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处,此时沈同真与“少年”二人正在废弃堆物上踱步寻找着。
至于为何玲琅满目柜台上的宝物不选,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沈同真内景中太平天书的突然运转。
那股神秘的牵引之力,让他坚信此处角落定藏着与太平天书息息相关的秘密。
身后,箫若像个影子般紧紧跟在沈同真身后,她好奇的目光在四周游移,时不时发出几声惊叹。
沈同真察觉到箫若的跟随,不禁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无奈。
他深知箫若性格活泼,好奇心重,一旦跟上来,怕是很难摆脱。
但此刻探寻秘密要紧,他也无暇顾及太多,只能加快脚步,期望能尽快找到那神秘之物。
随着沈同真在废弃之物上的翻找,很快,一个刻着周易卦象的龟甲显露出来。
龟甲上的卦象纹路古朴而深邃,似是岁月镌刻的痕迹。
沈同真的目光瞬间被龟甲吸引,他的手微微颤抖,缓缓伸出,轻轻捧起龟甲。
就在他触碰到龟甲的刹那,内景中的太平天书剧烈震动起来,一股强烈的共鸣之感从他心底涌起,仿佛这龟甲与太平天书之间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箫若见状,满脸疑惑地快步靠近沈同真,目光紧紧盯着龟甲,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龟甲看着确实特别,可都破旧成这样了。”
“付大哥,你真确定这就是你苦苦寻觅的宝贝?”
沈同真仿若未闻,全身心沉浸在与太平天书的共鸣之中,他眉头紧锁,试图从龟甲的卦象和天书的震动里,解读出隐藏其中的奥秘。
此刻,伴随着剧烈的共鸣之感,龟甲上的卦象闪烁起微光,那光芒仿若灵动的丝线,相互交织、缠绕,逐渐勾勒出一幅若隐若现的残存画面。
画面中,一座古老的祭坛矗立在云雾缭绕的山巅,祭坛上刻满了与龟甲相似的卦象。
周围,身着古朴长袍的身影穿梭忙碌,他们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进行着一场庄重而神秘的仪式。
而在祭坛的上空,一本散发着神性光芒的书籍缓缓旋转,沈同真内景中的太平天书与其极为相似,只是书的封面若隐若现,难以看清上面的字样。
外界,看着呆立不动的沈同真,箫若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隐隐猜到了几分。
随即,取下别在腰间的匕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以防突如其来的变故。
十几息后,沈同真缓缓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脸上更是露出一丝意外之喜。
“竟是如此,当真是时也命也。”
“不过,这许鈡只怕万万想不到此物竟在我的手里。”
说罢,沈同真缓缓收起了手中的龟甲。
目光紧盯着场内正在寻找物品的许鈡,脸上一股莫名的神色悄然浮现。
另一边,手持罗盘的许鈡脸上也浮现出了阵阵疑惑之色。
毕竟按照自己之前的研究,这能控制内殿之物应该便是在这宝物殿中,可如今寻找了一周,竟连此物的半分痕迹都没有碰见,当真是有些奇怪。
莫非此物还在这内殿的更深处,想到这里,许鈡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阴翳之色。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内殿中的两宗弟子收获颇丰,此刻的万清以及陈风也一扫之前的颓废。
下一刻,二人便看到了站立中央的许鈡。
“许老,这....你怎么没挑些宝物,莫非这内殿的宝物没入您老的法眼。”
听着二人的话语,许鈡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然后说道。
“二位过谦了,老夫虽然是大宗师境界,但向来不善攻伐,所以这内殿之中的众多之物倒也对老夫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只不过是机缘际会听闻这内殿中的深处有这洞府之主所留下的周易数解,所以这才特此来瞧上一眼。”
听到许鈡的话语,二人恍然大悟。
然后纷纷感叹道。
“怪不得,向许老你这样的风水大家会前往这福地当中,我们当时还纳闷那,原来是许老的志向再此啊!”
“不过许老,不如现在我等现在便前往这内殿的深处,以免夜长梦多。”
眼见二人上钩,许老心中冷笑了几声道。
“二位倒也说的在理,那便一起同行,若真到了内殿见到那周易数解,许某自然不会做那吃独食之人,不过也要劳烦二位在此多出些力才好。”
听到许鈡的承诺落下,灵幻宗长老万清以及天剑门大弟子陈风也抱了抱拳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随后二人便跟随着许鈡一同走进了内殿的深处。
殿内,一处废弃物旁,一直关注着许鈡的沈同真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然后对着箫若嘱咐了几句,便向着许鈡几人前行的方向缓慢跟了上去。
随着几人的愈发深入,殿宇也越来越少。
不知不觉间,几人便走到了内殿的最深处。
只见其中异常空旷,四根粗壮的蟠龙柱子屹立其中,脚下所踩的青石石砖也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线条纹路。
再往前看,哪有什么之前所说的周易数解。
此刻,一直走在前面的二人也顿时反应了过来。
再度回头望去,只见许老手中真力早已准备多时,两道巨大的风罡自罗盘催动而出,狠辣的击向二人。
躲闪不及的二人只感五脏移位,气血翻涌,身体如同僵硬了一般,摔飞了数米。
“你.......”
“该死,你竟敢骗我二人。”
二人瞠目结舌,眼神恨不得吃了眼前的老者。
可如今重伤的二人又怎么是眼前老者的对手。
看着二人的眼神,许鈡苍老的面容上冷笑了几声。
“你等倒也好笑,与其说老夫骗了你们,倒不如说是你们的贪欲害了自己。”
“不过,也正亏了你们,这才能让老夫用你们这两位大宗师的血来开启此阵。”
“哈哈,倒也是不枉费了这一路上的苦心筹谋。”
听此,二人脸色阴沉,大骂道。
“该死的老鬼,你敢杀我二人,就不怕我二人背后的宗派将你和你身后的家族挫骨扬灰。”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许鈡冷笑了几声。
“挫骨扬灰,可惜啊,若是在外界老夫确实不敢如此做,不过这里可是福地洞府,你二人折损其中又有谁知道那?”
说罢,许鈡也不犹豫,直接动起手来。