音沉了下去:“越南人?赵国民还能搭上这种线?”

陆离的目光在徽章上停留片刻,又投向那四个在昏暗中微微晃动的身影。

“正常。仗打完了,人还要活。大陆不也有很多退伍军人出来找活路么?”

她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件寻常事。

“我听信一说,最近城寨也来了不少‘有能耐’的人。中越那一仗才过去几年,那边退下来的人,处境比我们这边的更糟,没几个安置费,在本土挣不到钱,就只能往外走,哪儿有饭就去哪儿。”

电话那端,邱刚敖似乎轻轻吸了一口气。

“我明白了。”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上了一种职业性的敏锐。

“我会和许同志打声招呼,让他也有个准备。不过……”

他语气微沉

“要真是这样,接下来的安保布置,就必须全盘调整。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杀手,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老兵。”

陆离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她能听出邱刚敖话里的凝重,他和他的兄弟是警察出身,身手枪法在港岛也算一流。

但那和真正从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人,终究不同。

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狠”:一种是纪律与训练锻造的锋刃,另一种,是被战火和生死反复淬炼出的、近乎本能的凶煞之气。

“我知道。”陆离最终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所以这几个人,我得问清楚。他们从哪儿来,受谁指派,还有没有同伙。”

她抬眼,朝阿积的方向轻轻颔首。

阿积会意,将铁链子重新浸入一旁的水桶。桶里泛起暗红色的涟漪。

电话那头,邱刚敖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小心些。这些军人……一般嘴巴都很硬,而且如果他们还有人,恐怕会有报复。”

“放心。”陆离淡淡应道,目光落回那枚冰冷的徽章上,

“在这里,他们没机会‘做’什么。”

她挂断电话,将徽章轻轻握入手心。

金属的寒意透过皮肤,一阵冷意传来。

仓库里,只有压抑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嘶气声。

陆离走到阿积身边,抬头看向那四个人。

天光从她背后落下,在她脸上投下一片冷峻的阴影。

那四个人明明已虚弱不堪,眼中却仍烧着一种凶狠的光,像受伤的野兽,却不肯对人低头,甚至还能啐一口血水出来挑衅他们。

“不愧是军人啊……”陆离轻声感慨,“普通的痛,对他们来说可能只是训练的一部分。”

“嘴硬得很,打不动了。”阿积难得露出点烦躁。

陆离没接话,只是慢慢在几个人面前踱步。

她的皮鞋踩在潮湿的水泥地上,发出清晰而规律的响声,在这片死寂中格外瘆人。

忽然,她停下脚步,侧头对门口说:“山鸡,看看门口那堆垃圾里有没有渔网。”

门外的山鸡正扒着门缝偷看,闻声一哆嗦,连忙应道:“有、有!马上找来!”

不一会儿,他拖着一张陈旧发黑的破渔网进来,网上还挂着腥臭的海草和干涸的淤泥。

“离姐,这个行吗?”

陆离瞥了一眼,没接,目光落向门口挤着的几张年轻面孔。

“浩南,带着你的人,都进来。”

陈浩南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还是沉默地领着大天二、巢皮、包皮还有几个小弟走了进来。

包皮缩着脖子,几乎要躲到大天二身后去。

她走到那个之前啐出血沫的年轻俘虏面前,那人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挣扎着又想吐口水,却只咳出些血沫。

陆离笑容甜美,微微倾身,用一种近乎审视艺术品的目光看着他。

然后,她转向山鸡和大天二:“把他放下,衣服扒了,用渔网裹紧,裹到每一块肉都从网眼里凸出来为止。”

山鸡和大天二两人上前,将那个还在挣扎的俘虏从铁梁上解下,按在地上,那人依旧狠狠的瞪着山鸡,不肯出声。

山鸡心里那股被瞪出来的火气还在,下手又重又急,几下就把人扒得只剩一条脏污的内裤,然后和大天二一起,用那张腥臭的渔网将人从头到脚紧紧裹缠起来。

渔网深深陷进皮肉,尤其是原本鞭伤交错的地方,更是被粗糙的纤维割得皮开肉绽,鲜血迅速渗出,染红了发黑的网绳。

“呃啊——!”那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嚎,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动。

陆离慢悠悠地踱过来,歪头欣赏着渔网下那具因痛苦而扭曲、被勒成一格一格肉块的身体。

“阿积的手段是痛,”她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得能让仓库里每个人都听见,更像是在给那几个脸色发青的年轻人上课。

“但对付真正训练有素、意志如铁的人,单纯的疼痛有时反而会让他们更加清醒,更加顽固,疼痛会成为他们意志的燃料。”

她伸出手,用食指顺着一条勒得最深的网绳,缓缓向下按压。

网绳更深地嵌进肉里,凸起的网格状肉块因为缺血开始发紫。

“渔网的好处在于,”她指尖用力,几乎要将那凸起的肉块按回网眼里去,“它能把‘疼痛’这件事,变得非常……具体。具体到你能看见每一块即将承受痛苦的区域,具体到痛苦被分割、被放大、变得无从逃避。”

她松开手,直起身,目光扫过脸色已然发白的山鸡。

“有小刀吗?”

陈浩南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沉默了两秒,还是从后腰皮套里拔出一把银光闪闪的蝴蝶刀,递了过去。

刀身很薄,刀尖锋利,在昏暗中泛着冷光。

这刀更多是摆设耍帅用的,或者用来出其不意的阴个人,真要砍杀,远不如砍刀顺手。

陆离接过,在手里灵活地转了几个刀花,动作娴熟漂亮得想让人拍手叫好。

然后,她将刀柄朝向山鸡,脸上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招了招手:“你来。”

山鸡看着那递过来的刀,又看看陆离脸上那让他心底发毛的笑容,喉咙干涩地滚动了一下。

他伸出手,指尖有些颤抖地接过那把冰冷的蝴蝶刀,握紧了,掌心却开始冒汗。

“看到这些凸出来的肉了吗?”陆离用脚尖,轻轻点了点俘虏被渔网勒得发紫、高高凸起的小腿肚,“用刀,贴着网绳边缘,一片片,薄薄地削下来。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从脚开始,慢慢往上。”

山鸡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他蹲下身,刀刃贴上那块冰凉、紧绷、布满淤紫的皮肤。

他能感觉到皮肤下肌肉的痉挛。

他闭上眼睛,吸了口气,再睁开时,眼底掠过一丝狠色,手腕猛地用力向下一划——

“啊——!!!!”

“继续……”淡然的女声响起。

“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撕裂了仓库的死寂,且不停持续着!

那声音里蕴含的痛苦、恐惧和绝望,让墙边的包皮腿一软,差点瘫坐下去,大天二也猛地扭开了头,陈浩南的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甲陷进掌心。

陆离却恍若未闻,她甚至微微侧耳,像是在欣赏这惨叫的音色。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另外三个被吊着的、瞳孔紧缩、浑身僵硬的俘虏,唇角向上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你们是军人,从枪林弹雨里爬出来的。不怕死,大概也不怎么怕普通的痛。但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她声音轻柔,却像冰冷的针,刺进每个人的耳膜,“有时候,活着……远比痛快地死了,要难受得多。”

她伸出另一只手,阿积默默将一包粗盐放在她掌心。

陆离撕开纸包,将雪白的盐粒,对准那刚刚被削去大部分皮肉、露出鲜红肌理和白色脂肪、还在泪泪冒血的小腿,缓缓倾倒下去。

“滋啦——”

细微却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

盐粒接触到新鲜伤口和血水的瞬间,俘虏整个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般剧烈地弓起、抽搐,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像是要呕出内脏的声音,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迸出来,额头上、脖子上青筋暴凸如蚯蚓。

但他死死咬住了牙关,竟真的没再惨叫出声,只有那几乎撕裂眼角的血泪和完全扭曲的面容,昭示着正在承受何等非人的折磨。

“意志力不错。”陆离停下倒盐的动作,语气里带着一丝货真价实的赞赏,仿佛在点评一件坚韧的材料。

“很能忍。但人体是有极限的,神经的承受力、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都有极限。疼痛超过那个临界点,意志就会像崩断的琴弦。这才只是小腿而已,要知道我们老祖宗的刑罚里,最多的能割数千刀不死,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挺那么久了……”

她将剩下的盐包随手丢在地上,拍了拍手套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到时候,你们会哭着、跪着、爬着,只求一针能让人麻木的东西,或者一颗能结束一切的子弹。什么任务,什么忠诚,都会变得……微不足道。”

她这才看向山鸡,山鸡握着刀,呆呆地看着脚下那滩迅速扩大的血迹和那个抽搐着、几乎不成人形的躯体,脸色惨白如纸,握刀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陆离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依旧甜美,声音温柔如同老师般的教诲:

“记住,盐,或者烈酒,都可以。除了制造极致的痛苦,还能消毒,延缓失血,防止他死得太快。”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也更柔美,“游戏,要慢慢玩,才有趣,你说对不对?”

山鸡猛地一颤,像被毒蛇缠绕住了身体。

他僵硬地、木偶般地点了点头,眼神却有些涣散。

旁边的大天二、巢皮等人,更是面无人色,有几个小弟已经忍不住干呕起来。

仓库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汗味、尿骚味,以及一种无声的、冰冷的恐惧。

天窗那缕惨淡的光,似乎也变得更加微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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